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滑腻的躯体陡然倒下把裴庭吓了一跳,本能接在怀里仔细观察, 见她虽双目紧闭, 却仍有鼻息, 再摸心口, 心跳由急变缓, 而身子还在轻颤之中,知道她是一时不能承受昏厥过去了。
这就昏过去了?他还没……
裴庭朝下看了一眼,还是抽身出来, 把她抱到床上。
掀开被子, 里面有个黄色的加菲猫布偶, 裴庭抓起来看也没看就准确地扔在沙发上了。
他挨着她躺下, 整个人还跟没喷发出来的火山似的, 忍不住一会儿给她揉揉,一会儿渡口气给她。
白薇登机前开了三天车去芝加哥, 一路精神处于紧张和恍惚之中,加上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和心情巨大的起落, 能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不过毕竟是年轻, 被裴庭揉了一会儿心口,慢慢转醒。
裴庭见她悠悠转醒, 心下大喜, 身子虽处在亢奋之中, 却不敢再行那事,但又煎熬难忍,不觉抱着她肌肤相贴厮磨以减缓燥热, 把那四根葱白一样的手指也含在嘴里细细**。
白薇迷迷蒙蒙瞧了他半响,怔怔想:“这个世界上除了奶奶、爸妈,就属他对我最好了,不,他待我简直比亲爹亲妈还要亲,为了他,我稍微忍一忍又算的了什么呢。”
她不觉慢慢抬手。
察觉到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他,裴庭一怔,虽浑身如火,却没做任何动作,只是就算他不动,那物件在她手里也情不自禁肿胀滚烫起来。
要说同房以来,一向也算琴瑟和鸣,不过通常都是他索取,她少有主动,也很少触碰他。此时被如此温柔对待,可她身子又承受不住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慢一点,不许再把我弄昏过去。”
正想着,耳边突然听到她含羞带怨的一句,惊的他抬眼看她,却见她同样含羞带怨地瞧着他,那眼神转了几道弯,每道都伸出数不清的小手,一下就把他给拉爆了。
……
厨房的锅孜孜不倦地冒着热气,里外都弥漫着香气,唯一可怜的是那条刮了一半的鱼,怕是再也做不出来该有的鲜美了。
忽然一道人影飞快地闪入厨房,先将那口大锅从煤气灶上拎下来,因为太烫还捏了捏耳朵,又检查了一番,只让具有保温功能的电锅仍插着电,别的一应断掉,然后就飞快地跑回主居卧室,与那沉睡的美人一同共眠了。
外出很久的女主人终于回来了,整日闷着一张脸的男主人跟换个人似的喜笑颜开,山庄上下自然跟着轻快不少,加上四月春风吹拂,风和日丽,这人的心情是一日比一日好。
可再好的心情也不能当然吃,人要是不想颓废还是得工作。
好说歹说,裴庭亲自开车把她送到了工作室,自己却也没走远,开车去奶茶店买了杯奶茶,看收银台旁边插着许多棒棒糖,顺手拿了一支,开车回来停在楼下,就坐在车里等她。
反正无事,省得再来接了。
白薇回来,工作室一屋子人跟好不容易见着太阳的向日葵似的,盯着白薇使劲看,自然少不了一番热络寒暄。白薇极大气地把手上拎着的两袋子礼品扔到桌子上,让大家自个儿选——他们以为是原产地直供,其实也是,不过不是她准备的,都是裴庭在国内准备的。
丁晓韵把她拉进屋里头。
“和好了?”
白薇挑挑眉,趴在办公桌上:“那是必须的。”
丁晓韵眼尖,除了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还拉出一条翡翠项链,那翡翠浓绿的都能滴下来了,她不识货也能瞧出来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货色。
“你老公送你的?”
白薇扬扬手腕:“这还有,羡慕吧?羡慕你也找个老公送你呗。”
我去~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瞧这嘚瑟的。
“我给你说,你小心物极必反。”丁晓韵气不过翘着二郎腿气她。
“切,你就嫉妒吧,我告诉你,我有……”
白薇正说着,闻婧在外面敲门,喊了一声“丁总”。
闻婧和小园在外头站着。
“什么事,进来说。”丁晓韵问。
白薇坐在丁晓韵对面,摆弄着手上的镯子,她左腕上戴了两个,一个是原来的木镯,一个是裴庭刚送她的翡翠镯子,她这翡翠镯子宛若凝翠,是罕见的帝王绿,早上裴庭拿出来的时候她一时高兴就戴上了,都忘了问他从哪弄的,这一只帝王绿的镯子少说值两千万,还没地方买。
工作室都是丁晓韵管着,所以两人看了一眼白薇后,就跟丁晓韵汇报工作,主要是剧本的事——丁晓韵见他们闲的发慌,就把送到工作室的剧本分发下去,能不能帮着挑不说,至少可以长长见识。
俩人说完,又看了一眼白薇。
丁晓韵眉毛动了动:“怎么啦?有什么话还藏着掖着不敢说?”
小园眼睛盯着桌子道:“丁总是这样的,您看,您本来安排我和闻姐做薇姐的助理,我们都挺高兴的,可薇姐上次去国外拍戏,带的是小王,我们还……是不是薇姐的助理啊?”
丁晓韵跟白薇对视一眼,笑道:“你们不想做助理了?”
“没有,没有。”小园连忙摆手,其实她们是想做嘛。
“薇姐,我们其实还是想跟着您做助理。”闻婧代表两人道。
“这个好说啊,过今天我新戏开拍了你们就跟着呗,你们一直做的都挺好的,我上次带小王是因为她英文说的不错。”
白薇好像没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里,继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