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为从她头边抓过一个枕头,从侧面推向她的腰下。依照他的意思,曼娜把自己的身子平放在床上,微微屈起了两个膝盖,臀部就垫放到了枕头上,使她的下身那yīn_hù略微突出,这时他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火热的那根yáng_jù慢慢地埋进了她的yīn_hù。一进入她的yīn_dào,那里面一股温湿的淫汁便包裹住了他,他深深地抵进她yīn_dào的最深处,然后一动不动只是暗暗使劲地抵住。那一阵饱实的感觉让曼娜欣喜若狂,悬在心头的那一种没有着落空虚的感觉迅速地被填满了,当他「啊……」
曼娜微噘的口唇中发出一声呻吟,这声呻吟确实是她正愉悦的享受的信号。
何为这才狠狠地chōu_chā起来,他的yáng_jù如同他的身体一样欣长,他的每一次抽放都要将屁股后撒许多,加上很大幅度的冲击,他的耻骨撞在曼娜的那地方啪啪啪声响不绝于耳。曼娜双手抱住了屈起的膝盖,把个肥白的屁股顶凑起来,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这样地不知经过多久,曼娜终于累了,她双臂一松,双脚无力地放到床上。何为从上面把妻子的全身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曼娜的双手也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一体。像以往一样,接着他就再疯狂地冲刺起来,在他的带动下,曼娜很快地也就有了活力,她的脚跟稍稍地用劲,也让自己的那yīn_hù更加高突地迎合他的进攻,而她的两瓣肉唇把他的yáng_jù不断地吞噬。
卧室里的灯光一片雪亮,何为很清楚地看着妻子朝上微微仰起的面容。曼娜那雪白的下巴微微仰起的小脸,头发散乱在周围,好像每根黑发都拉紧了似的。看起来她好像非常痛苦,但她那看似因痛苦而闭着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甜蜜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双唇似乎诉说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左右摇动。
曼娜的喘息和狂乱的样子总是让何为把持不住,他双手撑着床,加强了腰部起伏的动作,她的喘息也随着加快了起来。他快要泄了,当这个念头掠过曼娜脑海的瞬间,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已经不需要再忍下去了。她的脑中稍微一松,随即灵魂如同出窍了一般,轻飘飘地向上升腾。「啊……」
他先喊出声来,接着曼娜也随之开始呼应。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个人共同达到了顶峰。大汗淋漓的何为一下趴倒在曼娜的身上,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曼娜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华吞入体内。于是,他紧紧地抱住了曼娜的上身,曼娜身子一软,也把自己交给了他,二人共同享受着得到满足以后的余韵。
3。太阳已照亮整幅窗帘,将原先的紫红映成偏黄的绛红。窗外嘈杂了许多,楼下的巷子有人来回过往,小学生边走一边吵闹;远处的大街的车辆经过的声音;隔壁有人噔噔地上楼来,防盗门很大力的关闭声。何为找到了他的体恤,刚从床上下来,他就立刻皱起眉头,卧室里的一切如同大浪冲涮过了的沙滩,遍地残骸,他快步走过去,哗地拉开整幅的窗帘。阳光一下子从梧桐叶里零零碎碎地进来,卧室里陡地敞开在光线里:沙发上的污迹,地板上弄脏了的痕迹,大人的头油,揉皱的床单,团起来的被子,那一堆落在地上的睡衣,在更强的光线下,失了光泽。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快速地眨着眼,摔摔打打地收拾房间。大橱门关上,睡衣裤挂到门后衣钩上,然后到隔壁的房间赶女儿起来穿衣,好让他整理床铺。
他做着这一切时脸上没有带着丝毫厌憎的表情,嘴角撇着,还嘴里哼唱着曲儿。何为每天都要安顿好女儿吃早餐、送她上学,还要到菜场买菜,将要洗的衣服也泡起来。他早就习惯于每天的这些日子,就这样在各种各样的庸碌和琐碎中,平平淡淡地过着。烦恼与快乐,如同生活的油盐酱醋柴,离了那样都不行。姐姐爱云早就起床了,此刻她搬了把藤椅在天井的一角,半斜着身子手中翻弄着一本时尚杂志,而且那袭轻薄的睡衣右边的吊带已经落到了手臂上,裙裾也微微朝上翻卷着。她的边上是一簇开得正红火的石榴树,红通通的花儿汇聚成一片火焰,加上早上冉冉升起的朝阳映着她的脸,使她本是白皙的脸上红晕缠绕,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这种倦怠懒惰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更为娇艳。「你妹妹还没起床吗?」
何为问,爱云头也不抬说:「爸,今儿是周末。」
何为一拍额头,自我解嘲地说:「看把我忘了,你也不会挪个地,看让日头晒着。」
何为又进了妹妹爱华的房间,她还在床上沉沉入睡,只见睡眠把她的脸洗濯得明净滋润,一堆散发不知怎样会覆在她脸上,使她脸添了放任的媚姿,鼻尖上的发梢跟着鼻息起伏,看得代她脸痒,恨不能伸手替她掠好。爱华睡着的姿势极不安份,她的一条手臂搭放头顶,一个rǔ_fáng几乎从睡衣里挣脱出来,能见到尖尖的rǔ_tóu耸立着。何为把窗帘扯开,这样被遮暗了的房间里一下发亮了起来,房间内原有的一种幽秘的情调也让亮皑皑的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影里她睫毛仿佛微动,何为一跳,想也许自己错,又似乎她忽然呼吸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