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屋内烛火已熄,但偏偏月光如水,照入屋内不亚於燃灯,而郝母在窗外也并没
有离开的打算。
郝秀才心中叫苦不迭,只盼着母亲赶快离开。风娘在月光下见他额头汗如雨
下,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的样子,轻轻一笑,心头浮现出感激、钦佩之意。正如
她所说,她的这一番做法只是被郝守云的孝心所感,和他做戏只为让郝母走的安
心,并无其他用意,也并没有向郝守云献身之意。只是此情此景,就是很难把郝
母瞒过。郝秀才的为人让风娘颇为敬佩,於是在略作沉吟后,她也重新打定了
意。
风娘坐起身来,取过一旁的龙凤锦被,展开盖在郝守云的身上。之后自己也
如游鱼一般,灵巧地钻入被中。并头和郝守云躺在龙凤被下,风娘也是一时心绪
複杂。虽然她年过四十,却一直未曾嫁做人妇,先前的拜天地、入洞房,在她也
是第一次经历。虽说是在做戏,但哪个女人没有憧憬后出嫁时的情景呢?即便是
风娘也无法免俗,先前曾有一瞬间,她也恍惚似有真正出嫁的错觉。
对於风娘来说,和男人大被同眠已是常事,但床前喜蜡高烧,身上是龙凤锦
被,旁边的男人不久前刚与自己拜过天地,这一切还是让她心潮一阵飘荡。「这
辈子清清白白嫁人对我已是奢望了。」她心底苦笑一声,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
去,伸手去解身上的喜服。
和玉人同处一床被下,郝秀才更是心如鹿撞,想开口制止但又偏偏发不出声
音,他浑身汗冒得更多了。只听耳边一阵窸窣轻响,似乎风娘正在脱去自己的衣
裙,这更让她六神无。片刻后,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在耳边道「我们已经拜过
天地,便是夫妻,相公也不必拘礼了。」之后,一只玉手摸到了他身上,却是轻
巧地为他解起衣服来。
郝守云身体如触电般一振,伸手欲拦,但是手掌却触摸到丰腴滑腻的肌肤,
他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心更是跳成了一团,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风娘温
柔地为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在脱去郝守云贴身的内衣时,风娘也感受到了郝秀
才下身的昂扬。身体的变化自然郝守云最的清楚,他心中暗骂自己qín_shòu不如,可
就是却拿自己的本能反应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多时,郝秀才才是身无寸缕,可他此时心神恍惚,已不知是梦是醒,唯有
双目紧闭。风娘见他窘态,轻轻一笑,温柔地握住他的一只手臂,迳直将郝秀才
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的雄伟妙峰上。
全是冷汗的掌心触及到那滑嫩丰腴极妙所在,尤其是微硬的凸起在掌心轻轻
划过,郝守云彷彿触电一般,身体抖个不停,急忙想撤手,但他的手却丝毫不受
自己的控制,停留在那妙境不舍得离去,甚至五指收拢,笨拙地想去握住那掌心
根本无法掌握的硕大。他心底痛骂自己「qín_shòu!」但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
办法。
郝守云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极是守礼,风娘只觉得那活动在
自己雪峰的手掌用力甚轻,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用力捏的自己乳峰生疼。她心生
感激,身体也依偎过去,两个人赤裸裸的身体紧密贴在了一处。
郝秀才被一个丝滑丰满的诱人胴体钻入怀中,身体更是抖做一团,但他下意
识地还是双臂将风娘的玉体搂抱在怀。风娘自然知道男人对自己身体的哪里更加
癡迷,她挺起háo_rǔ,抵压在郝秀才的胸前,慢慢地蠕动着身体,用丰硕的乳峰和
坚硬的rǔ_jiān廝磨着他的身体,同时引导着他另外一只手移动到了自己的耸翘的丰
臀之上。
在风娘的动之下,郝秀才身体热得彷彿要燃烧起来,他下意识机械地摸
着风娘美妙至极的身体,但觉触手湿滑一片,不知是自己紧张地手心全是汗水还
是风娘也情热汗出。郝守云之前虽成个亲,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她之前的夫
人也是性子温婉清淡如水的女子,两人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浅尝辄止,何曾接触
过风娘这样颠倒众生的尤物,一时间下体蓬勃欲炸,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风娘自然经验丰富,她感受到了郝守云的紧张与急迫,於是动抱住他有些
僵硬的身体,拉着他压倒在自己如绵如锦的玉体之上,同时分开修长的美腿,自
然搭垂在他的腰侧,微微抬起雪臀,迎着他的坚硬,扭动着腰臀,慢慢将郝秀
才的下体纳入自己紧凑、温暖、湿滑的玉径当中。
懵懵懂懂任风娘摆佈的郝秀才,在接入风娘身体的瞬间,「啊」的一声叫出
声来,他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此时也终於回过神来,知道事已至此该如
何继续,於是挺动身体,在风娘的玉体之上起伏chōu_chā不已。
伴随着他的动作,风娘一双玉臂环过他的脖颈,雪臀上抬,双腿交叠在他的
臀后,配着他的冲刺,扭摆蠕动着身体。同时香唇在郝秀才耳畔吐气如兰,娇
吟连连,那诱人的呻吟声未曾压制,却是故意让窗外的郝母听到。郝母听到房中
咯吱乱响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