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业凯的基业被毁于一旦。所以,就算我和你离婚,我也不可能把股份给你。”
“啪!”
乔溪怒极,一巴掌甩在沈骏川的脸上。
“沈骏川你还要不要脸?好啊,那我就告到法院,你在婚姻存续期间就和别的女人同居,还生了孩子。要是我请一个好点的律师,说不定你就要净身出户了!你给我等着!”
“呵。”沈骏川嗤笑一声,“那我是不是要把亲子鉴定送给法官,告诉他你和别的野男人生了个狗杂种?”
乔溪听到这种污蔑,愤怒一下子冲昏了头脑。
她拿起手边的花瓶,就要往沈骏川头上砸:“胡说八道!你这个混蛋!去死吧!我告诉你,我根本没和别人睡过,那天晚上,是你把我当成了安……”
“疯子。”
安霏月看见这一幕,心里一紧张,冲上来猛地推开乔溪。花瓶砸在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瓷片。她被推得向后一倒,胳膊扎在那些碎片上,殷红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滴在地板上。
“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
安霏月拉着沈骏川上楼,沈骏川回头瞥了她的伤口一眼,而后别过脸去,揽上了安霏月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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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小溪!”
冲进医院的时候,苏重一脸慌张。看见独自坐在椅子上的乔溪,他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吧?”
乔溪呆呆地坐着,胳膊被层层的白纱包起来,一靠近就能闻见一股浓重的药味。
“苏重。”她睫毛轻颤了一下,一滴眼泪缓缓落下,“我太没用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今天,股东大会开过,乔氏要被卖给康东了。”
“爸爸,公司,孩子,沈骏川,我什么都没有了。”
她消瘦得厉害,蜷起来的时候,瘦弱的一团惹人心疼。苏重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他想要拥抱她,末了还是克制地轻轻拍了她一下:“小溪,振作起来,还有我陪着你。”
“苏重……”
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同学,也是她最好的朋友。他年轻清秀的脸在记忆里好像没怎么变过,可是曾经无忧无虑的她却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是沈骏川害我变成这样的,我恨他,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她低低地开口,声音带着狠厉的恨意。
“小溪。”苏重担忧地理了理她的刘海,“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让我们先回去,你冷静一下,再说以后的事好吗?”
别墅书房里,沈骏川看着手里的照片,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男人的目光温柔,抚着女子的脸颊。另一张,画面模糊,远远看去,好像女子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一样。
他怒极,狠狠将这些照片摔在地上,点燃一根雪茄。
“骏川,你看,我早说嘛。”
安霏月捡起那些照片,看好戏地勾起一个笑意:“他们两个关系早就不一般了,我看呀,那个孽种就是这个苏重的。”
“幸好那个孽种死了,不然她拿着那个孩子要挟,不知道还要纠缠你多久。我看这个女人就是太贱了,高高在上的时候对你呼来喝去,一朝失势就开始死缠烂打了。”
“闭嘴。”
沈骏川弹落手里的烟灰,褐色的眼瞳之中燃起怒火,冷冷地看向安霏月:“滚出去。”
“骏川,我可为你生下了原原,你不能这么对我。”安霏月嘟起嘴巴。
“滚!”
沈骏川低吼一声,安霏月吓得一颤,心里虽不满,却也只能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刚打开房门,她又回头询问:“那今天晚上的酒会,还带我去吗?”
乔溪坐在驾驶座上,车子停在隐秘的角落里。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
她忽然想到小时候,班上有纨绔富二代缠着她,把她堵在巷子里。是沈骏川出现救了她,把那个富二代打进了医院里。从此以后,每天放学司机都会开车接她,沈骏川就坐在副座上,给她买好各种精巧的点心。
她害怕打雷,雨天的时候,沈骏川轻轻敲她的房门,将她抱在怀里哄着,等她睡着了以后才离开。
她想到刚查出怀孕的时候,心里雀跃欢喜,却又不知道怎么跟沈骏川解释。她以为等这个孩子生出来会证明一切,她和沈骏川会重归旧好。
可是她错了。
沈骏川是精心设计好每一步,居心叵测的狼。是她掉进温柔陷阱,是她引狼入室,缠着爸爸,坚持要嫁给她。
是她,害了乔家的一切。
她要报仇,她要为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