是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动,掐着我,不让我转过脸来看他,下一秒他单手直接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用力压了上来。
我挣扎着,酒意上头却连动作都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道,我全身都在发颤,眼前一片混乱,一会是被子,一会是我抬起头来时的满目白光,卫阙将我压着,狠狠分开了我的腿。
我完全没想过会被卫阙以这种干脆利落的姿态给睡了。
哪怕在那之前所有人都看不起我,都认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姐,可我也都只有黎悯一个男人,我从没料想过会有第二个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把自己吃干抹净,连一点后路都没有。
卫阙粗喘着气在上面压着我,到了后来我被他翻过来,睁开眼睛不是黎悯那张脸,我觉得心口刺痛,却被他狠狠抬起下巴。
“不是黎悯所以不想看?祝贪,我今天就要你看清楚是谁在睡你!”
他直接扯裂了衬衣,一把拽下领带,将我的手举过头顶绕住打结,对着我眯眼笑笑,那一瞬间,俊美的男人如同一只妖孽,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将我包围。
我在混沌中破碎地喊出他名字——
“卫阙……”
卫阙动作一顿,从我胸口抬起头来,张嘴狠狠咬住了我。
随后我的呼吸都被他吞没了,随着他的动作像是缺水的鱼不停地颤抖着,卫阙搂着我,手从我后脑绕过去,将我按在他肩头,我想都没想直接张嘴咬。
“嘶——”卫阙抽了口冷气,“祝贪,你属狗吗?”
我红了眼睛,“出去!”
卫阙邪笑着在我耳边呵着气,“出去?祝贪,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泪眼朦胧,忍着刺痛,我说,“疼!”
卫阙冷笑,“疼就长点记性!”
我求饶了一整夜,他都没放过我,直到天光大亮,他才狠狠松开我,解开我手上的领带。
我全身都在哆嗦着,冲他蹦出一个字,“滚!”
卫阙没说话,坐在床边叼了一根烟又爬上来,冲我笑笑,“不爽吗?都爽哭了怎么好意思叫我滚?”
这无疑是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
卫阙将我压在身下,双手撑住了看我,压低声音道,“饿了没?”
曹尼玛,这王八蛋做完事情才开始装模作样问我一句饿了没!
我用尽最后力气踹了他一脚,可惜这一脚都是软绵绵的,卫阙抓着我的小腿笑了笑,“还要再来?”
我浑身触电般一颤,哑着嗓子道,“你疯了!”
卫阙没说话,烟抽完了直接丢在地上,最后爬上来抱着我,“不饿就睡吧,睡醒我们去机场。”
我被他搂在怀里,疲累和困意朝我一并涌来,这是我很少见地在一个男人怀里能这么快安稳睡去,上一个是黎悯。
醒来的时候我竟然已经在飞机上,卫阙给我系安全带的时候我猛然惊醒,对着他道,“我这是在哪?”
“醒了?”卫阙冲我眨眨眼,“抱歉,先前在你喝酒的杯子里多放了两粒安眠药。”
我怒了,“你早就算好的?”
要是我没喝醉就干脆趁着我吃了安眠药睡着了动手动脚?
卫阙说,“你自己没防备心怪我吗?跟我共处一室就不怕我吃了你?”
这人做坏事怎么还能装得一本正经的!
飞机起飞的时候,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和昨天的暴烈完全不同,带着无数心疼和柔情蜜意,甚至还握住了我的手,改为十指交扣。
他说,“我觉得等你慢慢忘记黎悯太慢了,对我来说太煎熬了,所以我为了自己加快了一点进程,这不过分吧?”
我被他气得浑身哆嗦,说不出一个字。
卫阙还在很欠扁地说,“而且你也很爽啊,其实我技术不一定不如黎悯……”
我干脆闭上眼睛转过头不去听他逼逼逼一大堆,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景色,心中被一片巨大的茫然所覆盖。
十天后,我们从泰国曼谷辗转来到了法国巴黎,卫阙带我去拜访了一位他的老友,是个知名的设计师,老人家年岁已高,但是对于审美依然挑剔的很。我们留在他的工作室里,他将我们作为模特,赶稿为我们设计了一套礼服。
卫阙说,或许有用呢,没准以后要是真的结婚了兴许就用得上。
第二天我才知道那位老者曾经是一名蓝血大牌的设计师,后来隐退,才定居在这个浪漫而又充满任何可能的巴黎。
我们去了一家教堂,卫阙领着我去那里虔诚地许愿,等到出来的时候他问我,“许了什么愿?”
我说,“希望黎悯能过得好。”
气得卫阙回去一晚上没吃饭,不但没吃饭,大半夜兽性大发又拖着我强要了一遍。
做到一半的时候他气不过,狠狠按住我,咬牙切齿问我,“为什么许愿的时候想着黎悯?”
我浑身酸胀,“就是……想了!”
卫阙抱住我,“不许再想他,早晚有一天你要想我,知道吗!”
这个男人如同诅咒一般在我耳边说,祝贪,哪怕黎悯在你心上,老子都要拿刀把他剜出来!
接下来大半个月我们都在全球各地旅行,卫阙似乎从来不缺钱,也不缺赚钱的路子,哪怕就是在国外,我也经常看见他开视频会议,一边旅游一边惦记着自己家企业大大小小的事情,顺路带着我去美国纽约谈了一笔生意。
那天晚上黑人搭讪我,被卫阙一脚踹在屁股上,后来他们叫来了兄弟还带着枪,我和卫阙牵着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