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飞的态度转瞬的太快,以至于让连恺从中找到了可以抓住他的关键点。连恺猜不到也不关心艾飞为什么这么需要钱,他所要做的就是利用好这一点,死死的抓住艾飞,这可比感情攻势来的容易的多。换个角度思考,若有一天自己玩腻了,甩起来也比较容易。
连恺活在众星捧月的生活中太久了,以至于忽略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联系,没有付出哪里来的回报,他即将为这一次fēng_liú不羁的行为付出刻骨铭心的代价。
“我说爱妃,你也别光顾着干活啊,偶尔也跟我聊两句行不行。”连恺坐在空调冷气的包房里甚是无聊,唯有靠摆弄那一沓一千块钱来消磨时光。
艾飞从连恺的注目中抬起头,咧着嘴角说:“哥,我叫艾飞,不是爱妃。”
“操”连恺忍俊不禁道:“艾飞和爱妃同音,你咋知道我叫的不是艾飞呢。”
艾飞垂下头,傻笑道:“看眼神就知道了。”
连恺撇了撇嘴,“得了吧,就你还会看眼神呢?那你再瞅瞅,老子现在看你是什么眼神儿?”连恺挑眉瞪眼,如狼似虎般的盯着艾飞,只要不傻不瞎,是个人都能从中看出些门道。
艾飞看了一眼急忙撤回目光,故作镇定道:“看不出来,反正和前两次来不一样。”
连恺翘起嘴角,心想你小子也不傻吗。
“行了,别按了。”连恺缩回脚,盘腿坐在软椅上脱了背心说:“这两天没睡好,肩膀酸不溜的疼,来……给我按按。”连恺活动了两下肩膀,回身趴在了软椅上,露出了背上大片的纹身。
密密麻麻的一片,看的艾飞眉角一抽。
“看啥呢?”连恺回过头瞥了艾飞一眼,笑呵呵的说:“哥这纹身牛逼不?天使的翅膀。”
艾飞抽动了下嘴角,“你咋不纹个龙啊虎啊什么的呢?”
“操,那多俗,哥是时尚人儿。”
艾飞无语凝噎,决定不再说话了。艾飞白皙的双手在连恺的背上游走,每按一下连恺就会配合的叫上一声,听的他阵阵恶寒,就在艾飞想要提醒连恺的叫声太过放荡的时候,按摩店的大厅里好像来了很多的人,嘈杂繁乱的声音迫使艾飞竖起了耳朵。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叫艾飞的按摩师傅啊,他人呢,叫他出来。”
前台的小姑娘被眼前的阵仗吓的不轻,暗中朝连恺所在的包间指了指。
黄朝往包间的方向瞥了一眼,眯缝着眼睛说:“谢了啊妹子,你忙你的,没啥大事儿。”黄朝朝身后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独自朝包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连恺哼哼唧唧的声音持续着,而艾飞的手却停了下来,他背对着门口,盘算着逃跑计划。艾飞听出了黄朝的声音,从他不善的语气中嗅到了危险气息,前阵子的一招“猴子偷桃”,注定不会让他得到太好的结果。
相比上一次艾飞要冷静许多,沉着锐利的目光扫过包间的每一个角落,他想尽可能利用好熟悉环境这一点,替自己博到一个最佳逃跑的时机,哪怕希望真的渺茫。艾飞的手停放在连恺的腰上,连恺故意而又放荡的叫声总算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瞥了艾飞一眼,笑着压低声音说:“怎么着,你在外面得罪人了?”
艾飞没心思和连恺逗咳嗽,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了。
什么叫天助我也,现在就是典型的例子了。连恺决定利用好这一点,让艾飞欠他一个无法一时间偿还的“大人情”。连恺诡异的转了转眼珠,从软椅上起来快速脱掉了短裤,趁着艾飞反应不及,一把将他拽到了怀里,硬逼着他躺在自己的肚子上,随后用白色的毛巾盖住他的脑袋。
艾飞拼命的挣扎着,想要从连恺的束缚中脱离。连恺强而有力的大手按住艾飞的脑袋,死死压着,与此同时以极小的声音在艾飞的耳边说道:“爱妃,外面的人你惹不起,如果我不帮你,今儿你注定要被胖揍一顿,听话,忍耐一下就过去了啊。”连恺的手劲儿突然卸了不少,安慰似得轻抚着艾飞的脑袋。
好汉不吃眼亏,连恺说的话在理儿,既然不能硬碰硬,那就选择这一个看起来不是好办法的办法吧。滚烫的温度传递到艾飞的耳根,隔着黑色的裤衩他看到了连恺“凶器”的变化,近在鼻尖,艾飞嗅到了微微的汗味中夹杂着雄性攻城掠夺般张狂的气味。
连恺对艾飞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悠闲的躺回软椅上,一手搭在艾飞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一边等待着外面那位仁兄的到来。
在黄朝的字典里是没有“敲门”两个字的,他带着不可抑制的嚣张拉开了包房的门。原以为会看到艾飞惊恐而又无措的神情,可另他没有想到的是,包房里竟然是一幅春色满园的景象。
黄朝僵在门外,震惊的目光和连恺愤怒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连恺不屑的看着黄朝,讥笑道:“操,我当是谁呢。”连恺探头往门外看了一眼,“我说黄朝,你摆这么大的阵仗是想干嘛,是要宰猪吗?”
黄朝一辈子都不愿意被提起的的事情就是宰猪了。从黄朝这一辈往上算,老黄家的祖祖辈辈都是在肉联厂宰猪的,如果不是黄朝心高气傲另辟途径,老黄家哪里会有现在这般风光。也正因为这件事,黄朝成了不少人的笑料,当然了,很少会有像连恺这样当面嘲笑他的。
黄朝面子上挂不住了,为了给自己找回面子,他只好从这副诡异的场景中争取到还嘴的余地。黄朝一早就发现了,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