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得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yīn_bù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乾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yīn_chún,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得乾乾净净,甚至连yīn_chún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台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ròu_tǐ发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yīn_chún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
看着这光滑的ròu_tǐ,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yīn_bù。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得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么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终身都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yīn_máo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渡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那神情彷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着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30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年我已经47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么弱,住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30年身体亏得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药的作用,我老得很快,好像一下就70岁了。我连走路都困难了,别说干活,于是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18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