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翻腾的被浪,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风娘的娇吟之声不仅让郝母听取,近在咫尺的郝秀才听了,更是欲火焚身,
他已经不理三七二十一,只知道卖力地在风娘身子上起伏,已有多年未曾有过床
底之欢的他,在这一刻好像变成了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风娘知道郝秀才毕竟身体孱弱,比不得其他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那些练武
之人那般勇猛,因此她的迎动作也分外温柔舒缓,呻吟之声也并不放浪,希望
他能多享一阵艳福,而她玉道当中的泥泞湿滑,也让郝秀才抽送之间极为舒爽。
可即便这样,不多久后,郝秀才也终是体力不支,他自知难以坚持,猛然醒悟,
挣扎着欲从风娘的身子里退出。风娘知道他的心思,反而将他身体抱紧,在他耳
边娇喘道「不妨事」,就这一刻耽误,郝守云已是达到了顶峰,「啊!」的
一声大叫,尽情pēn_shè在风娘的玉体深处。配着他的忘情释放,风娘一双美腿更
紧地夹缠住郝守云,挺耸起美臀,让他的阳物更深地挺进自己的身体,让他痛痛
快快地爆发出积攒了十几年的精华。
两具汗湿的ròu_tǐ紧紧纠缠在一起忘我战栗了良久,郝守云的身体也力竭地瘫
软下来,这一番激情的肉搏,也让他筋疲力尽,趴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一时难以动
转。
风娘温柔细心地转动身体,让郝守云的头枕在自己无比丰盈的乳峰上,郝秀
才虽然闭着双眼,但依然舒服地哼出声来,头几乎深埋在了两座至美的ròu_fēng中间。
风娘轻轻搂住他,将方纔激烈肉搏中踢开的锦被拉过盖好郝秀才的身体,之后柔
声在他耳边道:「相公,你我安歇了吧。」不多时,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特别是
头枕着一双硕大肉球的郝秀才就沉沉睡去,而风娘也放松了身体,缩进郝秀才怀
中,竟也安静地入眠了。
直到日上三竿,郝守云才悠悠醒转。朦朦胧胧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接触
的不是平日硬邦邦的瓷枕,而是软绵绵滑嫩嫩的销魂所在,而他的弊端萦绕着一
种神秘暧昧,让人血脉贲张的异香。迷迷糊糊的,他把头向那处丰腴凑的更紧,
发出下意识满足的哼声。突然,他的脑子清醒了过来,昨晚似梦非梦的遭遇回到
了他的记忆中。
郝守云脑子嗡的一声,忙睁开眼,眼前逐渐清晰,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座玉
白浑圆的高耸乳丘顶端,一小片粉红的乳晕当中,一个如新剥鸡头般娇嫩的粉色
凸起正俏生生近在眼前,紧接着他发现自己正舒服地枕靠在另外一座乳丘之上,
另外一个娇嫩的rǔ_jiān则正在自己的唇边。
郝秀才慌忙坐起身来,他本不敢多看,可还是忍不住把眼光停留在那对迷人
的肉丘上,只是雪嫩如脂的乳峰上,还留着被亲吻的印记。显然,即便在睡梦中,
自己的嘴也并不老实。
他不敢再看,忙转过头,却看到风娘正嘴角含笑望着他,目光清澈温柔,并
无任何不满之声。他脸一下涨的通红,羞愧难当道「姑娘我实在该死
」他一翻身跳下床,却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急忙慌乱地找衣服遮盖。风娘见
状格格一声轻笑,她拉过锦被,遮住自己的sū_xiōng,这下郝秀才才长出口气,但同
时他心底又不禁有几分失望。
风娘明媚的眼光投到他的身上,语带调笑道「相公,昨夜的洞房花烛夜过的
可好。」「好」郝守云脱口而出,马上又羞成了大红脸。风娘不再逗他,正
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出去吧,你娘还等着我们呢。」郝秀才只知道点头
应是,完全没有见。
单说这一对「夫妻」,起床后给郝母见礼时,捧着风娘端上的「婆婆茶」,
郝母乐得嘴都不上,连顽疾也似乎好了许多。对於「新媳妇」天仙般的美貌,
郝母心中一个劲的念佛,暗道自己家是几辈子积来的福气。另外,她还偷眼瞅了
瞅风娘的身材,「胸大屁股圆,一定好生养。」再想起昨晚听房时听到让自己都
忍不住脸红心跳的声音,她暗想,没准过一阵这媳妇能给郝家怀上子嗣,那自己
就算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天交傍晚,还没有黑透,郝母就急着把儿子「媳妇」赶进了新房,她的心思
郝守云和风娘都一清二楚,只是风娘显得毫无在意,反倒是郝守云,始终有些放
不开。不到,当两个人躺在新房的大床上后,没有太多言语便脱衣搂抱在一起翻
滚起来,即便是郝守云那样的君子,经历了前面的洞房之夜,也不再过於拘礼。
此后数日,风娘便和郝守云过起了平常的夫妻生活,每天晚上,两人也都尽
享鱼水之欢。这对风娘来说自然没什么,但对郝守云来说,却是极为癫狂之举。
不过,有风娘这样的天仙娇娃在侧,尽管他这个「书獃子」也不可能心如止水。
在这夜夜欢娱中,风娘向郝秀才展现了自己温柔如水的一面,即使以郝秀才并不
强壮的身体,在风娘的温柔配下,两人在榻上也非常和谐,虽然不是烈焰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