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邵老这么一问,搞得我也一脸懵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严教授,转过头对邵老回道:“不是,感情您连考古都不知道啊!那你们搁这儿鬼地方,得呆了多久了啊!”
邵老长叹了一口气,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惆怅。端起酒碗摇了摇说道:“唉儿,要说老夫具体在这儿呆了多久。那时月可就长了,长的,连我都数不清了。我只记得,当初刚入墓的时候,好像是贞观二十三年。”
“嗯?您说的是哪年?”
我听完邵老之言,脑袋上的青筋呗呗直蹦!贞观二十三年入墓,合着他们在这鬼城呆了一千三百三十一年!
若真是这样,那眼前这哥几个,不是活化石,跑不了就是如假包换的活尸粽子!
一想到这儿,我可就有些坐不住了。假意的低头拍了拍裤腿的泥渍,背地里冲着后面的几个学生,使起了眼色。
耿轻语这丫头激灵,一直竖着耳朵,仔细的在听我们聊什么。当她一听到贞观二十三年的时候,脸也白了,似乎隐晦的也猜到了什么,可又没办法上去提醒我。
就在这个时候,她见我低头冲她使眼色,立马就明白了,心领神会的拽过背包,小心翼翼的把手探进包里,随时准备待命。
我一看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转过头看了一眼邵老,他还在那琢磨呢。见我瞅他,皱着眉头掐着手指,有些含糊的回我:“没错!老夫记得应该是贞观二十三年!当时皇上病重,据说一直服用的天竺长生药,也不再起作用。”
“这可怎么办,那朝中的臣相,也不能眼瞅着皇上等死不是,于是便到护国寺主持那里,替皇上祈福。哪知那主持刚好与一仙道交好,便说服他给朝廷现了一良计!”
“依那仙道之言,说吐蕃乃一圣地,冰埃下雪藏着圣女雅鲁的仙宫,她手里必有医治皇上的仙芝灵药,不但能起死回生,而且还能长生不老。”
“只是这雅鲁仙宫,并非普通宫邸,世人很难寻觅,能不能找到,还得看机缘造化!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过,既然知晓它深埋在雪域冰埃之下,不妨先找一些懂得地下寻龙的术士,前去探一探!”
“其实当年老夫都一把年纪了,本不想来趟这趟浑水!可惜交友不慎,那妄徒贪得一时富贵,愣是自作主张的揭了皇榜,还把老夫身家之事,全盘献纳给了朝廷。无奈之下为了保命,老夫只得前来,可谁成想哎”
邵老一说到这就停了,抬手把碗里的青稞酒一饮而尽,咣当把碗就撂到了桌上,随后头便撇向一边,生起了闷气。
看得出来,这都一千多年过去了,邵老依然对当年被坑之事,耿耿于怀,内心依旧无法释怀。
我瞧着邵老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表现出来的气愤也不像是在演戏,若是贸然把他归到粽子堆里,好像也不大合适。
看来还得在渗一渗,先前已经搞出了一次误会,这回要是再弄出了岔子,那可真得让全屋子人看了笑话了。这手艺太潮,号不准脉,丢的可不光是我自己的脸面。在行里混,要只有这点技术,那可是叫辱没先人!
寻思到这儿,我又给邵老斟了半碗酒,拍了拍他肩膀,端着酒碗,同他对饮了一口说道:“邵老前辈,这事儿要是让我说,您大可不必为此等小事,动这么大的肝火!”
“知道外边现在啥年月了吗?你们那皇上,早就死了一千三百多年了!你们比他长寿!”
“嗯?你这大逆之徒,胡说!”
邵老听我一说完,当即一拍桌子,蹭的就站了起来!旁边那哥仨也不含糊,呼啦超腾的就围了过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恨不得都想把我撕碎了。
我一看,也不急,对着严教授招了招手,叫他把公文拿出来,给这几位爷开开眼。
严教授起初,还真不大算现在就亮底牌。站起来跟他们解释了半天,可谁都不信。没办法,只能从内衣兜里,把那宝贝似的公文掏了出来,往桌上一撂。
我扯过公文,挨个的摆在哥几个的眼前,让他们瞅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瞅。还担心怕他们繁文看多了,简化字不认识,特意指着大红戳,朗声给他们念到:“瞅见没,朱红的大印,落款,中华人民共和国!你们那君王专治的时代早就过去了,现在是人民民主专政!”
邵老看完,咣当一屁股就撞到了椅子上,眼珠子都直了,愣了半天神,才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难道皇上真的我唐朝盛世完了”
“嗨儿,别提你们那皇帝了,真龙天子也是人,他逃不了生老病死。不过你放心,我们虽然来自后世,但依然念着你们黄帝的好呢!”
“我不信!”
就在我安慰着邵老的时候,旁边那赵中平,突然一把扯过我手里的公文,撕了个粉碎!随后探阴指一伸,当即扣住我的肩膀。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呢,他降魔腿一踹我右膝,拔肩头拢二背,就把我摁跪在了地上,冲着我怒吼:“说,你是哪个蛮帮派来的探子,竟敢在爷几个儿面前妖言惑众!今儿我若不除你,就对不起吾皇!”。
朱颖宇这家伙先前还瞧热闹呢,一看我真吃了亏,一抬手,把枪管就怼在了赵中平的脑门上,呲着牙对他喝道:“你几个意思?想吃枪子冲着朱爷招呼,动我家二爷算哪门子本事!麻溜的,松开!”
赵中平虽然有些莽撞,但他也知道朱颖宇手里,握着那家伙式的厉害的!没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