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很多女生喜欢他,他都不搭理的。”
话说到这个程度,家里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他们家糖糖喜欢聂彦。
安宜妈妈拍着她的背说:“好了好了,咱们不谈这个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改天呢,就让他到家里吃顿饭,好好聊聊,如果还行的话,咱们再约他父母一起吃个饭。”
安宜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聂彦会那么快进入家族群。
“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我希望感情的事家里面人不要插手,让我自己来安排,你们现在就找聂彦把他拉到家族群里,这样让我很尴尬。”
她捏着手机,垂头丧气的往卧室去,她不想和家里解释的那么详细,她就是单纯的喜欢聂彦,想接近他,她不想每一件事都要跟家里人汇报。
安宜生气了,一家子都很紧张。
安宜妈妈说:“怎么办,咱们是不是不该不跟糖糖商量就私自把聂彦弄进咱们家族群。”
安宜舅妈站起身,趴在门旁喊安宜:“糖糖,出来说吧,别一个人闷在屋里。”
安宜气闷的说:“舅妈你们聊吧,我自己待会。”
安宜妈妈给陈韧使了个眼色:“你去和糖糖说说,你对这事知道的最清楚,有些事情,糖糖不好意思和我们说,却愿意和你说。”同辈之间交流代沟更少些。
陈韧嗯了一声,走到房门前敲了敲:“糖糖,我可以进去吗?”
安宜听到哥哥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才去给他开门。
“哥。”
陈韧拍了拍她后背:“别生气了。”
安宜抿了抿唇,叹气道:“我不是要生气,实在是这件事太尴尬了,我知道外公外婆爸爸妈妈是为了我好,可也不能这样,我昨天就和妈妈说了,让她先不要和别人说,回头我自己会说的,妈妈都答应我了,说不会和别人说的,结果呢,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全知道了。”
陈韧说:“妈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直拿不准主意,要和外公外婆她们商量。”
“是,我知道要商量,那聂彦呢,怎么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去找聂彦,我瞒了他那么久,家里人直接戳穿了我。”
安宜现在就在纠结,她要怎么跟聂彦解释,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聂彦了。
陈韧实在看不下去了,聂彦那个黑心眼的,把自己妹妹骗的团团转。
“糖糖,你真以为聂彦不知道你身份吗?”
安宜愣了一下。
陈韧摁着空调遥控器把屋里的温度调高了两度,直视着安宜:“聂家在金融业风生水起,为了我们陈家的一个项目忙的脚不沾地,如果不是知道你是陈家的女儿,这种投资他只需要派手底下人就行,他到b市参加我办的宴会,虽未明说和你的关系,但也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了。”
“怎......怎么会?”安宜认真的说:“不可能,我藏的很好的,他要是知道了,怎么没跟我提过。”
“傻丫头,身份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查的,你从小到大的档案往那一摆,你的父母是谁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想藏就能藏的住吗?何况就算他不看你的档案,你自己想想你给聂彦家里买的那些挂画古董,几十万上百万一件的小玩意,还有那些现代艺术品,你以为随便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会有你这么高雅的兴趣,你以为聂彦他一点消费观念都没有吗?”
安宜从小是娇养着长大的,花钱不太有概念,也不知柴米油盐贵,她只知道欣赏与艺术,她小时候的玩具都是元明朝代的古董,聂彦花大价钱从旁人那里弄过来的字画,她说是破烂,就是真瞧不上眼。
安宜瞪大眼睛:“这么说聂彦早就知道了我是骗他的,他知道了他也没说出来,故意逗我呢。”安宜总算反应过来了。
陈韧挑眉:“不然呢,真以为聂彦被你耍的团团转?”
安宜沉默了,聂彦要去b市投资陈家的电池时,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聂彦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偏偏就投资陈家,还费了那么大的功夫。
后来董腾打电话过来说被聂彦揍了她才打消疑问,如果聂彦知道自己是陈家人,那肯定知道董腾调戏自己只是做戏,那就没必要打董腾了啊,还打的那么厉害,鼻青脸肿的,董腾是她表哥安茗的发小,安宜每次到外公家,董腾过来找表哥的时候都会带她一起玩。
安宜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了陷,不过现在想想,自己这个拙劣的谎言,确实很容易揭穿。
她红着脸,气呼呼的说:“是呀,他怎么会被我耍的团团转,他这是把我耍的团团转,亏我在他家里还小心翼翼的哄他,伺候他,洗衣做饭,合着他是看破不说破,将计就计,故意看我笑话呢。”
安宜愤愤的捏拳,她真是气死了,聂彦太坏了,趴在床上砸枕头。
被揭穿的尴尬,被聂彦骗了的羞愤全都涌上心头,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一年在聂彦身边装可怜就害羞的无地自容。
她想起第一次见聂彦,那时候外公帮她转学,突然间到了一个新环境,她的兴致并不怎么高,跟在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