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少康指骨轻轻敲击着红木方桌,静静听着一旁亲信下属的禀报。
“难道,暗桩里,有内鬼?”一旁瘦削的青年文士模样,苦思猜测道。
“非也,我们的暗桩相互独立,互不相识。即使有内鬼,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拔了我们全部的暗桩。最奇怪的是,这些暗桩,像是受命主动撤走的,而不是受到胁迫或是被刺杀。”蒙住脸面的黑衣人靠在墙角,声音阴冷。
“东方逐、沐璧深与老王爷有旧,会不会是,老王爷曾经把那本记录各处暗桩的册子,给两人看过……”文士说完即摇头,“不会,他们若得了册子,早就动手,何必要等到周询案发后。况且除去蕴廷,其他的城中的暗桩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易,你去花家一趟,看出什么没?”文士身边,一直未发一言的中年男子问道。
易辞见众人望向自己,苦笑道,“花家只是个普通的商贾之家,生意不大,除了蕴廷,还有金瑶渔歌两城有几家门店。长房里,长子有几分本事,但只限于商事,还有个考科举考了三年没中的。二房主母是萧梅,她同父异母的兄长的确是萧律萧大将军。一对龙凤孩儿,一个重病多年,一个女儿待字闺中。至于三房,唯有花祈羽一个孤子,与榭淳所查无异。花祈羽自小就迷信风水,也是真的。若他因为做了个梦,顺着梦去挖,完全讲的通。”正是那个从花家而来的小厮。
“榭淳如今在查,花家二房与萧律之间,还有什么背地里的关系往来。”瘦削文士分析道,“萧律那边,我们一直有人盯着,他受封北去边境后,这十年,他只回过景央一次,是为老王爷葬礼而回,那次回景央后,他又南下走了一趟蕴廷,看望他妹妹萧梅,还用了点儿权利,帮花家弄了城郊一片耕地,拉了点儿生意。况且他本就是老王爷的亲信,得老王爷所托关照主公,根本没有理由去动我们的暗桩。”
“说不通啊,完全说不通,这暗桩是当年骏王爷所设,就连老王爷,也是骏王爷去世后,才知道他在大渝布下了这么大一个局,藏着那本这册子不敢拿出来。难道这人,是骏王爷的后人?”
“季观你越说越离谱,骏王爷若是有后人,定是站在咱们这一边的,怎么会去拆他自己的暗桩?”瘦削文士上前一步,“一切,还要等榭淳回来,才有定论。”
司马少康轻咳一声,雅间瞬间安静下来。浅灰色的眼眸,无尘无杂,晶莹明透,如昏沉之夜破云脱雾的星辰,是遗传自北靖离凰部族之尊,司马氏皇族的高贵血统。
“小易,你继续留在花家,注意花祈羽平常都与什么人接触。小季你在花府外接应,还有花家的门店,城郊的作坊,都找人盯上,尤其是那什么丽人大赛所在的松松街区的胭脂铺。”司马少康思索片刻,继续吩咐道,“任叔,你留意城主府,东方通那边继续哄着。崔兄留意守丞与督军的动静,找机会把那些图腾瓦片毁了。”
“主上怀疑他身后有高人?”季观问。
司马少康薄唇微抿,若有所思。
几人见主上不发话,也都静立在侧。
“阿伊,明日随我去沐清江那里走一趟,听说他收了个小徒弟,我倒是更加好奇这个。”
“主公,您是秘密入城。督巡官的大队人马三天后才到,在沐清江面前现身,是不是有些不妥?”一身黑衣蒙面的崔穗冷声提醒。
“咱们疑惑的事,他或许知道答案,与其聚在这里瞎猜,倒不如直接去问。”司马少康道,“理由么……本王的令牌,还在沐清湘那儿,虽不值钱,总归是乐王府的东西,明日咱们去讨它回来,顺便收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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