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江书宁?我的饭盒里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张纸条,为什么要让我小心他,给我纸条的那个人又会是谁?
我努力地回想着在食堂里面打饭的整个过程。虽然食堂的饭菜并不好吃,但却每每人满为患,我只记得当我端着饭盒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极力避免着把菜汤涧到别人的身上。在这期间,仿佛有个人不清不重地撞了我一下,那个纸条应该就是这时候被扔在我的饭盒里的。
虽然所有病人的衣着都差不多,都是医院统一发放的白蓝色条子衫,但撞我的那个人却很容易分辨。那个50多岁,干瘦,且有着浓重黑眼圈的人。大家都叫他老马,他不太愿意和别人说话,自己也没什么朋友。虽然大家都是病人,但大多数病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因为他有着严重的梦游症,并且在梦游中杀死了自己的爱人。警察赶到的时候,他正睁着眼睛,举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邪恶地笑着,而他的爱人则躺在血泊中,早已死去。老马在被带进警局三天后才从梦游中醒来,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毫不知情。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住进病院之后,每天过得比我还颓废。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塞给我一张纸条?
在没有梦游的时候,他的意识和常人无异,递给我这张纸条绝不是儿戏。
可是,他为什么要给我这样一张纸条?
正在我努力去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江书宁却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的心一紧,纸条竟然从手上滑了下去,掉在了地上。我连忙弯下腰去,试图在江书宁没有看见我之前捡起那张纸条。但我的动作还是慢了,江书宁走过来,说:“老大,你在捡什么?”
我正弯着身子,看不见江书宁的脸色,但却极度紧张起来。江书宁是我儿时的好朋友,现在又是在帮我的主治医师,是我最应该信任的人。现在,我紧张了,很明显是在戒备他。我为什么要戒备他呢,仅仅因为另外一个精神病患者扔给我的纸条?
我想我知道,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我都不太相信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看似“顺理成章”的经历。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这张纸条,应该是更加加重了我的疑惑吧。
我连忙把手中的纸条紧握在手里面,有些慌乱地说:“哦,没什么。”
我承认自己并不适合当一名演员,仅是这样的小场面,就已经完全掌控不了局面了。
江书宁一脸狐疑地盯着我的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老大,看起来你仍然受到下午那件事的影响,现在你的脸色很难看。”
“哦,我只是,只是有些累,没什么。”我焦虑地说,只希望江书宁快点离开。
江书宁仍然盯着我手里面的纸条,但脸部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微笑,说:“好,那我不打扰你了,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治疗。”
“还是那种药吗?”我突然觉得自己该问一些问题。
“对啊,还是那药。尽管你现在还会有一些虚假记忆和妄想,但这种药的作用是不能否认的,所以,我们仍将坚持治疗。”江书宁说。
“这些是什么药?”我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的脸色是什么样的。
江书宁看着我的脸,似乎没有准备好我的这样的问题,只是说:“治疗虚假记忆症的药和镇静剂。”
“具体些,有哪些药?”我问。
“老大,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江书宁依然微笑,但我却觉得,他的目光在这一刻,突然有一种凶恶的感觉。
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问了太多问题了,再继续追问下去,对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于是便再度斜倚在床头上,说:“没事,我只想我快点好起来。”
“呵呵,”江书宁笑着说,“这是新型药物,我说出它的名字您也不会知道的。实际上我不该隐瞒您,这种药物现在其实还在临床试验阶段,但它的确有效,不是吗。”
“嗯,这么说我只是试验品了?”
“不,老大,您千万别这么想。”
“没关系,我只想治好我的病,至于其它的,都不太重要。”我说。
“嗯,那你赶快休息吧,不要去想太多没有意义的事情,这样对你的病情并没有什么好处。”江书宁说着便离开了我的病房,当他转过身的一瞬间,我看见他又看了一眼我握着纸条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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