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睨她一眼,“没看出来”
“我晚上要吃糖醋排骨,里头不是加了醋么。”
“我正准备高兴,你个小媳妇在意我呢。”他俊颜浮起愁苦,“这下好了,你是要吃吃的醋。媳妇,我跟你说正经的,李蓉儿不知道哪里搞了春药,设法下进了你让下人给我熬的药汤里。那药性十足的烈,我觉得浪费了可惜,就让下人端去给二哥了。”
“你可真好心。”
“那是。”萧羽川感慨道,“我与二哥兄弟情深,李蓉儿那个贱人留不得。二哥好不容意有个女人,趁那女人滚前,让二哥玩个够。我这么好的弟弟,真是天下都难找了。”
苏轻月满头黑线,“看不出来,三哥是那么为二哥着想。你二哥要是喜欢,就算李蓉儿把街上的男人都睡了,二哥要留着也不关咱的事。再说了,什么叫你二哥好不容易有个女人他不是早就跟刘海棠在苞米地里有过那啥了吗。”
萧羽川听得黑了脸色,“二哥连这种事也跟你说”
“嘿嘿”苏轻月尴尬地笑了两声,“那是我嫁给你之前,二哥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跟我说的。”
“然后呢”
“什么然后”苏轻月说,“然后刘海棠骗二哥说怀了二哥的孩子,结果孩子的亲爹邻镇的土财主找来了,刘海棠就说二哥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改嫁了。刘海堂生了女儿,她女儿死了后,她被休回村,继续勾搭二哥。二哥把人玩了之后没肯娶。听说现在刘海棠又勾上别的男人了。够详细吧”
“不是这个。”他正色道,“你当时听了二哥跟别的女人那个,有没有吃醋。”
“没有。”
“真没有”
“真的”
萧羽川放心了,“媳妇,还是我好,我的雏男之身都留给你了,这辈子只被你睡,你性福不浅。要好好珍惜我。”
“哦。”她漫不经心的,他缠着她,带进房性福去了。
晚上,萧清河睡不着,坐着轮椅出院子散心,听到雅园传来李蓉儿与二哥的欢爱声。
他清雅的俊颜不由浮起一丝尴尬。
想他快十八了,未偿。
二哥老是跟李蓉儿腻在房里,他傍晚时回院路过雅园,听到里头的声音,现在居然还在响。
难道跟女人那个,真有那么快活
清河不由想起了苏轻月绝色的容颜。
他清澈中带着迷离的眸光往沁园看去。不知轻月现在做什么一定是在三哥怀里吧。
浓浓的心痛、失落蕴在胸腔。
木制的轮椅滚过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刚要回暂住的怡园,侧首瞥见雅园的厢房门外居然好几个小厮在偷听、偷看。
“你们在做什么”萧清河喝了声。
几名小厮全都白了脸色,赶紧走过来行礼,“四爷。我们”
清河摆了摆手,“各自回去歇吧。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偷听、偷窥,要修身养性,知道么。”
“是,谨遵四爷教诲。”下人们恭谨低着脑袋离开,都心道这两兄弟还真是不同。一个心如止水,清心寡欲,一个操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