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攒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好受吗?」
「好受。」
她的声音微弱就如蚊。
「我使劲,还是轻些?」
少华问,她是有回答的,但声音几乎呼不清楚。
她扭过脖子,眼睛醉了一样地望着他:「再往下。」
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带子了,上面还有铁的扣子。
她说:「解了。」
他笨拙地解脱了它,少华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充满弹性的rǔ_fáng挣脱了束缚微微地颤动。她的脸闪闪发光,眼睛眯着,湿润的嘴唇张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少华感到浑身发冷,他的嘴唇僵硬,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似。
他困难地说:「就这样好了。」
「不行,得再来。」
她把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少华的手刚触放到了她的胸脯时,整个人就被她的长腿长胳膊给紧紧地缠住了。
2。他们抖动着,喘息着,嘴唇相接的咂啧声象杂乱无章的音乐在这静寂的房间中轰鸣。一个身子扑到了另一个身体上,在叭叭唧唧的啮咬声中,被子在身体的蜷动中掀翻掉到了地上,他们互相扯脱着对方的衣服,少华的那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rǔ_fáng、身上摸索着,在她的毛发、脸庞上探询着,刘平尽其所好扭摆身子,在把个美妙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刘平身上仅有的衣物让他扯脱剥落了,这时的她被捆绑的精神、ròu_tǐ,都可以无尽地释放,可以像一只蚌,毫无戒备地敞开身体。同时,她也还其他的所好,把他的裤子也剥脱,她见到了一根雄伟的、挺拔的yáng_jù,那坚硬的一根让她有些昏眩。把握到了手里,显得沉旬旬般地饱实。男人的yáng_jù像是古老的征兆,从出现在她的眼前开始,就濡湿了她的鲜花怒放的yù_wàng。
刘平自己扳开了一双欣长的大腿,她把她大腿中间那一处呈献给了他,那个地方芳草靡靡绵延蜷伏,一条润湿了的鸿沟两瓣肉唇微微启翕。少华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显不知所措,光是挺动着那东西在那两花瓣旁驻留不前,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汗。刘平干脆握住那东西牵引着,把它撂放到自己已湿漉漉的已微微启开了的肉唇上。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一根粗硕宠大的yáng_jù,像条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yáng_jù一下下推进,她觉得有些挤迫,而yīn_dào底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涓涓渗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yáng_jù的颈部,再往前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
一阵撕痛使刘平大声地尖叫起来,同时,她的双掌拭图推开压覆下来的男人庞大躯体。刘平的力量过于微弱,以致少华并没明白出她的用意,他的脑子里只是挺进的念头,那根男人的东西一触到温湿嫩软的那地方,那已是饱胀开来了的两瓣肉唇在颤动着,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投进去。那根yáng_jù已如离弦了的箭一般,那有回头的道理,而且那阵酥麻爽快的感觉使他身不由己。他一味地挤逼,恣意地抽送,刘平哀嚎的叫声让他意识到男人的雄风,爽快无比得意忘形的他,那顾得上被零乱头发盖住的刘平脸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突然间,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刘平也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扑腾。那一阵饱胀欲裂般的感觉,那阵突而其来的暴长深抵,当她发出一声哀鸣之后,浪潮声消失了,浪花平息了。他们的湿透了的身体像中弹一样僵硬着。这阵如同生死搏斗持续不足十分钟,后来,他们筋疲力尽地分开了。对于这么快就溃不成军,这使少华在一度铺天盖地快感的浪潮中减色不少,但很快他又雄壮了,又使事情的尾声做得极为出色。
刘平的yīn_dào渐渐地适应了那根yáng_jù的抽送,而且在他凶狠快速的chōu_chā中渐渐地领略到了xìng_ài的欢愉。她一阵的哼哼叽叽,少华怕让人听见,就用嘴亲吻堵住了她的嘴。她不叫了,脸上的五官却像全挪了位置,如同一朵撕碎了的玫瑰花。他曾有些害怕,不敢太用劲了,她却不乐意了,狂躁不安地扭动身子,他又不怕了,当他又一次攀上性欲的高峰,一下子感到轻松的时候,停了那么一会儿,刘平还是死死地缠住了他。
少华仰歪八叉,眼睛发直地盯着像出炉的面包似刘平,她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般地收掇着床单被褥。她看见了身下的鲜血,很清醒的,她悄悄地扯过毛巾毯,将它遮住,不让少华看见。
「刘平,对不起。」
少华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刘平扑到了他身上,双手紧紧地从他的背后搂抱住他,她说:「你怎能这样,少华,虽然我们是恋人,但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了。」
「我是会负责任的。」
少华说着,双手掰弄开她的手臂,面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少华,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把我放到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