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看着辰星问的无比认真的神情,珩衍轻轻摇头,真是一个大写的耿直boy,其实他真的很好拐骗,求之不易的至纯真情。
“我给你弄。”辰星手法熟练的上药,包扎,这种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还好他的伤不那么深,万分嫌弃那个医生的技术,简直渣。
动作轻柔的帮珩衍穿衣服,忍不住教训,“你要赶快回a市待着,跑来这个是非之地做什么,”“你一个人会不会很辛苦。”而且经常做这么危险的事,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要怎么过。
有人说,当人忘记一切的时候才是如白纸一般最真实的自己,他那么过分依赖,恰恰就是源自他心底最深沉的渴望,他知道,他最怕一个人待着。
“辛苦,真是个陌生的词,”从未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也从不需要,可珩衍对他总归是不同的,他喜欢听他说的每一句话,华丽的声线都变得柔和起来,“回去吧,你需要休息。”
晚宴时分,大厅里歌舞喧哗,热闹非凡。楼上,安静的房间内,因为珩衍伤的右胳膊,所以辰星禁止了他的一切活动,很温柔的喂菜,和谐又美好的画面,然而门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珩衍不悦的皱了眉,“进,”
那人进来禀告,“沈少,他们当时被我们的人重伤逃窜,在追击的时候那辆车同时爆炸,无一幸免,我怀疑车上的炸药是提前定时的,为了隐藏身份,这是一场设计精准地刺杀。”
两人默默的对视一眼,“你下去吧。”辰星轻声说,“是,”那人走后,珩衍猜测到,“你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吗?”“目标在我,若是一般的佣兵杀手,不会用这种毁尸灭迹的方式,我猜他们不知道车上提前装有炸药。”是人都会惜命,只要不到最后一刻,谁会选择这么惨烈的死法,他们绝对是被人利用。
“既然人已经死了,你就不用再操心。”辰星轻描淡写的说,杀他的人那么多,反正都已经习惯了,“你的人会误会我别有居心,其实他们的怀疑也不无道理,”为什么他们没事,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你要是想杀我,何须这样麻烦,有我相信你,不就够了,”因为相信,所以不会防范,就像一句话,能真正伤害你的人从来不会是你的敌人。
“够了,”珩衍轻声说,有他这句话,哪怕现在死了,也没多少关系。“来,你该吃药了。”不管外面的狂风骤雨,只有彼此眷恋的平淡温馨。“好。”
辰星一直守着珩衍睡去,白天的情景依旧放映在他眼前,他有另一种感觉,看似是冲着他来的,可实则却是在针对珩衍,或许说那人的目的是想破坏这次合作,引起双方冲突,很聪明,可却忽视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今天不是他和珩衍即使阻止,或许还会借此挑起暗帝和凌枭门的战火。
可是他们死了,死无对证,但这一举动却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他还在想是否是反恐的人,现在完全可以否决,那人一开始就做好了让他们牺牲的准备,这不是反恐的做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