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现在看来好像形象应该不算良好。
她莞尔一笑:“不过应该也快了,但是至少现在还没在一起,别瞎传。”
那俩人点头如捣蒜。
“不去么?有空了。”时星阑瞟了一眼旁边打开的厕所隔间。
那俩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眼,然后恍恍惚惚地进了厕所。
“你今天怎么了?”白婉婉笑道:“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做这种无聊的解释的,你变了哦!”
时星阑的下巴往校服领子上压了压:“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可能不会想要听到这些,不想惹他不高兴。”
白婉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还是时星阑吗?”
时星阑勾过她脖子来笑着戳了戳她的脸颊:“你说呢?”
厕所不是久待之地,她们回到教室,感觉一阵暖流袭来。在冬天,班集体的力量才能全面凸显出来,尤其是从外面刚进到教室的那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幸福起来了。
时星阑把校服的拉链往下拉了一截,露出里面白色的打底毛衣,上面挂着一个不太显眼的银链子,她都戴了快一天了,作为她同桌的白婉婉都没有发现,可见有多不显眼。
“呦,星儿,什么时候买的新项链?”丁万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到了晚自习好像反而嗨了,在教室里到处溜达和人聊天,趴在时星阑的课桌上伸手要去抓她的项链。
时星阑拍了一把他的手背:“把你的爪子拿开!”
“什么好东西,还碰不得了?”丁万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背:“我这还受着伤呢,能不能温柔点?”
时星阑瞄了一眼他那肿肿的裤腿,上次摔得不轻,又是冬天,包扎的东西塞进牛仔裤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腿部局部肿大,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滑稽。
“上课了上课了,赶紧滚回你的座位上去。”时星阑用书挥着赶他走。
白婉婉看了一眼她脖子间的小吊坠,是一个小小的太阳图案,很简单,一个小圆圈,外面有一点火焰的形状,除此之外什么的都没有。
但是女生的直觉使得她不像丁万那么迟钝,她知道这是林修阳的标志。
女孩子总喜欢把爱情和各种物件联系在一起,定情信物或者是各种纪念品,好像总要留下“你爱我”或者是“我爱你”的痕迹,这样的感情才显得热烈,她原来以为时星阑会不一样,没想到她也不能免俗。
“林修阳送你的吗?”白婉婉低声问。
“怎么可能?”时星阑翻了翻自己那全是红叉的数学试卷:“准确点说,是我送给他的。”
林修阳一早到了教室就已经发现了被她偷偷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个同款银链子,只不过下面的小吊坠换成了星星形状,下面写着一张小纸条,熟悉的字迹:“我是星星,你是太阳,你看,多般配?”
他趁着没人看见把东西塞里,没有再拿出来一下,为什么没直接扔掉?他自己也说不清。
实验班的晚自习一般都用来模拟考,他们比其他班级提前完成复习任务,后面基本上就剩下操练,在题海里浸泡自己,让自己变得麻木好像会让考试看起来更加简单,这是大家一贯的看法。
今天没考试,正好发了最近一次月考试卷。
林修阳的同桌看了一眼他一百四十九的数学卷子,低声咒骂:“我靠,你他么还是个人么?”
林修阳转了转笔,看了一眼最后一道大题,寻找自己哪个步骤没有写全所以丢了那一分。
“林修阳多少分?”后座的同学勾过头来问。
发声的是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叫方佳,成绩在他们班里也是从未掉过前五,数学更是厉害,本来对女孩子来说数学都比较头疼,但是她好像是个异类,以前林修阳没来的时候,基本上数学全校第一名次次都是她,所以她尤其关心林修阳的数学分数。
“你说呢?‘一百四十九’的外号是白叫的?”林修阳的同桌好像比他本人更加骄傲似的。
那女孩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试卷,似乎有点丧气。
“你多少啊?”林修阳的同桌也回头去看:“我靠,你俩都不是人。”
林修阳看了一眼那女孩的脸色,笑着安慰她:“没关系,就差两分而已,下一次说不定你就比我高了。”
女孩子咬了咬唇:“你每次都这么说。”
林修阳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尤其真诚:“我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很厉害,而且考试嘛,说不好的。”
对着这样一张脸,这样的笑容,这样的一双眼睛,没有人能说一个“不”字。
果然,女孩子的眼睛里重新燃起火苗,笑着点头:“嗯,下一次我一定考的比你好!”
林修阳把试卷放在一次,拿出自己买的课外资料来写,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在书店里看到时星阑的样子。
她的校服好像故意买的大一号的,所以什么时候看她总觉得很瘦以至于撑不起来宽大的校服,他刚进书店的时候,时星阑正在垫脚,身体也跟着摇摇晃晃,回头看他的时候那笑容晃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