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在这我也没办法。”
老妇人有些着急,“我用塑料袋套着的,它不会拉屎在车上……我会……”
“不行,老太太你已经耽误大家时间了,你下去打个的吧!”
“我我不识字……只知道上这路公交……您行行好,带我一程。”老妇人的声音感觉下一秒要哭了。
“哎呦,老太太可以打到车的,赶紧下去吧,我们都赶时间!”
“对啊,家禽搞不好会有细菌传染。老太太听不懂道理。”
“自私了啊,一车人耗着。”
“你可以打电话给你儿子来接。”
“走不走啊?!”
……
老妇人带着哭腔,无助。“我打了没人接,我儿子可能在忙,你们行行好,就帮帮我……”
“你再不下去,我报警了!”
场面混乱。
……
木烟听不下去了,一群人态度真差!
“您别急,我带您去。”木烟说完,从位置上起身,蹬着高跟鞋再次出现在众人目光中。
“我们下车!”木烟回头瞪了一车人一眼,随即搀着老太太下了车。
老太太已经低着头伤心地哭了,一直在用手抹眼泪。
“您还好吧?别着急,去哪我送您,现在打车很方便,比公交快。您别担心,很快就能见到您儿子。”木烟放低声音耐心地安慰。
老太太双手作揖,感激万分,连连道谢,“谢谢谢谢!谢谢姑娘……”
木烟这才看清她的样子。
不对,越看越眼熟……
啊!
“陈阿姨!”
木烟这一喊把老太太也惊了,“你是……”
“我是木烟呀!”
老太太在脑中回忆了一下,“哦哦,烟烟啊!”
儿子大学的女朋友。
老太太像见着了亲人,放心地笑了。
……
陈母
大学那会儿跟陈炤谈恋爱,第一次见到陈炤的母亲,是在晨晖寺。
大二的元宵节,她拖他去邻镇的晨晖寺烧香。晨晖寺最准的是求姻缘,常年香火旺盛。木烟早就听说了,一直没有机会亲自试试。这次好不容易追到了心头宝,无论真假都是要去上个保险的。
陈炤觉得太傻了,求佛不如进民政局,何况他还是一位有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党员,一口拒绝。
“很灵的!你到底去不去?不去万一以后我跟别人跑了呢?”
陈炤好笑,“跑吧,成天的跟个小猴子一样没得消停,烦死我了,你一跑我就找个听话省心的。”
木烟气的跺脚,“你!再说一遍,我……”
“你什么?”
木烟冲过去,把他撞得一个趔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他一口亲。
这是大街上,民风淳朴的地方很少有这么豪放甚至会被认为不检点的做派,路人纷纷侧目。
陈炤拉下她快步往人少的地儿走,耳根微红。
“你去不去,不去我真的能在这把你办了,你信不?反正我一向皮厚,你看你能不能受得住。”木烟很不情愿地被他拉着走,步伐沉重,一路上碎碎念,胡说八道。
陈炤回头看她,小脸气鼓鼓的,一片绯红。眼睛也不看他,因为天气冷,碎碎念地嘴里白气冒个不停,活像个烧开的水壶。
他笑出声。
木烟歪头瞪他,“别笑,没用,正气着呢。”
陈炤无奈停住,拉她入怀,像安慰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背,“女流氓了不起,走吧。”
她哼了一声,得意地笑。
折腾人的还没完,晨晖寺里,木烟已经捏着硬币朝上方的鼎里扔了几十次。
“太累了……”胳膊酸,腿还麻,木烟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这鼎的孔这么小,哪里扔的进去嘛?”
嘴里虽然这样说,还是爬起来继续扔。
傻人送钱都送的这么有创意。陈炤看着蹦来蹦去的她,心也很累,“这有什么说法吗?”
“两人的硬币扔进去就能长长久久。”木烟觉得他什么都不懂。
陈炤拉住努力窜蹦的她,再次确认“硬币进去就行了是吧?”
木烟一愣,点头。
好,他蹲下。
“你怎么了?”木烟以为他不舒服。
“上来。”陈炤耐着性子解释,“你骑我脖子上,我站起来,差不多这个高度可以放硬币。”
木烟目瞪口呆。
“快点。”陈炤催。
木烟咬牙,跨了上去。“你你你稳点,别摔我!”
高度正好,一伸手,刚好丢进去。
木烟开心地不得了,又朝下伸手,“还差你的一个。”
陈炤一边觉得自己蠢一边把兜里的硬币给了她。
大功告成!
于是,陈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