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吾辈之名,在此宣誓,顺应时代之征召,顺应玉玺之号令,分明吾视之善恶,继承六王之遗志,反叛者,杀无赦。”
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一脸严肃的站在一个微微闪光的血红法阵前,一点点腥红的浮空萤光照亮了他有些严肃却带着期待的眼神。
“吾之誓言已立,将由长眠在此土地之不屈英魂,于九龙回旋之地,再临!”法阵上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并引起了一小阵旋风,吹动了这片空旷田间的的一小片麦穗。但,很快就消失了。
“靠,又失败了!”少年有些癫狂的抓着头,悔恨的蹬了一脚。
“渐良,下次吧,总会有失败的。”一个女孩子走上前来,有些惋惜的拍了拍名叫渐良的少年的肩膀。
“柳柳,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渐良叹了口气,“算了吧。”说着便转头踱步回头走去,他者可以说是第5次失败的召唤,在这样下去,不光是材料不够,自己也要被这繁杂的仪式折磨到死。
“喂,柳柳,回家了。”渐良转身就想要离开,他有些不耐烦的说。
“渐良,你看。”柳柳指了指眼前又开始闪着光的法阵,一点又一点的光芒开始从八卦阵上升华,地上的风也随之一点一点螺旋回荡起来,突然也不知怎样,点点荧光像是气体一样弥漫开来,又像是被圈着的烈火在燃烧。一阵一阵强烈的狂风向两人袭来。他们都将身子弯下,抵御着狂风,风夹带着地上的扬尘和片片麦穗的落叶,让两人都不觉咳嗽了起来。
不一会,风停了,一个古装青衫的男子站在了眼前,他一袭白装腰间别着一把闪着极寒银光的佩剑,虽然套着剑鞘,但是遥远地可以感受到剑锋透出的杀戮气息,男人的头发在残余的风中飘动。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很轻的一句话,但是却没有让柳柳和渐良听到。
他们两个只是带着许多的吃惊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同日白天。
“玉玺战争?!”名叫夏言的少年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蓝色西装的老男人。
“嗯,对,你就是被玉玺选中的人。这是你逃不过的命运,你必须接受。”男人就把沉淀着茶叶的茶杯送到夏言的面前说,“除非你想要沉沦为时代浪潮的悲剧之中。”
“我本来不想的,但是就算是战争的话,如果一着不慎的话,也会是悲剧吧。”夏言表现出不为个演讲家的话语所动,但是来自心底还是有点相信的。
“玉玺战争,公元前时代的古老规则,在年代动荡的时候将会初现玉玺的征召,选拔出6位有能力魔法师,分别召唤出各自的英魂作战,最后在监督家族的指引下完成最后的仪式,祭祀出玉玺,实现愿望,万能的愿望。”
“愿望?”夏言开始有些动摇了,“人的**怎么可能只屈服于一个愿望。”
“所以历代的胜利者都成为了皇帝,开辟新朝的王。”陈依歌,西装男人,文雅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吹了两口气。
“听上去不错”夏言也端起了茶杯,在轻抿一口的同时又问,“我该怎么做?”
“你首先需要召唤一个属于自己的英魂,我可以帮你。”说着陈依歌就把之前已知藏着的手背亮给了夏言看。
手背上,血红的印记,六团微小的火焰围绕着中间一团大的火焰。
夏言有些提防的放下了茶杯:“我记得这样的标记,灵咒对吧。那就是说你也是魂主咯。”夏言放下了茶杯。
“我们可以结盟,有一个人合作总比单枪匹马来的好。”说着陈依歌也放下了茶杯。
两个人对坐着,距离很近,但是很难想象心灵的隔阂究竟有多远。
“我可以考虑考虑,你继续讲。”夏言看着茶杯里时起时沉的茶叶,散发出苦涩的清香。
“一共有六个英魂。每个英魂都是历史人物,根据身前的事迹都有属于自己的法宝。英魂的分配实际上是按象棋的规则来的,分别是车魂,马魂,炮魂,相魂,仕魂和兵魂,就比如我的士魂。”陈依歌说着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右手上的印记,”灵咒的作用是让英魂无条件服从魂主的任何要求,对于强大的难以操控的英魂,这算是个好东西。”
“你需要吗?或者我应该说,你的英魂听你的话吗?”夏言又放下了茶杯
“还好,性子上合得来,但是你就可以确定最后不会被反叛?英魂也有同等的许愿的权利。”
“最后一个问题,一切的愿望吗?”夏言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
“没错,一切。”
“真的是一切的愿望吗?”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少女有些惊讶的王者眼前驼背的老婆婆。
“包括复活。”老婆婆一脸严肃的说,“这就是所以说我们必须要赢,知道吗?可以把你的心思放在正事上了。”
“祷辞和法阵我会帮你准备好的,你需要做的就是胜利,知道吗,本家的一群狗我已经受够了,”说着老婆婆十分颤抖地抚摸起了女孩的手,“栀香呐,你真的是越来越像你的妈妈了。”
栀香站在不大的庭院里,这里可以正面看到夜晚即将光耀的月亮,但是,飘浮的纯白茉莉花瓣带走了她的思绪。
同日夜。
“等等,这个中间怎么又空白。”夏言手捧着一本书厚厚的,古色古香的书,透着月光向不远处的陈依歌说。
“哦,这个是让魂主自由发挥的,只有这样召唤的英魂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