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味,肉质又比本地羊肉要滑嫩。现下三掌柜在牢里蹲着,这老板估计买不到这么好的羊肉了”。
“杨大毛,你这是拐了弯的要往三掌柜身上靠啊。我倒不信没了那三掌柜,我子都吃不到了?”。梁泽说着打开纸包,低着头咬了一口,并不沾手。
“呸呸呸,竟真的变膻了”。梁泽把嘴里的包子吐了出来,随手把剩下的递给梁松。
“哎,没了这疆化的羊肉,这旺城第一包子铺的牌子怕是挂不住了”。大毛感叹到。
“梁松,你再去给爷买些别的吃的,爷早上就喝了口粥”。梁泽并不接大毛的话。
“梁大人,我爹昨天去家里带了床厚被子来,我能把它送到我哥那吗?”。
“还送什么被子,晚上你直接过来把人领回去吧”。
大毛眼睛亮了亮,“多谢梁大人,真是太谢谢您了”。这么一会儿话的工夫,眼看就要到县衙。大毛抓紧时间又得寸进尺了,“梁大人,我能否去看看三掌柜。这被子我哥哥既然用不到了,不如给三掌柜送去”。
“杨大毛,你当这蹲大牢是住客栈呢?冷了家里给送被子,吃的不好了家里给送酒菜?”。
“不是,不是,民女不是这个意思。那我不送被子,就去看看行不行?”。
“你和他非亲非故的又有什么好看的?”。
“他于我们家有恩。梁大人,三掌柜如今什么罪证都没落实,该是能探看的吧?您说这探看要走什么手续,我去办了”。
“没有什么手续,只要本官一句话”。梁泽说完不再理她径直朝着衙门走去。
大毛见了十分心急,上前两步一把拉住了梁泽的手。
梁泽满目愕然地望着大毛,脸腾地烧了起来。他忙甩了甩手,并未甩开。“杨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抱歉,抱歉,又冒犯大人了”,可大毛却并不松手。“大人我只是想去看看三掌柜的伤情,若是无事我一句话不说就出来,您看行不行。您就开开金口吧”。
“杨大毛,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到时候少不得要打你一顿板子”。梁泽没想到这姑娘手劲那么大,居然抽不出来。
“大人爱民如子必不会轻易打人板子”。大毛这会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行了行了,就让你看一眼,快快松开”。梁泽很怕被那些个衙役们看见,这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大毛立时放了手,连忙向梁泽道谢。到了衙门的时候,大毛让杨二柱在外面等着,她进去看看三掌柜。
梁泽已经恢复了平静,心里有些后悔。怎么这姑娘每次都能如意?进了县衙,梁泽叫了个姓江的县尉,让他带着大毛去牢来见见张贤。顺便在边上听听两人都说些什么,梁泽觉得或许能得些有用消息。
那李牢头见了江县尉倒是十分恭敬。一张老脸皱成一团,笑着道,“江县尉怎么来了?”。
“大人令我带这位姑娘去见见张贤,还请李牢头带个路”。
那李牢头听了这话却有些惊慌,一双小眼滴溜溜地转了转。“江县尉,这里头污脏的很,我带这姑娘进去就成。您不防在这外头喝喝茶”。
“多谢牢头好意,可这上面交代的差事可马虎不得”。江县尉还得在边上听两人说话呢,哪能在这喝什么茶。“您告诉我他在哪间,我带这姑娘去就成”。
“我来找找”,李牢头又装模作样地翻起了小册子。“找到了,张贤在南边第三间。哦,我想起来了,这张贤似乎病了,我本还打算等会上报给县老爷呢”。
“病了?这才不到两天怎么就病了?”。江县尉心中有数,怕是这牢头从中使了绊子。这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
“这张贤好日子过多了,身子娇贵,不过挨了二十板子,竟就病了”。
大毛在边上听着心急,“江县尉,咱们先过去看看吧”。
“嗯,好”。江县尉似有深意地望了李牢头一眼,就带着大毛往牢房去了。
“三掌柜,三掌柜?”,大毛叫地很急。她从窗子往里看,那大掌柜和二掌柜两人裹着被子躺在稻草上,唯独三掌柜蜷缩在旁边,身下没有稻草,就是冰凉地面。身上的被子也不在,大毛仔细看,那本该是三掌柜的被子好像被另外两个盖在了身上。
张贤隐约听到点声音,皱着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