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点头,“你活得好好的,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他心疼地揽住她的肩,“媳妇儿,我还要跟你一块长白头发呢?哪舍得气死你。”她拍开他的手,“别乱色!”他哭丧着脸,“媳妇,你太狠心了,摸都不让摸……”“是的。”她认真点头,“你去找个让你摸的媳妇。”“不用。”他赶忙摇头,“你让我摸就成了……”她瞥向萧清河,“我让四哥摸。”赤果果的话,引得萧清河一张略带苍白的俊脸通红……羽川马上说,“四弟那么正经的人,他不会摸的。这事交给我就行了……”萧清河张了张嘴,他想说他会……三哥都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推着他坐的轮椅往外头走。苏轻月真觉得三哥的皮比城墙还要厚。“媳妇,你好好睡,我把四弟这扰你午睡的家伙带走了,别太感谢我。”他微带着磁性的好听男性嗓音从外头传来。她也就真的闭上眼睡觉觉了。傍晚时分,张大婶走进萧家院子,“都在家呢。”“张大婶。”萧熤山站起来迎。萧羽川也笑眯眯地打招呼,“张大婶您来啦。”起身指着自个的坐凳,“您坐这儿。”对于照顾她媳妇的老婶子,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清河在厨房里做晚饭,闻声,也到厨房门口打了个招呼。张大婶看到一地破好的长竹子片,还有边上堆好的六只大箩筐,说道,“哎哟,你们家办事速度满快,这么快就编好六只筐了……”拿起一只大筐瞧了瞧,“手工还挺精的,不错啊。”“家里人多,自然就快了。”萧熤山说道,“今晚家里杀了一只鸭,您在这吃晚饭吧。”“不用了,家里晚饭都已经煮了。”张大婶连忙摆手,环顾了一下院子,“怎么没看到轻月丫头?”“大婶,我在这呢。”苏轻月从次卧走了出来,小杂毛也迈着四只爪子跟在主人后头。“瞧你刚睡醒……日子是越来越好了。”张大婶打趣。“呵呵。”轻月微笑。张大婶说道,“你们家今儿买了十亩水田,一亩地基的事儿,全村都知道了。好事儿啊。”老眼锐利的往羽川与熤山身上扫过,“这可都是轻月丫头的功劳,你们往后可得好好对她!”“那是自然。”萧熤山赶紧应下,看了眼媳妇儿……四弟说媳妇不走了。只是,她只认四弟做相公……失落、难受又堵在了他心里。萧羽川乐呵呵地道,“张大婶您就放心吧,就是对我自个不好,我也不会对媳妇不好的。”张大婶一个外人这么关心她,轻月还是很感动的,“大婶您真好。”“轻月丫头尽说傻话。”她又说了,“兜了一圈,我也说正事儿吧。你们家马上要造房子了,要请工人吧。我弟弟张有来常年给人造房子的,也就四十多岁的壮年,一把子的力气。还有我那儿子张平安,也想找些活计做做。请工人请别人的话,不如给我弟弟还有平安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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