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扬天长号一声,声音响彻四方,婴儿般的啼鸣带着一种绝望的痛苦,不过,蛊雕吃人无数,估计没有人会可怜它吧。
看着蛊雕趴在地上抽搐,我翻身从它身上跳了下去,它一抬头,我举起左手的白色无常,指着它的脑袋,“松口。”
又是一声婴儿办的叫声,蛊雕的嘴里伸出一只小手,死命往外扒着,可是蛊雕就是不松口。
“松口!叫教你松口!!!”我踢了它的脑袋一脚,它趴在地上,我踩住它的头,急红了眼睛,怒吼到:“松口!”
蛊雕好像有点怕我了,看了我一眼,硬是把小花吐了出来。
小花躺在地上,身上黏糊糊的都是口水,而且身上有许多细小的伤痕,这蛊雕嘴里有许多细小的牙齿,就跟小针一样,咬住东西就不会松口。
看着小花身上的那些小伤口,而且愈合的极其的慢,和小花有些虚弱的脸,我更是怒火中烧。
蛊雕看着我的眼睛,往后缩了缩,更是怕我手里的剑,我上前就给了它一剑,它惨叫一声,似乎要拼了,周身散发出强烈的妖气。
所有人都往后退了退,只有我还站在那里,拿着剑,面无表情的盯着它,它此刻是想要与我同归于尽了,我有这样的感觉。
那样的高级符,用在还没有完全觉醒的它身上,已经对它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更别说还有宝剑无常的攻击了。
“你想跟我同归于尽吗?想得太美了吧,呵呵!”
我冷笑着说到,然后挥剑打散了那些扑面而来的妖气,拿着剑对着它的一只眼睛,就刺了下去,小心的挖着,血腥味充满了我的鼻腔,我却跟没有发现一样。
蛊雕又是一声惨叫,声音震耳欲聋,我的脑袋给震的嗡嗡响,等妖气散去,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我。
我站在蛊雕的面前,地上有一个圆溜溜的肉球,上面还残留着血液。
我拿着两把无常剑,左边的白色无常,剑身缠绕着白色的剑气,肉眼可见,而右手的黑色无常,缠绕着黑色的剑气。
而我身后的蛊雕,已经张着嘴,倒地不起,自嘴里流出了许多血液,眼睛也没了一只,留有一个血窟窿。
“死、死了吗?”有个道士呆呆的说到。
我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道士,是个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我一笑,举起剑,狠狠地刺进蛊雕的脑袋里,对他说到:“这下,死了。”
那个小道士的眼睛瞪的溜圆,傻傻的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我拔出剑,右手在左胳膊上的衣服划了一下,把无常放在地上,撕下一块布,把地起来,拿起无常,朝着小花走了过去。
小花微微睁开眼,看见我,咧嘴一笑,骑在了我脖子上,云飞跟着我,我们过去王辉那边,徐靖也走过来,我们回到了帐篷里。
因为体力的不支,我们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所有人都是累的筋疲力尽,我把眼球它包了起来,不会坏掉。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鳞又苏醒了,在嘲笑我的实力。
“哼,一只小小的蛊雕,你对付起来都这么费劲,我白鳞,又怎么能跟着你,玉佩在你手里,我就会帮你,你要配得上拥有它。”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你就放心吧,白鳞,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有缘人,但是我会想办法,把你放出来的。”
“好,你很像是封印我的那人说的有缘人,如果你真的释放了我,我会帮你到你死亡,反正,我的寿命已经与天同齐,没有杀的了我的人,我也不会死,护你一生又何妨。”
“好,一言为定。”
说完了这句话,我就再也撑不住睡过去了,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火车上,我们正在赶回去的路中。
“你可醒了,王辉去医院了,其他人也没什么大事,休息休息就好,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殷璃说到。
“没事了吧小沐哥,你睡了一天了。”云飞关切的问到。
我摇了摇头,“没事,咱们怎么又坐上火车了?”
“哦,飞机票不太好买了,只有明天得票了,先坐火车吧,到时候换轻轨,再坐地铁,再打车就回去了。”徐靖说到。
“这么费劲啊,我去个厕所,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有,你去吧,回来再吃。”云飞说完,我就起身走了。
这一动,感觉浑身酸疼,我感觉我现在是没法用符了,都没什么体力了。
无常剑能带上飞机和火车,我都觉得很神奇,因为剑里检测不到任何金属,而且,它总是一直没有开刃的样子,钝的很,现在也变回了钝钝的模样。
过安检都没事,别人就算看见也会以为是个玩具。
等回到家里,我把钱挨个给他们汇了过去,又多加了一万,每人两万,钱不重要,我可以再赚。
我给王辉打了个电话,问问他怎么样了,他说没有多大事,我们说好了,等他出院,我请他吃饭,还有徐靖和殷璃他们。
对于我杀死了蛊雕的事,竟然在圈子里又传开了,说有一个少年,道术奇高,只拿那两把剑,就杀死了蛊雕,
而我也是师父打电话过来,才知道那天来的那帮道士,都是茅山派来的,来除掉妖兽蛊雕,但是没有算到我们这一队人提前一天来了,弄醒了蛊雕,还杀了它。
圈子里在找这个少年到底是谁,茅山的人也问过师父知不知道,如果这个少年没有师门,他们想收入茅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