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钟霈说话极慢。
“我就来找你。”余皎接了他的话,回抱他。
接下来的一切都乱了。
他的硕大跻身进她湿润的穴内,一开始还顾忌她是第一次,心怀怜爱。到了后面就什么都不想了。
他扣紧她的屁股,劲腰挺动,频率惊人。他的yáng_jù在她体内叫嚣着,无人访问过的穴肉被粗暴摩擦,带着一股一股的水流出来。
她呻吟着失了神,浑身都软软的,被他抱在怀里。
他不止chōu_chā,尽根没入,又全身而退。他的力度很大,把她撞得头发散乱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年。
室内空气旖旎极了。
她被翻来覆去地操弄着,早就没了力气。他的体力却好得很,还在不知疲倦做着运动。
余皎满头都是汗,脸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发丝沾到脸上,一双过分好看的眼睛眯起来。
钟霈的下身被她紧紧包裹,她明明已经快没有意识了,穴内却还在一抽一抽的,好像还在引诱他操她。
就算是梦也无所谓了。
无论醒来多少次,他都会找到她的。
钟霈收紧双臂,把余皎抱紧,把自己深深埋进她的穴内,以前所未有的律动将她疯狂钉在床上。
余皎揽住他的脖颈,穴内被填的满满的、死死的。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她的xiǎo_xué还能自发地一下一下把他吸得更深。
她柔软的小腹和男人坚实的肌肉相抵,他们的呼吸交缠到一起。
一阵又一阵情潮从小腹升起,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xiǎo_xué不自觉抽搐着,她舒服得连脚指都蜷缩起来。
她知道,她要高潮了。
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下身涌上来一股shè_jīng的yù_wàng。
他们都要高潮了。
会醒来吗?
那一瞬间,两人抱紧了彼此,唇齿相贴——
“砰——!”“砰——!”
他们同时高潮的那一瞬间,窗外居然炸起了一朵又一朵烟花!
是新年到了。
两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真真切切看到了对方。
他们看着对方,眼底都是笑。
他们没有各自醒来。
这不是梦。
这是真实,是生活。是走路的时候会没看清路磕到,在某个大型演讲会上背错稿。是春天的雨夏天的风秋天的落叶和冬天的白雪,是我披荆斩棘站到和你一样的高度,发现你走下神坛与我同行。
是盛大的烟花会和有月亮的夜晚晴空。
是我睁开眼,不再是星空床帘而是你的睡颜。
是我们各自努力,把不该交集的两条平行线,透过太阳系0.0000158光年的距离交汇在一起。
是我们。
是余皎和钟霈。
这不是梦。
无论我们曾经经历的是否真实,但此刻我们终于心灵相通。
那些曾经到底是不是梦,早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是月老不小心错牵红线,那我就要在上面打个死结;如果是阿佛罗狄忒的小小玩笑,那我也要义无反顾喝下清泉。
感谢让我和你在梦中相遇。
我们会带着这些绮丽的梦走下去。
——今夜无梦。
*完
番外1.何梦
“柴道煌!柴道煌!”一阵聒噪的女声伴随着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跑进了月老祠。
月老祠内竖着四根红漆古木,作为主要承重。横梁高耸,正中垂下不计其数的红线,有的缠绕到一起、有的孤孤单单就一根。
祠内站着个小孩子。他的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却长了满头的白发,被一条带子好好束在脑后。此刻,他一双大眼写满了不耐烦,他不必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他大吼道:“吵死了你!别叫我柴道煌,那是你能叫的吗?”
彼时女生也已经进了祠,站到小孩子身边,调笑道:“你不就叫柴道煌吗?不叫你柴道煌,那我叫你什么好?月下老儿?”
“滚滚滚,烦死了你。”被叫月下老儿的小孩一手挽红丝,一手携杖。姻缘簿悬在他的头顶,正如他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样急躁翻动着。
女生凑到那堆红丝面前,盯半天盯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不懂就问:“这红丝怎么啦?”
月老这才停下动作,叹了口气:“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