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言慎之。
所以,李沐阳对荣老爷子吩咐的事情,是格外的用心去做,这也算报恩的一种方式。
这次看荣老爷子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几次了,估计是因为荣老板和荣少爷这次荒唐的婚事气出病来了。
☆、打水
“老夫在此谢过各位友邻恩人仗义相助,帮老夫解决掉一个大的麻烦。”
说完荣老爷子没有让荣老板搀扶,全然不顾自己风烛残年身体,挺直腰杆,代表自己最后仅存尊严向众位相邻深鞠一躬。
“住在前后两条街商户,哪个没有被受荣老爷子您接济过呀,谁家有困难你不是第一个上去帮忙啊,您有啥事儿我们还不赶的上前啊。”
“就是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要是这般客气,是真的折了我们的福气。”
人群中几个热心人大肆渲染荣老爷子做过的善事,其余的人也表示会尽全力支持荣老爷子,今后荣家有什么事就支唤一声就行,荣老爷子对此也是感激涕零。
“我这辈子乐善好施多做善事,为了就是想让我这是后辈能够多想清福,可谁知竟然在我有生之年竟出现这等的丢脸之事,我是真的没办法见父老乡亲了……”
荣老爷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荣老板强行给打断了,他一脸不耐烦的说。
“我代表荣家是感谢各位,此次我荣某人会大家把所编好的竹篮,一律高于市场价二分利回购,大家就把做好的竹篮交给管家吧。”
……
“切,大家都是自愿帮荣老爷子编竹篮,怎么到荣老板这里变成了讨价还价的市井小民了。”
听着言慎之愤愤不平的说,李沐阳她倒是很随意:“给钱就要的呗,反正荣家有的是钱。”
“这话说的可不像你啊。”
“我是面对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事。”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荣管家面前,把竹篮‘卖’出去,言慎之拿好一块小碎银正准备和李沐阳要离开。
“李老板,我家老太爷请您到后院喝茶。”
管家叫出了李沐阳,并且派一个人要把李沐阳带到后院去,言慎之充满戒备的表示自己也要跟着上去。
李沐阳原本是想让他回去休息,可是又不拗不过固执的他也是默许他跟去了,但要求他在荣老爷子面前不许多说话,杵在一旁跟个木头似的就好了。
“那你让我过去干什么呀。”
言慎之对这种要求很不理解,大感委屈的跟李沐阳抱怨:“我就不值得让你去介绍给旁人吗。”
“唉……”
李沐阳揉了揉发胀的额头:“荣老爷子年纪太大了,经不起瞎折腾了。”
“什么意思啊。”
当你明知一个人很笨的时候,你说话就不能太含蓄。
“我怕你到时无意之间说漏嘴了,在吓到荣老爷子,年纪大了不经吓的。”
不放心的李沐阳反复叮嘱,直到言慎之心不甘情不说,自己到时一定老实的站在那里,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这李沐阳才算放心。
到了荣老爷子面前,发现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凉亭处,身边也没有伺候的下人了,招待他们喝茶的用具也都是最粗糙下等的。
“李老板莫要见怪,现在我个院子里就剩下这些粗糙东西现代你了。”
听着荣老板说出这句话,李沐阳的心里有一些难过,荣家能有今天也全都靠荣老板早些年舍命的跑外才传出来的家底,可如今连一个能伺候的人都没有。
“早就想和荣老爷子在一起和茶,今天也算是遂愿了。”
李沐阳大大方方的坐下,把言慎之安排到自己身旁,亲自给他们三个人斟茶。
泡茶的功夫,李沐阳就随口和荣老爷子闲聊了很多话,不问他近况,也不问府里的情况,随意询问天气情况。
心想茶杯里的茶水该出色了,拿起茶杯盖,杯子里的茶水还是一清二白,水是水,茶叶是茶叶,根本没有融为一体汽出茶色。
李沐阳当做没有看见,像正常品茶一样,细细的品尝一口。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继续和荣老爷子闲聊。
“李老板来这条街已经差不多有六七年了吧。”
“没有,才三年而已。”李沐阳细算了一下:“也就两年多一点。”
“是吗。”
荣老爷子也是有一些吃不准:“我怎么觉得你来着有六七年了呢。”
李沐阳立既明白荣老爷子为什么记错,便耐心跟荣老爷子说:“我来这镇子找宅子您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不张扬低调就好了,您就问我会不会做一些手工,我说会一些简单手工,后来你就把后街做手工宅子介绍给我。”
“啊,我想起来了,真是年纪大了都忘了。”
看着荣老爷子精神不济样子,李沐阳就不放心地追问一句:“前几天刘老板还跟我说你的精神挺好的,怎么今天……”
接受到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