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和我亲?”
姜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不知道小时候的霍言行到底经历过什么, 她也没兴趣去知道了。
邀请函和秦西州的事情一出,她已经完全不想再过问霍言行的事情了。她忍着, 就等霍言行赶紧把公司里的危机处理好, 然后两个人摊牌,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这么心机深沉的男人, 她惹不起, 躲还不行吗?
霍言行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冷淡, 也不太来打搅她,回来以后除了吃饭, 就钻在自己的书房里, 几乎不见人影。
安嫂挺担心的, 好几次都问姜宝, “霍先生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其实, 霍言行在家里的种种言行举止,已经和以前差不多了,但在安嫂的记忆里,那几个月幼年霍言行让她印象深刻,所以才会觉得霍言行又不一样了。
“可能是到了小孩子的叛逆期吧。”姜宝冷冷地下了一个注解。
回到卧室,霍言行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柔软的真丝睡袍贴在了他的身体上,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了他半裸的前胸。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姜宝脑中一掠而过。
她居然想起了那位小鲜肉。
脸上一烫,她快步进了浴室。
随便冲了个澡,姜宝靠在了床上,打开了手里的平板电脑,准备看一会儿娱乐新闻,这也算是她的工作之一,时尚和娱乐几乎是一体的,她需要汲取最新鲜的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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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滞了滞。
她记得这部片名好像是瑞欣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投资的,二十亿,这些电影投资真的越来越离谱了,能收得回成本吗?霍斐可真是有魄力。
不过,也不关她的事情。
手指正要划开别的新闻,吹风机的声音响了起来,霍言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里拿出了电吹风,站在床边替她吹头发。
姜宝很不自然地往旁边让了让。
“把头发吹干一点,要不然以后会头疼。”霍言行低声道。
姜宝只好去接他手里的吹风机:“我自己来。”
霍言行却没有放手:“你看不见,还是我来吧。”
姜宝只好随他去了。
今天姜宝穿的是一件低领的真丝睡袍,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服帖的面料半敞着,从霍言行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半露的柔软,半遮半掩的刚好怯生生地探了个小头。
霍言行的脑中嗡地一下,浑身的血液骤然朝着身体的某个点急速汇集。
他迅速地调转了目光,拼命忍耐,这才勉强维持住了表面的镇定,没有让自己失态。
“烫……”姜宝埋怨了一句。
霍言行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把吹风机挪开了一点。
“好了,差不多了。”姜宝低声道。
霍言行把电吹风一关,却没有离开,目光落在姜宝的脖子上,眼神有点古怪。
“怎么了?”姜宝奇怪地摸了摸脖子,摸到了那根项链,旋即自嘲地笑了笑,“你可能不记得了吧,你的情人节礼物,你让沈飞禹送过来的。”
每次各种节日的礼物和鲜花,几乎都是沈飞禹这个特助送过来的,据说都是“霍总精心准备的”,就连花“都是霍总亲手包扎”的,她就纳了闷了,何必总是说这些虚伪的假话?真是自己准备的能让一个特助送到她手上吗?
以前她觉得女人不能太作太小气,并不想计较这事情,可今天她真的想质问一下,霍总怎么就这么高高在上,连老婆的礼物都一定要假手他人吗?
霍言行愕然:“我怎么可能不记得?背面的logo,是我亲手设计的,我还特意飞到那家品牌店里向技师学了工艺,亲手把logo刻了上去。”
“什么?”姜宝愣住了,“这不是沈飞禹选的吗?”
“不是。”霍言行沉声道,“给你的每一件礼物,都是我亲手选的。这宝石从一个矿山的原石上取下来的,我还特意订做了男款。”
他把手里的吹风机一放,快步到了另一个床头柜边,取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里放着另一根男款的项链,设计比姜宝的这一根要简洁、硬朗很多,坠子是铂金制成的不规则机械状,宝石在最下方,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
姜宝半信半疑:“那你怎么从来没有一次是亲手送给我的?每次都是沈飞禹他交到我手上!”
霍言行的眼神复杂了起来,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姜宝太讨厌他这副模样了。
她沉着脸道:“爱说不说,睡觉了。”
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了黑暗。这一次,姜宝没有辗转反侧,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患得患失,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姜宝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惊醒了,在黑暗中凝神听了片刻,马上开了台灯。
一看,躺在地上的霍言行脸色潮红,嘴里低低地在呢喃着什么。她赶紧俯下身去一摸,霍言行整个人都有点发烫,脸上身上都汗涔涔的,好像发烧了。
她赶紧起身找了感冒药喂了下去,又扶着他喝了半杯水,安嫂也被吵醒了,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毯子压在了霍言行的身上,说是让他捂捂汗。
折腾完了,姜宝刚要回到床上去睡,霍言行却拉住了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姜宝……姜宝……”
姜宝凝神一听,霍言行闭着眼睛一声一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