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突生,出现的莫寒二人使得刘玉凡与白毅皆是眉头一皱,有些不明所以。
过了些许,白毅对着莫寒抱了抱拳,
“不知公子来自何方?”
死死的盯着白毅,莫寒许久未语,白毅心里竟是产生了些不安的情绪,但莫寒的话却是让他放下心来,
“你刚才所提及的流舞是我的朋友,你刚才说,你有她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此流舞是不是他认识的流舞,但莫寒宁可信其有,也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有关故人的消息。
“那流舞乃是我之前从刘家手里救下,但不知公子如何证明你们的关系?”
白毅话里还是有些不信任,但莫寒却没有动怒,相反,对男子的做法,他十分的欣赏,
只是,欣赏归欣赏,男子的话也让莫寒皱了皱眉,他还的确没有办法证明与流舞的关系,放下苦恼起来,久思无果,莫寒转换了话题重心,
“我现在没办法证明,但你刚才说你从刘家手里救下她,敢问流舞她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这才是莫寒最担心的事,现如今,每一个故人的消息,对他而言,都是上天赐予的莫大的恩赐,从先前与李秋相遇之时的激动便可以看出来,更何况,流舞,是与他出生入死过的人。
南山一别,已是六年过去,他莫寒也从当年那19岁的青少年变成了如今的青年,岁月的更迭,一直都有持续……
而自从执掌了‘天罚’这一势力后,他便开始借助其强大的信息资源,助他找寻着家人,以及那曾同生死的故友。
只是,奈何现今的元初大陆是如此之辽阔,要想找到那些故友是何等不易,莫寒也没想过能一蹴而就,但现在,却让他有了貌似流舞的消息,不管如何,他也定要找白毅问个清楚!
只是,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尽人意……
莫寒与白毅的对话,丝毫不差的落在了刘玉凡的耳朵里,冷哼一声,便是对着莫寒开口,
“没想到那女子还有着帮手,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拿下你,之后灭了白家,再擒下那女子!”
刘玉凡说完,也不废话,手一挥,其身后刘家之人便是向莫寒冲去。
看着来势汹汹的刘家众人,白毅神色一变,眼里止不住的担忧,看向一旁莫寒,
“这位道友,这事与你无关,还请迅速离开此地!”
语罢,白毅也是招呼其身后白家之人迎了上去,但在两家之人即将兵戎相见之时,身形却纷纷顿住,使得两家之人大惊,
“怎么回事?我为何动不了?”
“没错,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刘家动了什么妖术?”
“该我刘家问你白家做了什么手脚才对!若是惧我刘家,何不趁早投降,用这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呸,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们刘家一样厚颜无耻,会苦苦为难一女子不成!”
……
两家之人展开口舌上的交锋,各种粗俗不堪入耳之词,纷纷落入莫寒耳中,一向喜好安静的他眉头紧皱,忍无可忍之时,终于是爆发开来,
“都给我闭嘴!”
声音裹带着元气响彻场内,那些不过破尘阶,化神阶的家丁,便是觉得心头一闷,实力差些的,直接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甚至于白毅与刘玉凡两个问道阶的人,都是感到一阵心惊,心里对莫寒竟是畏惧起来。
让得众人失去行动能力,是蜥蜴男子在莫寒的授意下所为,目的,则是莫寒并不想浪费时间等两家之人打一架,他只想尽快的向那白毅打听清楚他口中那个流舞的情况而已。
对着身旁蜥蜴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会意,放弃了去众人的禁锢,众人恢复行动能力之后,却没有再进行任何行动,而是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那刚才大喝的莫寒。
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刘玉凡心里止不住的震惊,他不敢相信,同为问道阶巅峰,他竟是在刚才的莫寒的一声大喝之下失了心神,同时,心里也是怨恨起莫寒,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
死死的盯着莫寒,些许后,刘玉凡带着刘家之人离开此地,他很明白情势,以此刻他的力量,已经压制不住那白家之人,只是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报被莫寒羞辱之仇!
有些人就是这样,心胸无比的狭隘,刘玉凡离去时,那眼里的怨恨,莫寒也看在了眼里,只是他并没有放心心里,在他眼中,那刘玉凡只是只小角色而已,不过对于他的人品,莫寒还是在心里唏嘘了一番,
“哎,这类人啊,老是跟别人过不去,殊不知,这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啊!”
心里感叹一番后,莫寒将目光转向一旁静默的白毅,
“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见你口中那流舞?”
面对询问自己的莫寒,白毅方才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多谢道友助我白家,此等大恩,感激不尽,还请道友前往府上一叙,不知意下如何?”
看着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莫寒,还不待他开口,白毅便是紧接着说了一句,
“如今流舞姑娘正在我白府静养,只是伤势有些严重,恐怕不方便出门。”
莫寒哪里听不出白毅的言下之意,这个白府他莫寒是去定了,除非他不想见流舞。
也没有计较白毅话里做的文章,听闻流舞负伤严重,即使还不能确定她的身份,莫寒心里也是变得担忧起来,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答应了白毅与其同去白府,白毅看起来非常高兴,热情的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