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好奇,叶以深不是不喜欢薇薇吗?上次回来还哭哭啼啼的说叶以深欺负她,这次叶以深怎么对她这么好了?”
陈晓芬冷冷一笑,“你们男人都一样,都是喜新厌旧的,薇薇又不比晴天差,叶以深为什么不能喜欢她?”
医院,病床边。
一双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剥着手中的小蜜桔,然后把桔瓣上的白丝一根根摘除,最后吃进自己嘴里。
夏晴天看着眼前的人,真是又气又想笑,“叶以深,你可以去沙发那边去吃桔子吗?”
叶以深抬抬眼皮,将第二瓣扔进嘴里,“为什么?”
“因为你坐在这边打扰我的心情。”自己还以为他是剥给自己吃的,结果,他坐在这吃第三个了,也没见给自己一个。
“这个病房钱是我掏的,我想坐在哪里是我的自由。”叶以深不冷不热怼了一句,夏晴天拿他没有办法,撇过头不说话。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叶以深再一次问。
今天早晨夏晴天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叶以深就问了一次,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眼中却流露出浓浓的绝望。
这次,夏晴天还是没有回答。难道她要说是自己的父亲把她约出去,然后发生了意外?她不相信父亲会做这种事情。
叶以深将手中的桔子吃完,抽了张纸巾仔细的擦着手指,“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夏晴天回头看他,脸上带着疑惑。
“夏成雄那天晚上给你发了一条短信,然后你就出去了,对不对?”叶以深胸有成竹的盯着她。
“你怎么知道?”
叶以深冷笑,“你的手机没有了,可通讯记录却不可能消失,在移动公司查一下就知道。”
夏晴天再次沉默。
“你不说可以,等会儿夏成雄就来了,我亲自问他,不过敢动我的女人,哼哼!”叶以深两句冷哼让夏晴天打了个寒颤。
“别,我说。”夏晴天怕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叶以深就对夏成雄动手,“那天晚上,我爸爸发短信说,他想和我说说我妈妈以前的事情,约我去后山的悬崖,我去了之后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出现,我正想给他打电话,却被一个人推了下去。”
叶以深脸色沉了下来,一双眸子阴的吓人,“有没有看到是谁?”
夏晴天摇头,“天色很黑,没有看到。”
“你是白痴吗?”叶以深忍不住骂道,“后山悬崖,大晚上那种地方让你去你就去?”
夏晴天垂着眸不敢辩解,因为事实证明这件事的确是她粗心大意了。
“怎么不说话?以前那张嘴不是很伶俐吗?”叶以深语气缓和了许多,现在想想都后怕,要不是她命大,自己又发现不对劲去了山庄,此时估计她已经失血而亡了。
夏晴天揪着手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说,“当时我一听说是和妈妈有关的事情,就没想那么多。”
叶以深横了她一眼,剥个小桔子扔给她,听不懂是冷笑还是生气,“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夏成雄也能下得去手,厉害啊。”
夏晴天忙说,“我爸爸虽然有点贪财,但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都这会儿了你还替他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输了多少袋血,睡了多少天才捡回一条命?”叶以深很不爽,这几天他不曾睡过一个好觉,终于等到她醒过来了,却说出这种没脑子的话。
夏晴天低着头好半天,眼睫毛染上了点点泪水,说话时语气带了些许哭腔,“我相信爸爸不会这样对我的。”
不知为何,叶以深看到她的眼泪,心里有一块地方软了下去,易地而处,谁都不愿意相信血肉至亲会要自己的命。
“是不是我都要问个清楚,动了我的人,休想就这么完了。”叶以深冷漠的说。
夏晴天偷偷擦了下眼角的泪水,才抬头看他,“能不能让我问?”
“你?”叶以深斜眼看她。
“我亲自问。”夏晴天深吸一口气,把眼中的泪意压下去。
叶以深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不由的妥协了,“好,不过我要旁听,就你那个智商,能看出真假来才怪。”
夏晴天点点头。
几分钟后,门被敲响,方毅进来恭敬的说,“老板,夏先生和太太来了。”
“让他们进来。”叶以深依旧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神情淡淡的,根本没有想要站起来迎接的意思。
一阵脚步声,夏成雄和陈晓芬进来,手中还提着各种水果。
“啊,叶总您好,好久不见了。”夏成雄把水果放在地上,戳戳手想要和他握手,结果叶以深视而不见,反而将手中剥好的小桔子给夏晴天,避开了他的握手。
夏成雄干巴巴的笑了笑,尴尬的收回手,这才去看病床上的女儿,心疼的说,“晴天,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夏晴天挤出一丝笑容。
陈晓芬从进了房间后就一直眼观鼻鼻观心,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夏晴天早就习惯,所以也没有搭理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受伤呢?”夏成雄一头雾水。
叶以深瞥了眼他,冷声说,“她怎么受的伤你会不知道?”
夏成雄更加懵逼,“我我真不知道啊。”
叶以深鹰一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几秒,随意飘过他身后陈晓芬的脸,嘴角撇撇没说话。
“这事这事和我有关系吗?”
“爸,你生日那天晚上不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