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驱车来到公司,黎敬收到指示很快赶来,连带着手下的员工也不能休息,今天股市开盘后,便要直接给江家致命一击。
他被遗忘在办公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许久。
见电话那端没人接听,张妈急了,左晟特意叮嘱过,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让岑柒踏出公寓一步,但张妈只有左晟的电话号码,现在断了联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索性先放下电话,去储物间里拿了备好的药箱来,用湿毛巾沾了酒精,一边尝试着对岑柒进行物理降温,一边继续联系左晟。
电话那边还是无果,而岑柒的烧也没有要退下的迹象。
张妈灵光一闪,倒是想起能联系到左晟的人来,她走到别墅的大门口,门外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大汉二十四小时都在,张妈为人和善,还是第一次和这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保镖们交流。
“你们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联系上左先生?”
其中一个挑了挑眉,“什么事?”
“宅子里的那位岑小姐身体不适。”听到张妈这样说,两个保镖互相对视了一眼,跟在左晟身边这么久了,那位岑小姐在左晟心里的分量自然是不言而喻,他们直接拨通黎助理的电话。
会议室里的讨论仍在进行,左晟坐在主位,一只手撑在额前,听着操盘手严丝合缝的计划,黎敬看了看手机的来电显示,放轻脚步走出会议室。
保镖把手机递给张妈,见终于找到了人,张妈语气着急,赶紧说了岑柒这边的情况,黎敬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他推开会议室的门,在左晟的耳边低语两句,左晟脸色倏的变沉,“会议暂停。”他匆匆撂下一句话,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立刻起身离开。
只留下会议室的一众人面面相觑。
距离开盘只有两个小时了,dà_boss不在,他们的工作是否还要继续。
“黎助理。”操盘手看向黎敬,欲言又止。
黎敬咬咬牙,说到底,左晟大费周章做了这些事,都是为了岑柒,而现在岑柒那边出现了状况,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顾及江家。
黎敬对左晟向来只有服从,这一次却冒着胆子替他做了决定,“今天的操盘取消。”
张妈撑着一柄黑伞,站在雨雾里,焦急的望着马路的方向,看到熟悉的亮黑跑车时,连忙小跑过去,连鞋子被打湿都不顾不上。
“她怎么样了?”左晟脸色暗沉如墨。
左晟在车上时已经联系过家庭医生,他一路是开快车回来的,医生还没到达别墅。
看到岑柒蜷在床上的病弱样子,左晟只觉得心被一只大掌抓住揉捏,早知道昨晚他就不应该离开。
他拿起张妈放在床头柜上的湿毛巾,擦过岑柒的手臂和脖颈。
“怎么弄的?”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压制着怒意。
张妈被他阴戾的样子吓住,声音带着颤抖,“岑小姐卧室里的窗一夜没关,应该是吹了冷风着了凉。”
是她照顾不周,昨晚左晟离开的时候,张妈应该再到二楼检查一遍的,她已经做好了承受左晟怒火的准备。
不料左晟却一言未发,反而坐在床边看了岑柒许久。
家庭医生拎着专业药箱上来时,他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医生很快便坐做出诊断,十月的夜风入骨寒凉,饶是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被风吹了一夜都扛不住,何况岑柒呢。
先打了退烧针,半小时后,温度有些降下去的迹象,家庭医生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拿出静脉注射的仪器,准备打消炎针。
尖锐的针头刺到岑柒白皙的手背,生理的自然作用有些回血,左晟移开眼睛,望向床上岑柒紧闭的双眸。
昨日阳台的窗是他亲自关的。
而张妈却说开了一夜,岑柒这场病来的蹊跷,只有一个原因。
左晟包住她挂着针的手,点滴很凉,青色的血管娇嫩的手背上突出的更加明显,左晟轻柔的在她的手背上摩擦,另一只手拂过她的头发。
“小八,拿自己的身体和我对抗,真的很傻。”
岑柒醒来时,头顿顿的疼,口腔里也溢满苦涩的味道,被左晟紧紧揽在怀里。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手臂,左晟就敏锐的睁开眼睛。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她声音哑的像是含了一把沙。
岑柒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过中午。昨天周茶在电话里告诉她,从程彦那里得来消息,左晟今天一早便要对江家开始直接打击,岑柒便想了个法子,试图和左晟讲道理,用自己乖顺的心意让他打消对付江家的念头,不料未果。
心念一动下,她便想了这出苦肉计。
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高烧过后的晕眩感还在,左晟的机敏程度超乎常人,对他使这种小伎俩,岑柒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左晟漆黑的眸子看过来,她心跳的异常快。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早上张妈给我打了电话,说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