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沈之言拿起资料,好笑地离开了。
“明明你找个富家女,我找个富二代,大家都能生活的更好不是吗?”一语成谶。现在,她做到了,陈炤也做到了,这样不就是最好的结局吗?
木烟疲惫地揉揉太阳穴,朝楼上走去,想好好睡一觉。
……
年末是各行各业最忙的时候,学校也不例外。期末的复习任务很重,木烟从复印室抱着一沓印好地试卷往办公室走。
两百多份的大试卷捧在手里是真沉!木烟一边咬牙一边琢磨自己是不是要多锻炼了。
转角处突然撞上了一个大块头,手臂被对方扶住,才勉强没有摔倒。“哎呦大姐,抱这么一沓,您的高跟鞋还不退休呢?”赵清宁说着接过了木烟手上的试卷。“赵雷锋就帮你送到办公室吧!”
“谢谢谢谢!我请你喝奶茶吧!”木烟不好意思麻烦他。
“抠精!”赵清宁边走边瞥了她一眼。“老板夫人,怎么的也得请我吃顿牛排吧?”
木烟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您出场费这么贵,我还是自己搬吧!”
“哎哎哎,别别别,逗你呢!”赵清宁用胳膊挡开她要过来抢的手,“说真的,你平时这么低调,省吃俭用,值得吗?”
“什么意思?”
赵清宁停住脚步,转向木烟。“你……”
“别婆婆妈妈,有事说事。”木烟看着一个大高个儿在那吞吞吐吐就难受。
“那说好了,你不许生气。”赵清宁抱着一沓试卷还絮絮叨叨的样子看着很滑稽。
木烟点点头,“嗯,你说。”
“我前几天参加了我爸的一个饭局,几个商业大佬,后来一帮子人喝大了开始聊他们行业的乌七八糟的事儿。有人聊到了你老公……说沈总……玩的……”赵清宁似乎想着怎么措辞。
木烟无所谓地撇撇嘴,帮他补充,“玩的很嗨?三天两头和不同的女人玩? ”
赵清宁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跟看怪物似的,“木老师……您的心也忒大了!”
“走吧走吧!”木烟挥挥手示意他继续走,“我俩各取所需,各自美好。现在这样名不副实的婚姻还少吗?”何况,还是个畸形的开始。
“那怎么不结束?”
木烟回头,“那得他点头。”
“你可以收集证据,去起诉。”赵清宁看着她,“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木烟垂眸,“已经很丢脸的开始,我不想更丢脸的结束……”
走上法庭,闹得人尽皆知,最后别人也只会说,活该,狗咬狗。拿着出轨的证据起诉沈之言,且不说他会怎么发疯报复,其实,她是心虚的,明明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赵清宁觉得面前低着头的女人有些落寞,更有些无助。
抢劫
学期末结束,寒假随之而来。
沈之言唯一的儿子沈知礼,小名叫童童,今年上中学。当年离婚,孩子的抚养权给了他的妈妈秦漾,沈之言对这个儿子非常愧疚,每年寒暑假会接过来住一段时间。木烟这段时间非常难熬,倒不是不接受这个孩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而且,越到叛逆期,孩子对她的抵触越发强烈。
门外传来父子说说笑笑的声音,木烟坐在饭桌旁有点紧张。
“童童来啦,还没吃饭吧?”木烟笑着起身迎上去。
“和我爸在外面吃了。”沈知礼眼睛都没有看她。“李嫂,帮忙把我的箱子送到我房间。”
沈之言今天心情着实好,脸上一直带着笑,打发木烟,“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们。”
“夫人特地给少爷做了他爱吃的狮子头,还做了臭桂鱼,冰糖肘子,忙活了一个下午,要不尝一尝?”一旁的阿姨估计有些心疼女主人折腾了那么久,忍不住开口。
“除了我妈做的狮子头,其他人做的我都吃不惯。”沈知礼这才抬眼看她,“你想讨好,离我远点就可以了。”
“童童,”沈之言拍拍他的肩,“你去洗澡吧。”
……
木烟看着沙发上悠闲抽烟的男人,觉得无比刺眼,面色不好。
“你跟小孩怄什么气?他难道说的不对?”沈之言皱着眉头看她“他没有骂你已经很念你教他那几年的情份了。”
木烟冷笑,“他这遭遇你不也有一半功劳吗?”
沈之言当即黑了脸,“你别趁着孩子在家发疯,你觉得憋屈,你可以和去年一样滚。”
去年,木烟被沈知礼骂“恬不知耻,误人子弟”,受不了,自己搬去了沈之言的另一房产住了一段时间。
木烟看了他一眼,随即上楼简单收拾准备离开别墅。
“我送你。”
“你别恶心我,离我远点就好。”木烟头也不回地走了。
……
木烟拎着大包走在寒夜里,身上的大衣扛不住钻来的刺骨风,冻得她一阵阵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