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聪明的人说出自己的结论,旁人便跟着点头附和。
“居然真的是王妃娘娘!我还记得咱王爷迎娶王妃娘娘那会儿的场面,可不比别人家热闹呢!”有那种聪明的人自然也就有那种脑子不灵光的人,话一说出口就惹来了众人异样的目光。
还好妤沁对这些也不怎么看重,面表情一丝变化也没有。
“住嘴吧你!还不快过来给王妃娘娘行礼!”
不管妤沁在江府的地位有多差,也不管萧明尧对妤沁这个正妃是不是重视的,但在萧明尧没有休掉她之前,妤沁就还是战王妃,还是这座战王府的人。
更何况萧明尧不重视她没关系,但战王府的下人却不能对她视而不见,至少在表面还是得给她应有的尊重。
不知道是谁带了个头说出的这句话,除了几个实在是伤得起不了身的侍卫,其他人纷纷起身,可还没等到这些人行礼,就听到妤沁说:“我今日是以女大夫的身份来的,所以你们也不必多礼。”
女大夫?
侍卫们再次傻眼,因为王爷王妃新婚夜发生的事,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个王妃娘娘懂得医术的事,可就凭他们几个的身份地位,真的能劳驾王妃娘娘给他们诊治?
王妃娘娘她…;…;她真的没有走错地方吗?
众侍卫面面相觑…;…;
其实妤沁也希望是自己走错了地方,可现实总是那么残忍…;…;
“娘娘,你快过来这边,程德刚快撑不住了!”林大夫转身瞧了瞧躺在地奄奄一息的程德刚,急得不行,甚至是顾不尊卑,直接就朝妤沁吩咐起来。
这人命关天的事,可马虎不得啊!
而那些侍卫还有萧荀都愣了一愣,纷纷在心里为林大夫捏了把冷汗,就等着看林大夫被王妃娘娘教训。
不管王爷怎么对待王妃娘娘,是冷落还是专宠,这些都和他们做下人的没关系,江妤沁的身份就摆在那儿,像林大夫这样朝王妃娘娘大叫的情况,那绝对是藐视皇室威严,治他一个不敬之罪都是最轻的,可没想到…;…;
妤沁闻言也只是皱了皱眉,随即就拎起那个小药箱朝程德刚的方向走了过去,脸找不出一丝不高兴。
王妃娘娘就真的有这么好说话?不是说,江御史大人家的这位嫡出三姑娘最是刁蛮任性和不可一世吗?
这就是传言中所说的刁蛮和不可一世?
是他们认错了人,还是说那些话的人判断标准不同?
“咱们王妃娘娘是不是江府的三姑娘?我记得好像是的,我应该是没有记错的才对啊!”那个伤到后脑勺的侍卫捂着后脑勺问了句,就怕是自己脑子被伤到成了傻子,连忙拉着身边的同伴问道。
这…;…;说好的王妃娘娘是个骄纵刁蛮的呢?
但他旁边的人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见萧管家一个冷眼就扫了过来,那个侍卫吓得一哆嗦,面色变了变,再不敢吭一句,便就只好窝在角落里想着,有可能他是真的脑子伤到了,变傻了。
妤沁大步流星般地前,远远地就看到那副简陋的担架躺着的少年,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伤得最重的地方就是心;脏部分,想来那个少年就是林大夫口中的程德刚。
“娘娘,你快瞧瞧,程德刚这傻孩子快要不行了,他这心口边的血一直在流,草民止不住血也不敢把他心口的箭拔出来。”林大夫双手按住程德刚心口的伤口,又施针封住他的筋脉,尽量减缓血流的速度。
由于受伤的侍卫太多,林大夫带来的那个小医徒跟在他身后跑跑下的,而且只能帮忙包扎那种不严重的伤,林大夫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大夫,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这才耽搁了程德刚的最佳止血时间,以至于程德刚后面会不停地流血,到现在人还没有死,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来,”妤沁没有推脱,将她自己带来的小药箱放在地,“啪”地一声打开小药箱的锁,从里面取出针线和做手术需要用的刀,而且还取出了昨晚意外发现的口罩和医用手套,眨眼的功夫就戴好了。
又把两边的碎发尽数拢到耳后,让她整个人看去要清爽和干练不少。
侍卫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眼里有惊艳但也有讶异,这…;…;这真的是他们战王府的王妃娘娘?
怎么这个王妃娘娘不是娇滴滴的,反而有点像是战场的女将军呢?
侍卫们瞪大了双眼,只要是还有力气站起来的人,这个时候都站了起来,并且围在妤沁周边,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她手下的动作看。
他们之前也是听说过的,王妃娘娘曾经救过澜漪小筑里的那位洛姑娘一命,而且还是把洛姑娘的手臂给切开了的,就是不知道那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妤沁快速换手套,因为没有手术盘,便就只好让林大夫把他自己用的那个铁盘借她先用一下,又拿出事先配制好的消毒水,扫了周边围观的侍卫们,什么话也没说,走到林大夫身边的时候,说了句:“麻烦让一让。”
“是是是,娘娘你请。”林大夫忙不迭地点头,又侧开身子让妤沁前,本想留在妤沁身后递递东西,也方便偷学一二,哪想妤沁来了句:“林大夫,你快去处理其他伤员,这里有我,不用担心。”
伤势严重的总共有五个人,而大夫却不多,不能浪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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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林大夫心里自然是万般不愿的,他还想跟着王妃娘娘偷学一些,可当他转头看到那些流血的伤员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