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是我的错。”
江蔓抬手就扇他耳光,问:“我最关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梁仲杰看着她的脸,她生气的样子很生动,眼睛会睁得很大很大,一眼就能看明白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绪,根本用不着他去猜。
“我最关心的是,你跟她做过了吗?”
梁仲杰没说话。这种问题,他们俩都很清楚答案,正是因为婚姻中性方面的问题,他才会找上白惠茹。
江蔓想从他嘴里听到自己已经很清楚的答案。梁仲杰不说,那就她来说。她笑着说:“做过了对吗?所以,你出轨的原因是我,是我不能满足你,是不是?”
梁仲杰捂住她嘴,压着她靠上墙面。“不要这样笑,我会难受。”
江蔓听到这话,尤其是听到他说的“难受”两个字,整个人都炸了起来,抬手对他又打又掐。“你难受个屁!你会难受?笑死我了!啊——”她突然停手,一手按上他,笑说:“啊,对了,是难受,就是这里难受你才会找那个女人。”说完,她正要用力捏下去的时候,梁仲杰拉开她的手,拖着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你打归打,难不成你真要阉了我?阉了我以后谁干你?”
梁仲杰束缚住她双手,看她气红的双眼和脸蛋,干脆就松手任由她打、掐,反正她也只会这两样。江蔓的腿功他见识过了,所以不可能再给她踹自己弟弟的机会。这样打来打去,两个人就粘在床上了。
江蔓气哭了,看着梁仲杰被自己弄破了相的脸,哭得更狠了。她边哭边骂他不要脸、无耻、变态。梁仲杰抱着她,“嗯,是我错,我不要脸,我无耻,你打我吧,只要别阉了我就行。”
“我就想阉了你!我只想阉了你!”
“阉了我以后怎么生孩子?”
江蔓推着他贴过来的脸,恨恨道:“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话音一落,梁仲杰就用了力气贴过来,呼吸喷在她脸上。“你敢!”
“你都敢出轨了,我为什么不敢?!”
梁仲杰掐着她下巴,轻轻咬住她下嘴唇拉扯着。江蔓呜咽着,他擦掉她眼泪,说:“蔓蔓,我真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恶心!”江蔓掐着他脖子,用力蹬着腿。
梁仲杰认真地感知到了江蔓对他的厌恶,还有恶心。她哭着,打他骂他,还不够吗?他是找了别人,可那仅限于性,没有其他感情。他的感情都在江蔓这里。
“江蔓!”他按住她双手,“江蔓!”他半伏在她身上,“江蔓,我的感情都在你这里,还不够吗?不要闹了好不好?”
江蔓咬住嘴唇,听着他的话,冷笑出声。“你的感情都管不住你自己那玩意儿,我要你的感情干嘛?”
梁仲杰抬起头看她。
江蔓闭上眼睛,别过脸。她一点都不想看见梁仲杰这张脸。
梁仲杰单手按住她双手,腾出一只手强迫她面对着自己。她不肯看自己,那他就自己看。
“你干什么?!”
江蔓使劲蹬腿。梁仲杰沉沉地看着她,说:“我是不能在你这儿得到满足,你知道为什么吗?我知道你难受,我心疼你所以每次想亲你的时候都是点到为止,我管不住自己?我要是管不住自己我他.妈早就不管你能不能舒服。”
江蔓哭得嗓子都哑了。“你别挨我,你别挨我……”
梁仲杰的手就跟刀子一样,是一刀一刀地穿透皮肤刺入她心里。
“梁仲杰!我们离婚!”江蔓一挣开他的手,就推着他大喊着。
梁仲杰拧眉,抬眸看了她一眼,压根就不管她刚刚说的话。
“江蔓,你觉得你跟我离婚之后,你的结果怎么样?你那个极品老妈会不会打死你?没有我这个摇钱树,你能活得成吗?你爸那个病秧子没我能活得成吗?江蔓,别轻易跟我提离婚这两个字,从在学校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着跟你结婚了,十年感情,八年婚姻,你怎么敢说离婚就离婚?”
“江蔓,我还就告诉你了,你满足不了我,而我又心疼你,我找别的女人满足我也无可厚非,因为我是男人,是你的顶梁柱,是你那个家的摇钱树,是你人生全部的资金来源。”
梁仲杰看着她愣掉的样子,心里怜惜,所以还有些话他就不说了。比如她失去的工作的真正原因,比如他花了手段让她跟自己结婚。他明白江蔓想要自由,想要快乐,不想面对周蓉,所以,他搬离那个家,远离周蓉,让她快乐。可是他漏了自己,婚姻中的爱情和性是一体的,分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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