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不客气地在她胸上揩了把油,若得六娘一阵娇呼,“公子,你好浪!”
轻月一把将她往后推,让她的身子抵在墙壁与自己的胳膊之前,朝她脸上轻吹着气,“骚娘们,我浪你淫,我们俩不是刚好一对?”
“奴家配不上公子……”
“你又来了。”
“是奴家错……”六娘刚想抚上‘他’的胸,苏轻月却双手箍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把她的两手按在了墙上,“你是想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随公子便……”声音媚得销-魂。
苏轻月手势一交叉,一只手掐着她的一只手腕,把她另一只手腕按在她腕下,这样,一手便控制了她。
‘他’腾出的手便放肆在她身上游。
六娘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苏轻月虽然肢体在行动,眼神却往转角的墙体瞅过去。
她知道,仅隔着个转角,站着一个人。
从呼吸判断,那是一个男人。
只要她迈过转角一步,就可以看到他。
她的心很静。
甚至猜得出,那个与她只隔了一个转角的男人是谁。
似乎……
对方也在等待她迈出这一步。
她唇角微勾了勾。
既已错过,哪怕只一步相隔,已是海角天涯。
六娘被苏轻月撩-拨得欲-火梵身,嘴里不停地媚着,“公子,奴家要……”
“这就满足你!”苏轻月作势解裤头,突然,一名粗汉从前院大堂走过来,“深更半夜的,谁在那里叫-春?”
行-淫被人发现了,二人豁地分开。
六娘心里有些遗憾,差点与苏公子再成就一回好事呢,一看来人,不正是客栈里的其中一个住客么,“奴家与公子在这院子里,与客官您的厢房隔远了,又不碍着你!”
‘好事’被打扰,哪怕是女的也会生气。
苏轻月打了个呵欠,“我实在累了,先回房了。”
事实上,她早知道这汉子一直在厢房里偷看,看到他从窗后消失,就知道他按耐不住下来了,来得正好。
不然……
她就是解了裤腰带,也没枪啊。
临走还向六娘抛了个媚眼,“六娘,晚上记得想我是怎么‘弄’你的。”
“哎哟,公子……”六娘羞煞了。
苏轻月朗笑着,进了大堂,上楼梯之前,又往厨房转角看了一眼。
那名粗汉等苏轻月一走,压着六娘就要做,六娘欲反抗,被他甩了一个耳刮子,“贱货!那个小白脸上得你,我就不行?”
不消说,小白脸说的是苏轻月。只是二人都不知道她是女的。
六娘眼中升起恼怒,想着主子还在转角,他不阻止,她也不敢多加推却,“那位公子不是小白脸,他是奴家的男人。”
“我也是你男人!”粗汉强行就压着六娘靠墙开始了起来……
六娘心里是又愧又羞,怕主子怪罪,又怕主子不悦……
好不容易完事打发了粗汉,过转角一看,哪有主子的身影?
她不由气愤,白‘给人’那粗汉子。
看着苏行云厢房的方向,她不由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