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路费,老子不打死你,算你走运。”萧羽川提着棍棒又冲出来,“还不滚,还想找打”
袱,尖叫着吓得抱头鼠窜,赶紧跑远了。
远远地看热闹的村民都笑了。
“哟,川子看起来斯文,还真狠呐。倒是大山,看起来虎猛的,好商量多了”有村民这么说,有人接话,“对付萧爱流那种女人,还就得要川子那样,不然,她不得时时刻刻地惦记着萧家的钱”
“也是”
看热闹的人里面还有那人牙贩刘婆子,“哎,早知道苏轻月脸上的疮好了,长得还算普通,又这么会挣钱,我当初就出个一百两,也不怕萧家不卖她”
“还一百两呢”丁二说,“你也不看看苏轻月给萧家挣了几百两,萧家三兄弟宝贝着她呢。早知道我也去买”
“你丁二家产加起来也没个一百两吧,你拿什么买”有人这么笑。丁二说,“那倒是,我买不起,要是有这早知道啊,当初朱家老娘就不会卖苏轻月了,这最后悔的,也非朱家莫属。”
“那倒是”一伙人又笑开了。
“你们倒是笑得出来”挨了川子一棒的一名村民说,“我被川子打了,痛得死”
“差点害死人家媳妇,挨一棍也不亏,得了吧”
大伙儿说着便四散了。
被打个半死的王家人也互相掺扶着走了。
躲在一株树后面的刘香莲手里紧绞着绣帕,远远地看着萧羽川那张英俊恼火的脸。
川子哥凶是很凶,她还没见村里哪个男人像他这么信任媳妇,也没哪个男人像他这么不要命地维护媳妇的。
她愈发坚定要跟他的决心。
萧家院子又恢复了安静。
萧羽川把棍棒扔到柴堆里,一把将苏轻月拥进怀里,声音闷闷地道,“媳妇,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三哥这么信任,哪来委屈之说。”她面色淡然地摇了摇头。
他埋头使劲往她怀里钻,“就是委屈了,媳妇对不起、对不起”
他那颗脑袋都趴她胸上了,他是被柔软贴压得舒服得要死,她推开他,“别这样”
“我受伤了”他还是闷闷的。
她挑眉,伸手探上他的脉门,“你的毒完全解了,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过几天会更好。你没受伤啊。”
“我是替你受心伤”
她翻个白眼把他推开。
他舍不得她的胸,见她冷着张脸,他又咧嘴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
萧山冷峻的眸光怜惜地注视着轻月,“媳妇,我”
“二哥什么也不用说。”她冷淡地道,“你从头到尾都做得很好。”只是一再令她失望罢了。
萧清河很羡慕三哥可以那么拼命地护着媳妇,他即便想,也是有心无力
苏轻月说,“不是要编竹筐吗我不会编,要么你们谁教我”
“不用啦,媳妇,这活相公做就行了。你歇着就成。”萧羽川拿起柴刀把扎竹子的藤割断,拿起一根竹子,用柴刀先在竹子顶口割一道口子,用力下去,柴刀就被割划开的竹子夹住,他再握住被割开的顶口,拿着柴刀通力一划,整根长长的竹子就被划成两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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