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d$k上市之后的几天,网络和报纸都在配合企业进行大肆地报道,很多媒体获悉远狮幕后人的消息,都争相着要采访当事人。公司楼下开始时不时潜伏着记者,想第一时间拿到好料。
网球休闲场。
经过一轮对打过后,沈兆易和顾尽言退到一旁的长椅上休息。两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满头的汗。
沈兆易对旁边的人笑笑:“你这阵子的火热程度丝毫不亚于一些当红明星,连着以前的照片都被扒了出来。”
顾尽言把手中的毛巾放到一边,拿出矿泉水喝了个痛快。抹了一把嘴角,嗤之以鼻:“总是有那么些无聊的人。”
“狗仔就是这样,靠这行吃饭。谁受关注,就扒谁。”
“嗯,所以我已经让靳北去封口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钱确实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苦笑。
顾尽言知道他叫他出来不会是那么简单,不用想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
“看来感情很不顺。”
沈兆易没想到他话题一下跳得这么快,突然怔愣住,半晌也就释然了:“就知道你能一眼看出来。”
他喝了口水,侧头望着网球场肆意奔跑的影子,满脸苦涩地启唇:“女人的心思很难猜透,永远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有被拒之门外。”
“这次是认真了?”他只问他。
“废话,不认真我现在又做什么这么苦恼。”
他笑,半点不同情:“先好好尝尝踢铁板的滋味。”
“在h市,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只看中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同等的对待,不然内心深处就想着不如毁掉吧。我相信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不该是这么极端的,我在极力控制自己。”
顾尽言眼睛盯着某个点,眉眼严肃起来,声音淡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后悔?”他呢喃,“我想,谈感情终究是不适合我。”
“谁又能说适合,原本我也这么以为。”
从他作出决定的那一刻他就放弃了,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会如何,所以不敢迈出那一步。但现在,即使有一万个理由他也不会再错过,只想占为己有。
“有时候我居然会觉得你比我幸运,这想法太蠢。”
“是吗?”顾尽言拍拍褶皱的衣服站起来,低头俯视他:“猫至今还没被驯服,我不会以五十步笑百步。”
沈兆易听闻诧异:“还没下手?”
“时机还没成熟,你知道,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问:“心情不好要不要去喝两杯?”
“正需要。”
男人之间的安慰什么都显得太多余,或许就是需要这么一个伴。
黑夜如期降临,无论你多么想逃避,该来的总是要来。
金水村的某一处废弃宅基地。
老旧的灯泡发出微微的光芒,隐隐照见屋里的情景。一个头顶微秃的男人正对着红衣女子站立,他双手背在身后,眼里的精光射向面前的人。
“金小姐果然是有本事的人,我听说沈兆易现在对你很不一般。”
金影儿冷笑:“申老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现在在魅夜的日子可不好过。”
刚在回家的路上就碰到瘟神,她没想到这些人会直接找到她家里来,心里隐含怒意。
“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才没敢有任何欺瞒,实话实说。”
“哦?金小姐原来有这么忠心耿耿?”他的表情似信似不信。
她沉着以对:“申老,你们会不会太急了,现在两个月时间也还不到,我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你故意拖着是想找人帮忙?”
她心里暗暗一惊,表面面不改色:“当然不是,我能找谁?如果我有强大的后盾,就不会受制于人了。”
“是吗?”他眼睛一眯,厉色划过,朝地上扔下一张光碟,“那这个是什么?”
“我不懂你的意思。”
话落,申正清愤怒地上前,用尽力气捏住她的手臂:“沈兆易为你喝的醉醺醺,要求你做他的女人,你居然拒绝了他?”
金影儿感觉手臂要被捏碎了,但听到他的话却让她顾不了痛,质问:“你们在我房间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早知道你这女人不会乖乖听我们摆布。”
她再维持不了脸上的淡漠,怒不可遏:“卑鄙无耻。”
“哼。”他像扔破布娃娃一样把人往地上一推,拍拍手看着她,“我要你马上去跟沈兆易说,你愿意做他的女人。”
金影儿被推倒狼狈地趴在地上,沾染了一地灰尘。她抬眼:“申老,当时只是不小心冲撞了你们的车子,我赔钱就是了。”
她真的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跟那个男人开始,不想对他有任何的欺骗,所以她一味地逃避,始终冷漠以对,难道这些都白费了吗?
申正清丝毫没想轻易地放过她,叹:“怪只怪,你长了张好皮囊,不然小姐也不可能挑中你。”
他抬腿越过她要离开时,又转过头来警告:“别再耍任何花样,你们一家人的命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待人离开后许久,金影儿才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她的脸色惨白,却像没事人一样拍干净身上的灰尘,踩着虚浮的步子逐渐隐没在黑暗中。
装饰豪华的房间里,烟火明暗,一名女子正坐在床沿吞云吐雾。申正清恭敬地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