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连连讨饶,嘴里头胡言乱语,亲爹亲娘亲哥乱嚷穷叫,身子却更激烈地晃动着。曼娜终于见识了梅姨从烈马般的暴躁让男人降服了之后的顺从而快愉,同时她也像母马一样在受到降服之后时不时抖抖臀部,耸耸耳朵,或者毫无缘由地喷一个响鼻。见曼娜扯着被单遮掩在里上,露出了一双充满惊讶的眼睛。他脱离了梅姨转向床去,就势搂住了曼娜。梅姨转过身来说一句:“有能耐你再张狂一回。”
更直直看着贤文。随之噘了小嘴,将两道尖眉也翘挑了。贤文的脸部的肌肉跳动着,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将怀里的曼娜放倒,双手就在她湿润的肉唇上摩荡。曼娜知道了他的意思,紧抓住他已经伸进她yīn_hù的手,蹙紧双眉轻声细语地说:“不要,别在这儿,别在这样了。”
可是贤文根本不听从她的话,尽情地玩弄着她肥美的yīn_hù,手指在她的肉唇边缘点点戳戳,竟嫌不过瘾,凑下个嘴脸,舌头就卷弄起她微吐的那肉蒂,吮咂吸呐舔弄舐撞。
早间曼娜面对着地面上两个赤裸的ròu_tǐ交相缠绵有点不知所措,眼睛里尽是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簇妮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早已是燥热难奈、汗如雨淋,禁不住浑身酥颤起来,越是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一个不留神yīn_dào里比真刀真枪拼杀的那两个人先行pēn_shè出阴精。而如今在贤文手舌并用的调弄中,更是眼花心乱,一股东西也敝得难受呼地就流了出来,热腾腾地刚好让贤文的嘴巴接住了。他觉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一拱整条欣长的yáng_jù尽根而没,曼娜一声惊呼极力翅臀逢迎,头就在那里摇动着,双手痉挛般地紧抓床单,床单让她扯做了一团。贤文这会并不焦急,缓慢地抽送着,如蜻蜓点水故纵欲擒,象寒鸦啄木,一点即开,任意挥洒百般点抹,只见曼娜整个人已无法控制扭动如蛇,这才腰力迸发、急速纵送。
猛然间yáng_jù一阵狂抖,jīng_yè像开了闸的水渠,汪汪倾泻而出,遍洒在她的里面,如同雨打残荷一般。曼娜陡然也猛觉里面一阵滚热,整个身子就如同腾飞了起来,脑子里好一顿晕眩,子宫里跟着也洒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觉地挺直僵硬,战栗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梅姨这时再想从贤文那儿索要些什么,她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趴在贤文身上,口舌并用极尽挑逗,只是贤文有心无力,两只细长的手臂不停的颤抖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他静静地闭目养神,一根yáng_jù如死蛇一般疲软,显得十分柔弱无力。梅姨讨着没趣,也就赤裸着身子扭头便睡。曼娜迅速地从床上遛下来,她背对着他们把地上的睡袍套上去,甚至不敢对着他们的眼睛。而他也跟她一样,他们都觉出了身上的肮脏,好像两条从泥淖中爬出来的野狗似的,互相都在对方面前丢尽了脸,彼此的身上都记载了对方的丑陋的历史,都希望对方赶紧地离去,带走彼此的耻辱,方能够重新地干干净净地做人。踩着冰凉的地,曼娜不敢穿上鞋子摸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是出奇的安静,那一对女儿也没吵闹,甚至也没有半夜尿床。经过激动的抚摸与摩擦的身体,是那么幸福的疲乏,骄傲的懒惰着。曼娜很惬意地躺在床上,窗外月光照了进来,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粉般的光芒,她的胸前,却像是一座拨地面而起的山峰,是尖锥样的,奶头软软的、湿湿的,中间陷下去一条,成了山顶又有沟,沟里头还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一个细细的长条,服服帖帖,顺顺溜溜。
做为海外的富商,贤文也跟着在这城市捐助了几个项目,政府为了表彰把他评选为这城市的荣誊市民。除了这看不见摸不着的荣誊之外,也给了他一些投资的优惠。现在,他开始有兴趣在内地搞些项目,也积极地参与其它的活动。现如今他们家的客厅更是高朋满座,那些客人中有些来是海外的老朋友,但也有少数他新近交往的内地官员、或是金融界的大主管。有些头上开了顶,有些两鬓添了霜;也有风度翩翩年轻有为的才俊;或是正达中年年富力强的商界精英,不管来的是何方神圣,曼娜永远都是那随和亲切的性子,穿着她那一身蝉翼纱的素白裙子,一径那么浅浅的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在曼娜的倡导下,贤文对客厅倒是刻意经营过一番。客厅的家具是一色桃花心红木桌椅。几张新式大靠背的沙发,塞满了黑丝面子鸳鸯戏水的湘绣靠枕,人一坐下去就陷进了一半,倚在柔软的丝枕上,十分舒适。到过他们家的人,都称赞曼娜的客厅布置妥帖,叫人坐着不肯动身。打麻将有特别设备的麻将间,麻将桌、麻将灯都设计得十分精巧。曼娜在贤文的调教下,也学会了打牌应酬,曼娜除了有媚惑男人的本领外,宠络女人的手段也圆滑娴熟。她的衣着打扮时髦又恰到好处,常常是出入她家的那些女人太太私下议论对象,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渐露头角的曼娜酽然已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的那一派大家闺秀风范更博得贤文称不绝口,也放心地把家里的事让她打理。这让梅姨心如虫爬蚁行似的不舒服,胆大妄为的她在几次得不到荣宠过后,三番五次地提到要把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