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吴羿母亲去世,吴羿跟着舅舅吴昊前往洪阳村的路上,忽然,波澜不惊的树林之传来一阵树叶“哗啦”的声音,吴昊身子微颤,心头一惊,平日以打猎为生,经常在丛林出没的经验使吴昊知道“云从龙、风从虎”,猛然转身看去,只见一只浑身花白的白额大虎,伴随着阵阵虎啸之声,正从林向他们舅侄二人走来。
吴昊看着这只巨大的猛虎肚子已有些干瘪,显然很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而且从它那放着精光的眼睛出可以看出,定然是将他们舅侄二人当成了今日的晚餐!
常年的打猎生涯,让吴昊遇到猛兽时不像别人那么慌张,微颤的身子与吃惊的心头,立刻恢复了正常,立即取弓搭箭,向着老虎走来的方向射了过去,可老虎仿佛有人的智慧一般,只见轻轻的一闪,便将吴昊来势汹汹的利箭躲了过去。
没想到吴昊这一射竟激怒了本在行走的老虎,顿时四蹄生力,向着吴昊舅侄而来狂奔了过来,真实偷鸡不成蚀把米。
吴昊不得丝毫喘息,再次取弓搭箭拉玄,对准虎头射了过去,而这老虎也好生了得,竟然一个蹦起跳跃,吴昊的箭顺着它的肚皮轻轻佛过,没受到半点伤害。
面对越来越近的老虎,吴昊打猎这么多年,虽不是第一次遇到猛虎,但却是第一次表现出了慌张的神色,立刻回头对吴羿惊叫道:“快跑,跑的越远越好。”话说之间,又从背后的箭筒之拿出只箭,拉弓搭箭,只箭支向着老虎的额头与两侧分射了过去。
箭齐发,无论它左躲或右闪,总会被其一只利箭射,如是不躲,间那只箭定能正眉心,只要射,虽说老虎可能会狂性大发,但却也会因为流血产生疼痛而好对付些。
可是吴昊却低估了老虎的智慧,只见它又是一个飞身跳跃,只带风的劲箭又一次顺着它的身边擦身而过,吴昊心彻底一悬,暗道:“这次只怕真是完了……”
吴昊还想取箭搭弓,老虎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瞬间将他扑倒在地,张开它那血盆大口,满嘴獠牙泛着阵阵腥臭,龇牙咧嘴地向着吴昊的脑袋咬了下来。
吴昊见状,顾不得老虎嘴巴的腥臭与不住下流的哈喇子,有力的双扣住老虎的上下颚,使出浑身的力气想上下撕裂,但老虎毕竟是百兽之王,岂会轻易就被人撕裂上下颚?
老虎被吴昊紧紧的扣住上下颚,喉咙发出一阵低沉的虎啸,猛然右前爪轻轻一摆,吴昊胸膛的衣服被撕裂,顿时鲜血淋漓。
吴昊的胸膛一痛,差点放开来,但猛然想到,若是自己此事放,肯定将会成为老虎的口餐、盘肉,不由双的力气有加大了几分。
老虎再次发出低沉的虎啸,左右前爪齐动,分别抓在了吴昊的两只胳膊上,霎时间吴昊胳膊上鲜血淋漓,白森森的骨头裸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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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羿见林走出一只花斑大猛虎,不但没有逃离,反而留了下来。此刻见舅舅此刻被老虎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马上摸索全身,竟未发现一件可用兵器,于是四处观望,发现身后树林里有一棵一丈多高,胳膊粗细的干枯树干,忙从根部折断,将树干上的枯枝除掉一部分,留下大约四五公分长度树枝,树枝与树干配合起来,仿佛一根丈许开外“狼牙棒子”。
吴羿知道如果自己这一击不,他舅侄二人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又看看了快要坚持不住的舅舅,于是不敢迟疑,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狼牙棒一般的干枯树干,对着老虎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下来。
干枯的树枝有不少根刺进了老虎的屁股上,鲜血直流,又是一声更加低沉而又因疼痛发出悲鸣的虎啸,老虎猛然起身,甩开了吴昊的双,铜铃大小的眼睛泛起阵阵凶光,向吴羿奔了过来。
吴羿气喘吁吁,将的狼牙棒越攥越紧,背上的衣服湿了大半,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舅舅,脸色苍白,两个胳膊鲜血淋漓,胸膛上深深的五根爪印,不断流出的血液,几乎将吴昊染成了一个血人。
吴羿看着吴昊伤痛欲死的样子,一时半会是没办法站起来“营救”自己了,现在只能自己靠自己,于是强行镇定了一下心神,将的“狼牙棒”横在胸前,准备与老虎决一死战。
咆哮着的老虎越来越近,吴羿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心也一点点的紧缩了起来,无论如何,自己今天一定要战胜面前的这只老虎,只有战胜它,他与舅舅才能活下来,自己已经失去了母亲,不能连最后的亲人——舅舅也失去。
吴羿的瞳孔开始收缩,眼睛里面露出无尽的杀。
忽然,老虎又是一声撕天般的咆哮,飞扑向了吴羿,吴羿紧握狼牙棒,猛然挥动,向着老虎飞扑而来的方向打了过去。
而老虎似乎知道这只棒子的厉害,猛然停了下来,灯笼般的眼睛泛着绿光,紧紧的盯着吴羿,一人一虎竟对峙了起来。
这时,天边一前一后的飘来两人,飘在前面的人年约五旬过余,一身灰衣,仙风鹤骨,双眼深邃而明亮,天庭饱满、面带红光,一看就知是位不俗之人;而飘在他身后的人则要年轻许多,也就十多岁的样子,但奇怪的是,他竟白衣、白鞋,就连头发,竟也是白色,脸色更是苍白如纸,若不是有他那还算红润的嘴唇及明亮而又灵活的眼睛,见到他的人一定会以为他就是传说的“鬼魅”。
可吴羿却没有心情观察他们,的狼牙棒紧紧的攥着,盯盯着不断咆哮的老虎。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