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只是像七八岁的小孩,将眼泪抹地满脸都是。见了许卉柔弱的一面程承有些把持不住,心里被激起大男人主义,强烈的想要保护柔弱的女人。伸手想触碰许卉的脸,想挽着许卉拥抱她。下意识地将“拥抱”定义为“保护柔弱的女人”的第一步,使出生殖冲动带给他的劲,劲阴差阳错使到脚上,没用手去揽许卉,两腿一蹬,身体像饿狼一样扑向许卉,将许卉压在身下,正慌乱中在许卉的脸上找许卉的嘴,却被许卉“啊”地一声惊了魂。什么也没干成,心慌了要逃跑,可腿也软了,瘫坐在地上看着许卉。许卉坐起来用高跟鞋砸程承,“程承你有病啊”。程承两手撑着地没来得及挡,鞋跟砸到程承的额头,砸出一道口子,流了一点血。程承没敢像许卉“啊”地尖叫一声,只是用双手死按着额头和双眼,不敢与许卉直视,只透过指缝查看许卉的动作表情。许卉也不说什么,感激与憎恨一时分不出高下,和程承一样,坐着一声不吭。
车站人渐少,马路上车也渐少,路灯好像亮了不少。许卉穿好程承的鞋觉得有点大,站起来踢程承,说:“喂,鞋大了。”程承在指缝里看见许卉起了身,不敢抬头,只看着许卉的脚。被许卉一踢倒松了绷紧的神经。“哦,,大了,那····穿我脚上的吧,我脚上的小一码,我穿的有点紧。”程承积极弥补刚犯的错,动作完成的特快,在许卉说话前就脱了一只。“算了算了,穿上吧,看看现在几点了。”“十点四十五了。”“什么”许卉惊讶地叫一声,刚才坐着不吭声浪费不少时间。“完了,回学校的车没了,现在回不去了。”看看程承,“起来吧你······去找住的地方。”许卉一瘸一拐地拖着两只脚穿过马路,把程承扔在后面。程承不敢跟的太近,心中懊悔刚才太过冲动犯下的错误,只恨时间不能倒流,程承很有自信,假如能再给一次机会,定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绅士风度。
到了宾馆,许卉用身份证只开了一间房。程承出来时没料到还得在外留宿一晚,要料到了,带了也得故意掏出来把身份证留在宿舍,刚才也定能强力压住生殖冲动给的劲,留在现在使用。许卉将房门开着,等程承进来。程承心有余悸,怕心里的洪水猛兽要叫自己将历史重演,正打算就在房门口过一晚,许卉却tuō_guāng了衣服,露出光滑雪白的胴体出现在程承面前,把程承拽进了房间。tuō_guāng了程承的衣服,开始亲吻程承的脸,亲到程承的嘴,舌头要钻进嘴里,双手不停抚摸程承的胸膛。可程承经车站那一出,兽性被压制的厉害,在许卉舌头和双手的引诱下才打开了笼门,放出了野兽。程承将许卉压在床下,贪婪地闻着许卉的发香,触摸亲吻许卉的肌肤,要将许卉融化在舌尖。
程承得了逍遥,心情大好,胸怀也像那晚被许卉撬开。不再怨恶谦超的盛气凌人,卞渠的不知天高地厚,而变得豁达,只以一切关我屁事的态度,一笑越过好些不愉快,还借来同学的黑色风衣披在身上,手机放在口袋,将音量调到最大,播放着《上海滩》,戴了墨镜,再向别人借了只烟,没点,叼在嘴里,来回在各个寝室串。思维也活跃不少。原本在谦超的盛气下脑袋是木讷的,不会思考转弯,这次犹如得了许卉的开启,也能拿谦超开玩笑。谦超、夏丰在宣传栏里贴出的南京青奥会志愿者名单前努力寻找自己的名字。名单上下找了好几次硬是没找到。谦超不相信社会竟会这样正义,凭自己的经济实力也会落榜,寻思是不是得学老爸为人处世的哲学,买点东西给那会长送去,嘴里直念道:“这不应该啊,不应该啊!”“对,都是那会长的错,回头我批评他,叫他把你的名字添上。”谦超一门心思挤着夏丰在名单上找自己的名字,注意力都留在名单上,一时也想不好出什么话对接程承的。
一连两个星期,许卉白天在外奔波找工作,晚上回来将疲惫都洒在程承的嘴上。在运动场上抱着程承接吻。在心里要程承多练习吸星大法,晚上好通过嘴,没有内力,吸走些劳累。程承被许卉压的有些透不过气,艰难之中抽出嘴来喘气,说:“没想到你这么热烈!”许卉用手勾住程承的脖子,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累了,就用耳朵贴在程承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有几个夜晚在程承的胸膛上睡着了,醒来时跟程承说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一直在街上跑,寻找什么,又不知道寻找的目标是什么。程承问许卉,“有没有梦到我?”许卉说:“梦到了,梦见你总是悠闲地坐着,是一种不求上进的状态。我还没问你呢,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抓紧时间好好学习?”程承一点时间概念也没有,一有空就看闲书或者干脆就用无聊打发,仿佛无聊对于时间是贵重物品,给足了它叫它快走。许卉明白了程承对无聊比看书更感兴趣,觉得他这是浪费青春年华。开始督促程承要好好学习,“没事多做做作业,珍惜点时间。”晚上回来找程承也由每天改为偶尔。程承耐不住寂寞,许卉不找他就给许卉打电话,想约她出来在校园里散步。“散步不去,你要是去自习我可以陪你去。”“那还是不去了。”偶尔许卉还会放弃找工作,把时间腾出来要程承和她去图书馆。程承不去,就变着法子说是去探望探望图书馆的那张桌子。奈何程承朽木难雕,没什么大志向,就算被许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