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真傻逼。”萧熤山夸得极为诚心。
苏轻月听得脸色僵硬,要是川子这么说,非把他揍成胖猪头,成熟稳重的二哥这样说,她真是,“二哥,这么重的夸奖,月儿担不起啊。我不是说了么,不许再说我傻逼。”杀人的心都腾起来了!
他伸手捉住她白净的小手,“月儿,我觉得聪明都不足形容你,是以,才用了你说的比较特殊的词儿。”
二哥手掌又宽又厚,被他握住,他掌上粗粝的茧子刮着她的手背,她不自在地抽回手,“二哥先前都答应我不说了的……”
她抽回手的举动让他有几分失落,“好罢。不过,在二哥心里,你是最聪明的。”
是啊。她是聪明,聪到搬着石头把自个的‘爪子’都砸疼了好几回,“谢谢二哥。”她把大筐欲拎到院子里,“我不想别人知道我买了这么多猪下水,前院的篱笆外头,偶尔有人路过,后院过去是山,也没人看得到,猪下水在后院洗吧。这么大一筐,需要很多水,我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二哥帮我洗,我一边挑水。”
他接过大筐,一百多斤单手就提起来了,看他轻松的样子,似乎这点重量根本没什么。
苏轻月不禁觉得二哥力气真大,换她,她都得两手使劲地拎挪。
家里先前新买了只专门用来捣烂杨梅的大脚盆,她把脚盆、剪刀、洗猪肠需要的东西,及一张凳子拿到后院,想折回厨房去担水时,发现二哥把厨房里的大水缸都端过来了。
她不由看得看呆了。
要知道,萧家的男人很能吃,块头大,家里的水桶水缸都比一般人家的大很多。
缸子里是装满了水的,二哥竟然徒手就把大缸环端来了,而且看他样子并不显吃力。
况且,二哥的腿,还受着伤呢。
她都不禁好奇,二哥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水缸上环着的粗壮有力的膀子,肌肉看着就比铁还坚硬,按这力气,掐死个人,估计比她这个做杀手的还简单。
看样子,家里的危险人物不是她,而是二哥啊。
饭吃得多,还是有道理的。
萧熤山把水缸放在装猪下水的筐边上,见到媳妇有点发愣的眼神,憨厚一笑,“我本来想去用桶把水挑过来,可能一缸水也洗不干净那么多下水,干脆就把水缸端来了。”
她的视线落到他粗壮的左腿上,左腿上还夹着竹板,“端水缸这么大力,你腿不要紧吧?”
“月儿放心,一缸水的重量对我来说没什么的。我已尽量右脚着力,不让受伤的左腿承重。”
她不禁好奇了,“那什么对你来说才算重?”
“我曾经徒手打死了一头成年公熊。”回想到以前,他面色有些僵硬地道,“却也……”伸手不自觉地摸上了他左颊的抓疤。
尽管他没说完,轻月也明白那次二哥却也毁了左脸。
“徒手打死熊……”她是惊了,“二哥,你这得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