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他们呢?”早上,我吃完饭背上包问到。
“哦,在车站那里等着呢,本来就在那汇合,我就跟他们说去那等着咱们了。”云飞也背。
“行,那出发吧,师叔,我们走了!”和师叔打了个招呼我们就出门了。
到了小镇上,才发现他们都到齐了。
“辉哥,子轩和晓凡,你们到的还真早啊。”我走过去说到。
“是啊,不是要去南海,早点走也好减少点时间不是?对了,委托人什么时候过来?”王辉说着又看了看四周,现在才六点左右,哪里也没什么人,这附近也没什么车停着,只有远处停着几辆,看起来里面还没人。
“不会啊,刚刚我还街道过他的电话,说是已经到了啊,怎么会没人呢?不然我再问问吧。”我拿出又打了一个电话。
“您好我们已经到了,请问您现在在哪儿?”
“到了?不好意思,我把车开到别处去了,因为着急上卫生间,是在不好意思,我马上,过去,你们等我会儿!”说完电话就匆匆的挂掉了。
“等会吧,他去厕所了,一会儿就过来。”
于是我们就在车站等着,大概几分钟后,一辆面包车就开了过来,正好停在我们这,司下来问到:“请问是沐程先生吗?”
我站出来,道:“是,您是林先生?”
“是是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上车吧,我儿子失踪的第二天我就来省城了,通过很多方法打听到了南宫侯老先生,不过他很久没有音信了,可是他的徒弟也是小有名气,所以来求你帮我。”
“你只说了沐程,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啊,反正我们也是多余的嘛,你是来找沐程的,我们去干嘛?”张子轩笑着说到,其实也就开个玩笑,那人还当真了。
“没有没有,你们一起不是更有保障,一起去吧,委托金我会适当给你们加的!”他马上着急的说到。
“他就跟您开个玩笑,我们出发吧,对了,难道这车要一直开到南海吗?”张晓凡把这辆车打量了一遍。
“不是的,途会换别的车,可能会有些麻烦,不过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两天不到,我们就可以到南海了。”
一天一夜,我们终于到了委托人的村子。
那里是一个沿海小村,风景很美,不过却少有人来这里玩,都是去前面的陆游景点,不经介绍或者查询那些来这里的人甚至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小渔村。
“我儿子是晚上被掳走的,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不过就是死了,只要尸体还在,我也一定要找回来!”
说起他的儿子,他又是一脸悲痛。
“您儿子多大了?”王辉问到。
“20。”
“20?您看着也就0多岁啊?”张子轩惊讶的说到。
“哦,我儿子不是我亲生的,我不能生孩子,这儿子是我从孤儿院领来的,我本来就孤身一人,只有孩子跟我相依为命,已经十几年了,求你们一定帮我找到他!”
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一个大男人在众人面前这样,卡看来他真的很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吧。
“您别担心,我们一定会帮您的。”云飞拉着小喵,坚定地说到。
由于带着猫上车不太方便,小喵直接就变成人一直跟着云飞,小喵比云飞还矮了一截,云飞牵着她就像牵着一个小自己几岁的妹妹一样,不过小喵可是比云飞大多了,比王辉还大,她修炼的时候就已经几十岁了,直到那个老奶奶收养她她才修炼成人形。
这个小渔村真的不算贫穷,相反很是富有,因为这里捕的鱼都可以在市里卖个好价钱,还能捡些贝壳做项链或饰品来卖,总之各种鱼还与渔业有关的,这里占了许多。
当我们到了委托人家里的时候,我们发现他家里很有钱,这大房子是刚盖上不久的样子。
“墙上这些照片是您儿子的吧?”我看着那满墙的照片,都是他与一个孩子的照片,照片上那孩子笑的很快乐。
“是啊,看这张小时候的,很可爱吧,我当时去孤儿院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坐在一边孤零零的,我就过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啊?
当时他没理我,院长说他胆子小,不敢和生人说话,我一下就觉得他跟小时候的我很像,总会离别的小孩子远远地,也是内向胆小,
后来我把他带回家了,他不愿意喊我爸爸,直到有一次我为了救他被车撞到,他才叫我爸爸的,他很听话,又很懂事,我是打算和他过一辈子的,
等我死了,就把这些财产都留给他,没想到他被海里的一个什么东西掳走了,但是第二天我好像看见他回来了,可后来他又不见了,你们帮我找找他!”
林先生把我们带到客厅,给我们倒了水,一下子说了一大堆,表示出了对儿子的喜爱与对儿子失踪的焦急。
“那您有没有看见您儿子是被什么样的东西掳走的呢?您有没有报警,警察怎么说?有没有帮您去找一找?”我问到。
张晓凡把正玩着的装起来说到:“您报了警的话,警察会帮助您,您要是告诉警方您儿子可能在海里,他们也会去海上寻找的。”
“我没报警,感觉警方根本解决不了,还会说我儿子有精神病,附近的人都知道,我儿子会晚上去海边,蹲在礁石上对着大海自言自语,
不过我相信我儿子是不会有精神问题的,不过我偶然发现他的日记里提到过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