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她使点手段,让刘家的人一辈子也横不了!
柳大娘在看热闹的村民里,听着川子的话很是感动,不赞同地往刘家人看了一眼,“川子跟他媳妇感情那么好,刘家的,你们就别掺和了。(..)也别讹诈人五百两,那根本就是卖了你们全家都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事。”
“我一定要川子……付出代价……”刘郑氏可不干了,受着伤,捂着满嘴的血,牙齿掉了,一张嘴就漏风地说,“事情到了这地步,大不了鱼死网破……他现在打了我……大家伙是看得清楚的……不止我闺女要告他毁了我闺女的容,我也要……告他……打伤了我……打掉了我的牙……”
她说得口齿不清,在场的人还是听明白了。
刘香莲早在决定落疤逼萧羽川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伤心地看着萧羽川,“川子哥,是你逼我的!明儿一早,我就上衙门告你,求官老爷给我刘家主持公道!”
“你们尽管去。”张大婶拍着胸脯道,“萧羽川用石头砸得刘香莲额上留疤、打了刘家老娘掉一嘴牙的事,我看到了,我做证!你们还有谁做证的不?”
大家伙儿本来就被萧羽川方才深情的话感动了,这会儿看张大婶这样,全都一脸鄙夷,“张家婶子,你这人怎么这样?”
“就是……你不是一向公道,现在是非黑白不分,站到了刘贱人一边!”王翠花哼道,“你这是哪门子的公道?”
“我……”张大婶虎着脸说,“川子打人是事实,再有理,打人总不对!”
萧羽川冷笑着说,“姓张的老贱货,你还装着公正呢!”
向院子里的村民环顾了一眼,“大伙儿可能不知道,梁里正收到卸任官文的那一天,张大婶跟她男人张老爹上我家来。张老贱人说她男人要当新一任的里正,说是缺银子,要讹诈我家三十两白银,说是去县衙门走关系。还说李贵他爹也抢新一任里正的位置,李家已经花了二十两走关系费了。
张老贱人仗着我萧家与李贵家有过节,说是李贵他爹一但担任了新一任的里正,肯定让我萧家不好过。张老贱人凭这一点威胁,说是让我白送她三十两。我当然不肯了,直接把这两黑心肝的扫地轰出了我家门。这才是张大婶今儿反常,一再与我萧家做对的真相!”
张大婶一双泛黄的老眼怒睁,手擅抖地指着川子,“你……你血口喷人!”
“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的事,我可不屑赖你。”萧羽川早就想说了,“张大婶每回做好人,就是不得个好名声,也是得了甜头。就我家制干蕨菜招工那阵吧,大伙儿结了工钱之后,暗里有几个人早就同我媳妇说,张大婶让每个到萧家上工的人给介绍费。还有那回编竹筐的活计,每个筐她其实压得价钱比外头市价低,已经吃过一道钱了。
上次大壮娘托她买东西,明明才花了六十文,她说是六十五文……大家伙儿私下都说道,张大婶每回做好人,就没见她亏的,还有好处。我说的到底有没有一句假话,大伙儿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