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长,长的让夏木以为自己等不到白天的来临了,寂静的夜晚,整个别墅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气氛里,家里的佣人,管家都关着房门,却依然听到了夏木凄惨的叫声,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少爷会如此震怒,也不知道,夏小姐是不是能熬得过今晚……包括那个未婚妻lisa,听到喊声的她心中也是狠狠揪着,宫翌宸折磨人的手段向来是残忍冷酷的,如果惹到了他下场一定很惨很惨……
天快亮了,折磨了夏木一夜的魔鬼终于放开了她,扔给她一件睡衣,冷冷的命令:“穿戴整齐跟我走!”
夏木起身都困难,怎么穿衣?男人魔鬼般的墨瞳微微眯起,“怎么?还想继续?”
夏木挣扎着摇摇头,苍白的小脸怯生生的望着翌宸,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恐惧、抗拒,夏木从未如此怕过翌宸,也许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翌宸拉着她的手腕,与其说是拉不如说是扯,夏木一步三跌的跟着他来到了地下囚室的门口,黑衣保镖上前行礼:“少爷!”夏木隐约知道他要将自己关起来或者秘密杀掉,周身的冷意直窜脑门,她抬头望着翌宸刚毅挺拔而又陌生的背影,缓缓的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
翌宸将夏木推至黑衣人面前命令:“把她带下去,问她把什么资料传给了谁?目的是什么?”
“这……”黑衣保镖都认识这个姑娘,纯真美好,少爷极是喜欢。
“怎么?有问题吗?”
“没,没有!”
“去吧!”翌宸转身离去,突然衣袖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攥住,“不要走,不要把我丢在这儿!”这可怜的声音几乎要让几个大男人软化成一滩水了,偏偏翌宸绝情的甩开那双苍白的小手,冷冽的说:“带下去!”就这样,夏木被连拖带拽的带下了囚室,陷入一片绝望。
躺在只有自己的大床上,身边的床单上还留着斑斑点点的血迹,翌宸知道,自己伤她不轻,囚室里阴冷潮湿,她是否挺得下去?烦躁得爬了爬头发,点燃一支烟,心头的阴霾总也挥之不去,脑海里充斥着夏木刚刚颤抖的身体,浑身是伤,还有她身体里的紧致和温暖,原来伤害她更能带给自己满足,这种变态的想法让翌宸都觉得不可思议!眼睁睁看着天亮,毫无睡意!
再说囚室里的夏木,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却是第一次被关在这里,没有灯,也没有窗户,只有墙壁上方一条极窄的缝隙,隐隐透过一丝亮光,四周很冷,虽然入秋了,但是不会冷,只是这里暗无天日,阴冷潮湿,夏木摸索着墙壁缓缓蹲下,将自己缩成一团,靠着墙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
铁门打开的声音很响,惊醒了沉睡的夏木,三位气宇轩昂的少爷依然那么优雅高贵,刺的夏木的眼睛生疼,疼的要流出泪水,翌宸冷漠的看着墙角那一抹纯白,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苍白的俏脸,原本闪闪发光的眼睛此时暗淡无光,男人心底那抹熟悉的痛又隐隐发作起来,强压下将她抱起的冲动,命人将她带出来。
“问了吗?”
“问了,什么也不说!”保镖如实回答。
“宸,你不能把她关在这儿,她病了,你看她苍白的像纸一样!”司徒心疼的看着夏木。
夏木清冷的看着翌宸的反应,心中还是有一些幻想和希冀的吧,然而,幻想终究是幻想。
“她如果说不出有价值的东西就没什么用了,病了?趁着还有意识,赶紧说!说不定还能给你个痛快,不然就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无情的话语犹如一颗颗冰雹击打在夏木的心上。本来还有一丝希望的眸子彻底暗下来,默默的低下了头!
司徒看她认命的接受了这一切,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傻丫头!说出来,宸消了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别拗了!”
夏木低着头轻轻地说:“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声音虽轻,却无比的坚定。翌宸眼底突然掀起风暴:“给我打!打到说为止!”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麟上前阻止正在捆绑夏木的人,转向翌宸:“你想清楚了?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继续!”一声令下,黑衣人已经将夏木破皮的手腕分别绑定拉高,皮肉撕扯的疼痛感尖锐的刺激着夏木所有的感官,微皱起眉头深深的喘着气。
“给我打!”慵懒而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真的是从那个无限宠爱自己的男人嘴里发出的吗?夏木精神有些恍惚,摇摇欲坠的身体只用脚尖支撑着。
“我看谁敢!”司徒暴怒的一脚踢开手持长鞭的黑衣人,一向没个正经的司徒认真的看着眼前冷漠无情的宸,他以为木木的出现让宸有了一丝人的气息,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次的事件,让翌宸比从前更加可怕。
“司徒!我看你是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要不要我打电话到金城提醒你一下?”
“你!宸少,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如果你真的恨她,打发她走便是,你真要杀了她了吗?想想她带给你多少快乐?”
“闭嘴!出去!”宸看都不看司徒一眼,冷冷的命令。
“司徒,你先出去!”麟劝说他,并使了眼色。此时与宸争辩,无疑是火上浇油。
司徒愤愤的走后,麟走近夏木:“夏木,你还是说了吧,宸的手段很多,你吃不消的!”
夏木缓缓抬头看向麟,没头没脑的小声说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