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为国?你可知道就是他与大哥串通加害于你?你可知道我差点命丧他手?你又知道他家地下仓库暗藏兵器多达三千?”愤怒地吼出这些话,看着眼前人一脸不信的表情,安皓天表情更冷“你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我?”
“你的所做所为,已经不值得我信任。”
一句话,便将安皓天伤的体无完肤,久盯着那张充满了失望的脸,残存了最后一丝希望:“那你为何回来?”
“放下屠刀,为天下苍生,也为你自己。”
“为天下苍生?”颓败地松手,安皓天退至门边“我还做不到如此伟大。”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留恋。从始至终,全是为了他,也只是为了他,为何偏偏反对的还是他?
安乐轩无力地靠在墙壁上,终究是高看了自己,那个人心中只有他的霸业而已。
白色马车入了春江已是夜晚,早已接了潇浅忧命令的玄武将二人领到潇湘楼位于此地的小分堂。
小分堂位于春江水边,几栋以翠竹构建的小楼卓然而立,诺大的院子中种满了各色花草,四季如春。把锦苏安顿好后来了专用与会议的小楼,玄武只着了白色里衣,端正地跪在那里。
在他面前坐下,潇浅忧面无表情:“你在潇湘楼几年了?”
“十年。”不明白他为何问自己,玄武迟疑了一下答到。
“那你应该清楚,潇湘楼从不容忍失败。”
“是!”
“现在我撤去你玄武堂堂主的职位,堂下成员依旧由你带领,其他事宜待日后再定。”幽幽叹口气:“回去朱雀那里领罚吧!”
“大人?!”玄武抬头,那张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惊讶。此次放走安乐轩,他已抱了必死之心。
“记住,潇湘楼里,最忌讳的,便是心软。”留下这样一句话,白衣划过玄武脸颊,待后者回神,潇浅忧已经出了厅门。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那个人明明比自己还小,所看所想,却远远超过了自己。若非每一代的潇湘楼主有情,又怎么会有潇湘楼的今天?道是无情,实则,他才是人世间最情长的。
潇浅忧在锦苏屋里燃了檀香,后者一觉睡的安稳,直到中午才醒来。唤了一声朱雀,看见出现在自己床边的潇浅忧,才后知后觉自己早已不在宫中。坐起身,玉面通红,急忙起身拉了旁边的衣服穿戴。
潇浅忧也不出声,双手怀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手忙脚乱的人。
锦苏被他看的心慌,好不容易系好了衣服,那腰带是怎么也弄不好,一张小脸涨的更加鲜红。
就在锦苏濒临抓狂之际,潇浅忧轻笑一声,上前接过那条被蹂躏多时的紫色腰带,仔细地替他系上:“以后出门得带婢子了。”
锦苏怒瞪、怒瞪、再怒瞪…终究败给那张笑意昂然的脸,咬牙不出声。
看了他这副小孩子气的表情,潇浅忧习惯性地拍拍那个头:“先吃饭吧。”
被他带至桌边,才发现桌上已布好了饭菜,还冒着热气。只觉胃里空空,也不再客气,坐下便执筷而食。
“吃完饭我们去苏府。”潇浅忧也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却是往锦苏碗里夹菜。
“苏府?”锦苏一时忘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