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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对着罄衣开口,“再让膳房准备晚膳,殿下政务繁忙,这个时候过来,必然没有用晚膳。”
罄衣连忙应声,留下了仙侍在一旁端菜,自己飞快去了膳房那一处。
似玉转而看向姑嵩,以一副长辈模样拉开了距离,“殿下这些日子这般累,瞧着都消瘦了,一会儿多吃一些,免得旁人说我这个长辈待你不好。
姑嵩闻言玉面上透出几许笑意,看着她很是恭敬,如同寻常晚辈一般开口,“还是姨母待我好,知道外甥没有吃饱,特地亲自招待外甥。”
他声音很是清透悦耳,一听就是个正人君子,再看他的做派更是个有礼有节的公子,可那亲自二字却在唇齿间一绕,又慢慢吐出,无端缠绵,听在耳里觉出几分莫名意味。
似玉心尖儿一跳,忙抬眼观察仙侍们的神情,见他们没有察觉才微微松懈下来,可才刚松到一半,她的心又瞬间高高吊起,猛然睁大了眼,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姑嵩。
姑嵩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一派温润而泽。
似玉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挡他的手。
他的……他的手竟然靠近了……!
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一仙侍忽而走到身旁将碗筷摆到她面前。
似玉大慌,连忙往前倾身掩饰住了他的手,一阵心惊肉跳,慌乱不已,好在桌案边缘垂下桌布,这般遮掩下来,倒也没叫人看见他的动作。
而坐着一旁的姑嵩面色平静,清冷有礼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做这样事的人,这般放肆妄为,不顾忌人前!
似玉的手那一点猫劲儿,那抵得过他的力气,根本就是被他的手带着走,一时连忙使了吃奶的劲,死死固定住了他的手。
姑嵩不动了,却忽而抬眼看向她,眼中透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似玉的脸瞬间爆红,只觉羞耻至极,却又不敢松懈一丝力气,唯恐他在放肆妄为。
姑嵩视线在她通红的面上流连几番,漫不经心往回收手。
似玉见他欲收手,连忙松了劲,心头大松,微微理了理裙摆,姿态端庄坐着,缓缓平稳刚头的慌乱。
姑嵩收回手,唇角不自觉弯起,心情似乎难得愉悦,他伸手拿过玉盘上盛着的果子,上头有少许水珠,晶莹剔透,看上去极为可口。
“姨母似乎很热,应该吃些水果解解渴。”姑嵩漫不经心问着,将果子放入口中,视线落在前头上菜的仙侍身上。
似玉哪有心思与他多言,神情肃然,随意“嗯”了一声。
却不想姑嵩突然倾身而来,伸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启唇吻了上来,温热的舌尖一探,与她轻轻勾缠几番才离了去。
桌案前的仙侍正好转身最后一道点心端上,身后的仙侍也抬眼看来,就差一点点便被瞧见了。
似玉的心一时顶到了嗓子眼,惊到面容失控,唇齿间还残留着他的温热触感,还有果子的清甜滋味,她一时呼吸尽失,整个人紧绷至极。
姑嵩无声轻笑看着她,薄唇微动,似在品尝刚头清甜滋味,忽而冲她微微挑眉,清隽的眉眼尽染莫名意味,从来不曾有过的做派,fēng_liú不羁,浪荡至极,却莫名惹人心口发紧,不自觉沦陷其中。
像是一种□□,明明知道危险,却还忍不住去尝,不知不觉便上了瘾,叫人欲罢不能。
似玉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心口跳得都快受不住了。
本以为他不会再来,却不想他竟然步步紧逼,微微倾身,“姨母还热吗?”
似玉再也撑不住了,只觉他真的疯了,他们现下这样若是传出来,绝对没好果子吃,根本就是在拿命玩。
她惯来惜命,面色一白忙慌乱起身,故技重施,连客套掩饰都无暇顾及,“我有些累了,殿下自便……”
姑嵩又怎么可能再放一回,他一道起身伸手扶住她,有礼有节恭敬道:“我扶您回去歇息。”
似玉唯恐他又做什么,也不敢与他反驳,抖着手由他扶着往外走,却不想才离开大殿,姑嵩便压着她进了一拐角,紧随而来是他温软的唇瓣,蛮横地吻上她的唇瓣,力道凶狠似在惩罚。
似玉吓得腿都软了,现下外头的天色还是亮的,这一处又没有什么东西遮挡,随意出现走来一个人就能将他们这处的情形尽收眼底!
她连忙扭过头去避开他的吻,伸手拼命挣扎,声音都开始发颤求道:“不要,不要这样,姑嵩……!”
他却充耳不闻,随手锢住她的手,神情淡漠至极,温热的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细嫩的面颊上莫名烫人。
他咬住她的衣领微微往下拉,一阵微凉的空气触上她的细嫩温热的肌肤,惹得她一个激灵,忽而传来人走动的声响。
似玉心头大惊,死死压制的声音都有几分尖利,“有人来了!不要在这里!”
姑嵩忽而抬眼看向她,不为所动堵上她的唇瓣,唇齿间碰撞出极细微的声响。
似玉不想他竟这般发疯,勃然大怒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