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能点比自己多多了,她都懒得跟这些人计较这些细节,可是谢鲲总觉得自己好像受了欺负。一到这种时候,他就根本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非要从各个方面给自己出气。
心中暖暖的,楚天舒看着谢鲲笑了笑,转脸就吩咐自己身边的侍女:“把胡夫人请出去。”
话说得比谢鲲客气,可是态度却一点儿也不含糊。侍女们二话不说,上前就把胡氏赶出了门外,让她在院子里找了个角落站着。胡氏反应很快,捂着眼睛无声哭泣着走出了门外,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谢鲲夫妻轻描淡写的动作,看在楚玉盈眼中却是极大的侮辱。
楚玉盈冷着脸走到楚天舒面前:“大姐姐,祖母病重卧床,你就一点儿也不关心不难过吗?”
楚天舒平静地看着她:“那你给祖母下毒的时候,有一点点为她难过吗?”
“你胡说!”楚玉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声音尖利,“谁给祖母下毒了?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大娘子,二娘子,前面有客人来了。”管家拿着名帖穿过重重守卫,在门外禀报。
楚玉盈顿时精神了起来:“大姐姐,你要是想让楚家丢脸,你就尽管说出去,看看有几个人会相信你!”
楚天舒还真是有点好奇,是什么客人能够让楚玉盈变脸这么快。她接过名帖一看,陈留卫家,卫七郎卫殷求见,怎么这么巧?
她看着管家:“你没有告诉客人,近日祖母病重,不能见客?”
管家在楚天舒的目光下额头冒汗:“这个,这位客人前日就投了拜帖,约好了今日来拜访的。”
楚天舒恍然大悟,难怪楚玉盈会急着让丁氏来劝自己呢。要是自己提前两天,或者拖后两天来渑池,错过卫家人拜访楚家的时候,楚玉盈根本就不用跟自己说什么,早就完成了冒充大娘子的计划了。
偏偏这么巧,他们大军进驻渑池,卫家七郎也来拜访楚家。楚玉盈担心永宁君就是楚家大娘子的消息被卫家七郎知道,破坏了她的计划,才会用楚家老祖母的名义来威逼自己。
不过,这真的是巧合吗?楚天舒把拜帖丢给谢鲲看,漫不经心地说:“既然约好了,那就请客人进来吧。”
没多久,管家就引了一位年轻公子进门。
这公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身材颀长,满身书卷气息,朗眉星目,见人先笑:“在下卫殷,冒昧拜访,打扰了。”楚玉盈眼睛都亮了,扭着细腰就要上前和卫殷见礼,楚天舒眼睛一抬,两个侍女就把她拦在了一边。
“给卫公子看座,上茶。”楚天舒暗中打量着卫殷,卫殷何尝不是在暗中打量她和谢鲲呢?
其实陈留卫家和永宁县早有商业来往,不过楚天舒并没有对卫家有什么特别优待。这次卫殷来此,估计也是跟着卫家的商队过来的。
看着卫殷打量自己的目光,楚天舒甚至能断定,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就是永宁君,这次拜访的真正目标也是自己。甚至连楚玉盈的那些手段,卫殷可能也早就知道了。
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楚天舒抬起头来,看向了卫殷身后的侍从。
那侍从三十多岁,个头不高,大概连一米七都不到,容貌也不算出众,但是一双细长的眼睛却十分犀利有神,看见楚天舒望过来,眼中闪过惊艳之色,却没有因为被发现而显出一点儿畏缩。
楚天舒心中一动,回头看了谢鲲一眼,谢鲲对她轻轻点头,显然两人想到了一处。
“给这位兄台安个座位。”谢鲲一声命令,护卫上前就把案几和坐席摆放在了这个侍从面前。
侍从和卫殷都露出了几分惊诧之色,不过很快这侍从就对着谢鲲和楚天舒微微点头,毫不客气地入席坐了下来。
楚玉盈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所有人都当她不存在一样,气得牙都咬碎了。
她推开两个侍女,转身进了内室。几乎是同时,堂上几人就听见了老夫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顿时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这几个人哪个不是人精,谁不知道楚玉盈做了什么?现在楚玉盈居然还想通过折磨老夫人来让楚天舒就范,这样的心肠,实在是该死!
楚天舒冷着脸对着自己的侍女摆了摆手,几个侍女就进了内室把楚玉盈拖了出来。
楚玉盈奋力挣扎,哪里挣得脱这几个学过功夫的侍女?眼看着就要被拖出门外,今天的计划就要彻底失败,她也顾不得其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楚天舒,祖母快不行了,你也不去看看她老人家!你的孝心何在?”
楚天舒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楚玉盈按在一边跪下,自己转身进了内室。
不过片刻,她便扶着一个老人走了出来。
楚玉盈大惊失色:“祖母?”老夫人不是被她的母亲亲手灌下了那碗药吗?母亲可是说了,喝了这碗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躺在那里听着看着,只能呜呜发声。
她们的计划就是让楚天舒去床前看老夫人,到时候老夫人必然要向楚天舒求救,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