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鳞的身体好了许多,不会再头晕,我没事做,就带着她去游乐场玩,小花要跟着,于是青玉也跟来了。
但是陈榛还是在家里待着,他现在除了看喜羊羊就是睡觉,偶尔看看电视剧和电影,可竟然吐槽的比喜羊羊还多,总之一天里是闲的很。
今天休息日,游乐场里的人特别多,小花现了形,骑在青玉脖子上,青玉带着他完全把我们两个当成了空气。
“看来你那个僵尸教官把小花当成亲弟弟了,还挺疼他,看起来,他还是个弟控。”白鳞看着青玉和小花远去的背影说到。
“你还知道弟控啊,恩……我看,咱们去鬼屋吧,怎么样?”我提议到。
“你随意,我没来过,你说去哪玩就去哪玩吧。”
从鬼屋里出来,我们两个是超级无聊,那些东西吓不到百白鳞,而鬼屋里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清楚楚,再说了,真鬼我都见过,能怕这些吗?
“下次咱们还是把时间花在别的地方吧,这鬼屋真没劲,而且他们吵吵嚷嚷的,很是烦人。”白鳞把自己的银发扎起来,嫌弃的瞥了眼身后的鬼屋。
我同意的说到:“恩,以后再别在这浪费时间了,不然我们现在去玩过山车吧。”
白鳞的外貌吸引了许多人,甚至还有那偷拍的,不过许多还没拍到我就把他们绊倒了,然后在万分愧疚的道歉。
多数都是说了句没事就赶紧走了,只有这个光头好像有点不满,盯着我,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想打架?”我笑着问。
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得了吧,你这小身板别打坏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再拍一张,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依然在笑着。
“哟,怎么不客气,我就拍怎么了,她是你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白鳞站在一边双抱胸,不打算管。
“管不管得着,你管得着吗?”
他把揣进口袋,撸了撸袖子,我耸了耸肩膀,转了转脖子,拳头一捏,咔吧咔吧的几声脆响,是骨头发出来的。
我笑着盯着他,但是我知道,此时我的目光是阴冷的,哪个人还觉得我笑的和善,哪个人就是傻子了。
他似乎有些怕了,撂下狠话就走了。
“没劲,还以为你们会打起来的,没想到他就这么跑了,怂,沐程,你为什么不愿意别人拍我,我本人都还没说什么呢。”
白鳞走过来,学着我和张子轩张晓凡在一块时的样子,一勾住我的肩膀。
“就是不乐意,不用你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爱怎么怎么着吧,我看了眼旁边的地图,向过山车那走去,我听见白鳞在后面笑了笑,然后跟了上来。
她的样子即使是女孩也会多看几眼,不光是因为漂亮,还是因为与众不同,红色的眼睛,白色的头发,不引人注目才怪呢。
“喂,你这都走到哪去了,不是说去做过山车吗?”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白鳞问到。
我怎么知道我走到哪去了,因为我又转向了,看了地图之后,明明记得是往这边走的,怎么就不对劲了呢,到底哪错了呢?
“我记得就是这边啊,而且不说看过地图了,之前我还来过呢,位置不会变,我应该能找到啊,没事,我们慢慢走,可能我们刚才的位置距离过山车比较远。”
但是又是十分钟过去了,我们走的地方连游玩的人都开始少了。
“你这个路痴,真拿你没办法,你给我回头看看!”白鳞隐忍着怒气说到。
我回头一看,没看见什么啊,除了气呼呼的白鳞,但是一抬头,呃,尴尬了。
过山车在我们身后,看样子离的已经不近了,我们再走下去,就会离得更远了,因为……我们完全是在往跟过山车相反的方向走。
“没事没事,既然已经过来了,就去转转吧,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就玩吧,省的一会想玩还要过来嘛,走吧走吧!”
白鳞笑了,“呵,那你知道往前走,会有什么项目吗?”
“……我们去看看嘛,觉得好玩就去玩玩,走吧。”我硬着头皮接着往前走。
但是游戏项目没看见几个,倒是看见一个装饰很能吸引人的小门面,门牌写着塔罗的灵异语言,还附着着一些神秘的图案。
我看了看白鳞,白鳞也在看着这个小店,于是我们两个走了进去。
“欢迎,我等你们很久了。”桌前,有着一头波浪形的长发的女生说到。
我们坐在她的对面,她看了看我们两个,“你们谁要算?还是两个都要算,或者是算你们两个人的事?”
“我算算我自己的事吧,近期的。”我听说过塔罗牌,有说准的,有说不准的,但是我也说不请到底准不准,毕竟算卦的还能抽签什么的呢,试试吧,占卜一个也没什么。
“可以,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她把放到一摞牌上面,另一只抚平了桌布,黑色的桌布其实本来也不怎么皱。
“那收费是多少?”我又问。
她皱了皱眉,似乎我打搅了她一样,“忘了和你说,开始占卜时,不要问与占卜或者你的问题无关的事,不要打搅塔罗师,你想问价格,可以在之前就问,或者是之后,不要等我集精力,准备洗牌的时候问,
当我洗牌,或者让你切牌抽牌的时候,你要心里想着你想要问的问题,知道吗?”
“呃,抱歉,那开始占卜吧。”
“你的问题,我收60,不高,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