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媳妇这么说,是彻底放心了。
朱梅氏气得浑身发抖,“苏轻月,你别给脸不要脸!你那张丑脸……”
萧熤山打断她的话,“老太婆,你说够了没有!”
“我说错了吗?苏轻月丑得跟个泥巴一样恶心,配我儿子简直是高攀再高攀!”朱梅氏鄙夷地打量着萧熤山,“还有你,你看看你,莽夫一个,斗大的字儿也不识,还破了相。谁不知道苏轻月丑成这样,她这么丑陋还嫌你!”
萧熤山被戳中了痛处,目光里蓄起了愤怒,“你再说,休怪我动手了!”
“我怎么说也算长辈,你还敢揍我不成!”朱梅氏见有人过来了,马上赖在地上耍起了泼,“哎呀喂!大山打人了!萧熤山打人了!萧熤山打我这把老骨头了,大家都来评评理!”
李一保家就在边上,听到这边的动静,就与其妻李王氏一道过来了。
从山上回来的花家婶子也驻了足。
“花家的,你也是个实诚人,你来评评理,我只不过说萧熤山不识字,他竟然打我!”朱梅氏垂着胸口,噎着气的粗喘,像被打得半死一样。
花家婶子说,“朱家的,我没看到大山动手。”
朱梅氏脸色僵硬了下,“他不是想动手,见你们来了不敢。”
“滚你的不敢!”萧熤山操起手中的拐杖就往朱梅氏身上招呼。
李一保连忙拦着,“大山,她怎么说也算长辈,可不能下手。村里人得嚼死舌根……”
“这些年我被村里人说得还少么。”萧熤山铁青着脸,拐杖又操起挥过去。
朱梅氏哪傻得在原地挨打,跳起来就往李一保身后躲,“李家的,你可得拦着,不能让我平白挨打。”
朱梅氏与李一保的妻子李王氏年岁差不多大,二人平日里关系较好。
李王氏也忙劝,“大山呐,不管怎么样,打人就是你不对了。你不看朱梅氏的脸面,我们这么多年的邻居,总得给我几分薄面不是。快歇歇火、歇歇火气。”
萧熤山黑着脸,总算没再动手了。
李王氏赶紧对朱梅氏说,“还愣着干嘛?找打?快走啊!”
朱梅氏不甘心地看了苏轻月一眼,想着一定要把她的三百两银子弄到手,眼下跟萧熤山硬碰硬,只能吃亏,于是,挑起柴担子匆忙走了。
刚才朱梅氏那么嚣张地侮辱她与二哥,苏轻月又岂会这么便宜放过她?
加上自己这副身体曾经在朱家被虐成那个皮包骨,就剩一口气的邋遢样。
她有的是帐要跟朱梅氏、朱家,好好清算!
看朱梅氏方才走前的眼神,明显不会罢手。
她就等着鱼儿上钩,好好治治这姓朱的一家。
花家婶子瞅了苏轻月一眼,“萧家媳妇,拿着柴刀,是准备去剁柴?”
她淡然回答,“去割点草喂马。”
说着就往山上去了。
有了这么一出,萧熤山更不放心了,也跟上媳妇的脚步。
李王氏在原地说道,“这朱梅氏怎么就跟萧家的对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