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成拉回诸玲,鉴于男友有别,又不方便拖木烟。“这都什么人!”他愤怒地直想骂娘,看向陈炤,找人救火。
陈炤面色不好,一把丢下手里的打火机,腾的起身。
从身后束缚住她的两只胳膊,华成扯下她手里的酒瓶,陈炤就这个姿势把她抱出了包间,丢在地上,然后粗暴地掐住她胳膊。木烟连滚带爬被他揪到卫生间。
……
警告
陈炤拎着她丢到洗手池旁的地上,顺便锁上了洗手间的门。外面的人进不去,但看着高大地男人拖着一个身段旖旎地女人,也没有人想进来,这种情况不是发疯就是发情。
“堵着洗手间不给人进,真没公德心。 ”木烟坐在地上,皱着眉,嘴里嘀咕。
陈炤斜坐在洗手台上,一只脚支着地,一只脚悬空,淡漠地问她,“好好的发什么疯?”
木烟气结,抬头仰视,“好好的?哪里好好的?你没看见他们一个个羞辱我?”
“你觉得有谁说错了?”
木烟噎住,又低下头,觉得有点委屈,“你骂我什么都可以,但他们不行,我没有伤害过他们。”
陈炤不理解她的逻辑,“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不够?你做的事,别说是认识的,不认识的也会骂。”
“你!”木烟气的想离开,刚直起身,结果被陈炤一脚踢在肩上,又跌了回去。踢得不重,但她快哭了。
“别打闻诗雅的念头。”陈炤直截了当。
木烟红着眼睛跟兔子一样瞪他,“明明是她打我主意,借机让你给她挡酒,不就是为了膈应我吗?”
陈炤厌烦地看她,“我女朋友我惯着,跟你有什么关系?”
木烟颓废地靠着背后的墙,像只斗败地公鸡,“我以前如果和她一样没有家里的经济负担,我早就和你结……”
“别作践我了。”陈炤打断她,“从来都不是经济问题,你最爱的是你自己,然后是钱。”
“胡说八道。”木烟丧丧的,带着一股执拗。
陈炤不搭理她,“我说最后一遍,别去烦她。”
“但如果她给我难堪,你凭什么只准她膈应我,不准我还击。”
“正常人收到你那种恶心照片,能不烦你吗?”
提起这事儿木烟有点心虚,蔫蔫地妥协了,“我不会主动找她的。”
“电话微信见面,一个字都不准。”
木烟难过地从地上爬起来,“知道了,看到她我装哑巴。”
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陈炤?”是闻诗雅的声音。
陈炤起身,就要过去开门。
木烟突然踮起脚一把扯着他的领带,抬头吻上他的嘴唇,凉凉地,有点烟草的味道。她收紧胳膊,环着他脖子,得寸进尺撬开他的嘴,舌头探了进去。
陈炤被突如其来地动作唬的一愣,实在防不胜防,再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吻上了脖子。怒火中烧,一把推开她,动作不轻,木烟的背被墙撞得生疼,直抽冷气。
“不知羞耻,简直没有底线。”陈炤一脸地嫌弃,拉开门径直走了。
木烟在里面微笑。
……
“我们走吧!”
闻诗雅不动,她看着白色衬衫领上的唇印,泫然欲泣。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她质问。
陈炤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领子,呵,他真是越活越回去,怎么会对一个神经病抱有幻想?他随即回身,特别粗暴地拎了木烟出来。
“解释清楚。”他勒令。
“你不是让我别和她说话吗?”木烟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闻诗雅看这样子大概明白了什么,愤怒地斥责眼前颠覆她三观地女人,“做到你这份儿上,可真是不要脸!”她激动地呼吸急促,这大概是她长这么大说过的最难听的一句话。
木烟听着也不说话,反正他不让她说,她就不说。绕过她,就要离开。
闻诗雅伸手就要抓她,被陈炤握住手腕。
“你护着她?”闻诗雅心都碎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陈炤头疼,“她就是个疯子,你抓她不见得会是她吃亏,你远离她,她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闻诗雅甩开他的手,独自跑开。
煎熬
木烟忍着背上的疼痛提前跟李琰告了别,疼的那件卫衣都套不上,只能反套着大衣,开车的师傅见她一副遭遇不幸的样子,问她要不要报警。
“不能,干坏事的是我。”
司机一脸匪夷所思。
“李嫂,你帮我看看。我的背肯定紫了。”一到家,木烟就痛苦地趴到沙发上,“你帮我喷点云南白药,我要废了。”
“哦哦,来了,夫人等会。”李嫂在厨房应到。
没过一会儿,后面有只手帮她卷起贴身的内搭,白皙的皮肤上一道触目惊心地红肿,清凉的喷雾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