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矛戳中母体蜘蛛的时候,脸色如被灼烧般发出黄红色的光芒。
吱吱吱吱。
痛苦的母体蜘蛛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不停地翻滚,口里发出难听的哀嚎声。
苏鹿咬了咬牙,将全身的力气紧紧握住矛,狠狠地戳进去,当整支矛戳进了母体蜘蛛的身体里。
母体蜘蛛的哀嚎声渐渐变小。
......
苏鹿靠在门上喘着气,身上的蜘蛛丝也化成了烟消散。
此时房间里空空如一,只是狼狈的地面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小白贪婪的吸着空气,母体蜘蛛消散的时候,空中浮着一团拳头般大小的雾体。
“难得遇到一次比较高等级点的忌讳了,这林奎可真是厉害,他心里得有多少负能量才能喂饱这母蛛。”小白满足的说道。
“回去吧。”苏鹿撑着地板站了起来,头还有些晕,倒也还好,现在他只想回到诊所好好睡上那么一觉。
张队长看着门打开了,连忙掠过苏鹿进了房间,卧槽,这房间就跟发生了世界大战般的乱,这书桌都被劈成了两半,还有这床有个巨大的坑是咋回事。
苏鹿无奈的朝着他笑了笑,连忙扶着栏杆顺着楼梯往下走。
张队长此时没有搭理苏鹿,凭借他多年的经验,这里面肯定之前存在过什么东西,努力的闻了闻,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臭味,很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不过林奎的尸体虽然就跟干尸一样,但是没有腐烂味。
不是,是其他东西的味道。
抚摸着被劈开的书桌,嘶,这是什么,搓了搓手指,有点黏糊糊的,是什么?看不见啊,是液体么?
将眼睛平行在书桌上努力的盯着刚才摸到过的桌面,奇怪,什么都没有啊,这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啊。
再看着被砸了一个大坑的床,张队长顺着坑的边沿抚摸着,手里粘稠的感觉更重了,好像还有细细的毛的感觉,就像是猫毛狗毛之类的。
但是放在眼前又什么都没有,太奇怪了。
联系之前趴在门口听到的各种奇怪的声音,摔倒的声音,爆炸的声音等等。
张队长站在地上盯着房间思考了许久,看来,这苏鹿,真的太可疑。
......
苏鹿此时已经从出租车上下来,脚步有些不稳的回到了诊所,连忙爬到了3楼,倒在自己的床上。
舒服.......还是自己的窝最舒服了......
回想起之前那蜘蛛将管子插到身体里,苏鹿感受到血液被抽掉的感觉,身体里的寒意是刺骨的冰冷,那种从血液里开始冰冻到全身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恶心了。
好歹还是活下来了......只是一只这样的蜘蛛就让自己狼狈不堪差点死掉,那如果是,门上面那些刻画的妖魔,自己还能活下来吗。
小白在旁边看着苏鹿发呆,“日子还长着,等你正在能随心所欲驾驭你身体里的气流,你就会变强,以后遇到这种东西你都可以自己应付了,不要太灰心。”
“这个世界上,可不是仅仅只有忌讳这样的邪恶存在,呵,有时候,人比忌讳还可怕。”小白陷入了回忆,在这个世界上,最怕的仍然是人,人有智慧,有创造力,模仿能力强,同时也是最狡诈,有心计。
如果当年不是......也不会最后发生那样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导致后来的结果,有些心思复杂的小白看了一眼苏鹿,如果苏鹿知道了,不行......不能让他知道,即使总有一天会知道也不会是今天。
苏鹿没有注意到小白的表情变化,但是他感觉到了大黄的沉闷,自从见过林奎之后,大黄比以前沉闷了许多,虽然说它平时也不是个特别热闹的,但是总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天都说不出几句话。
连它最爱玩的游戏都可以不玩了,最爱吃的零食都视而不见,这可不正常。
......
林威在警察局可是大闹了一场,那本笔记本被警方搜了出来。
林威自然是听说过大嫂的一些事情,但是,哥哥不是对他说他嫂子生了疾病而去世了么,这笔记本又是怎么回事,林奎能把它藏起来,想来是真的。
看着上面的话,林威自然是觉得不可能的,大哥怎么会把大嫂软禁在一个破山沟沟里。
在审问林依依的过程中,警方才查出了林奎的母亲患有精神病,却被他们一家子抛弃在一个山村里,十几年甚至将近20年都没有再去探望过,可以说是把她给遗忘了。
警方的人看着林威他们一家都是不屑的表情,这年头,即使是精神病患者,也该送往精神病院吧,还是书记呢,做人做成这样,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警察,更是不屑。
本是已经不再追查下去的案子,没想到扯出了林奎的丑事,自然案子还是要结案的,最后给出的表面答案就是林奎因为弃母导致的多年抑郁症,最后因为工作压力导致自杀云云。
新闻播出的时候,那些曾经觉得林书记人不错的市民都纷纷唾弃他,嘴里大喊着活该。
林依依跟林威自然是无法接受的,将警察局闹了个遍,最后以扰乱秩序给关了两天,好好反省。
苏鹿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间新闻了。
大黄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3楼也恢复了平时霹雳巴拉的敲键盘的声音。
苏鹿觉得日子挺好的,关于诊所的相关其他手续,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交代过,总觉得办下来特别快,上午去下午就可以拿到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