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我几乎是抱着她回的房间。
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后终于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调教她,害得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
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yīn_dào内夹住任何一种硬币。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yīn_dào夹住。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yīn_dào夹住几乎不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得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做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给你一天!”
阿贞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黏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yīn_dào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yīn_dào,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yín_shuǐ就“呼……”地流出来了,甚至拨弄两下yīn_chún,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他们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18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ròu_bàng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像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得像粽子一样,然后把软塌塌的yáng_jù塞进她的yīn_dào,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们的ròu_bàng挤得硬挺起来,再揉得他们的ròu_bàng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有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乐得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11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伙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子上,翻开她的yīn_chún,正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jīng_yè的yīn_dào;我正捧着一个中年人的ròu_bàng,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
老板跟客人中一个50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台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打飞机”的说法,不知是什么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胀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情,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无论是奸淫、kǒu_jiāo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己。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ròu_bàng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需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做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么也没干,就在那里盯着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