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壁流花与阮孺一同沿河闲逛,两岸风光正好。
阮孺瞧着靳九琴他们坐的画舫,笑道:“这个玄冥教还真是奇怪,都到了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过七巧节。”
“恐怕过七巧节是假,另有目的。”
壁流花“嗯”的应了声,便不再说话。
阮孺瞧他一眼,笑道:“掌门难得如此清净,是不想多惹事端吗。”
“不是。”壁流花勾起自己的头发,望着对岸正在拉扯的男女,低声道:“我是怕……让那cǎi_huā贼逃走了。”
说罢壁流花脚下发力,一跃入河,只见他身如轻燕,片刻便到了对岸,阮孺见状也跟着他过河去。
画舫上靳九琴掀开帘子看壁流花,“多管闲事。”
靳秋意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道:“什么时候开始,你也有心和鎏钰府一般做些下贱生意。”
“教主你别轻敌,鎏钰府的男宠可有的是滋味。”靳九琴好似想起了什么,叹息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也会优柔寡断?”
靳九琴再看河岸,那壁流花已经制服鎏钰傀儡,被他解救的姑娘抽泣着趴在他身后,靳九琴笑道:“机会来了。”
正待靳九琴要抛出暗器时,靳秋意动作迅速的制止了他的动作,靳九琴抽回手,狠辣的说道:“我去杀了他。”
说罢,靳九琴跃出画舫,靳秋意要看靳九琴偷袭而去,立刻拿起流霜刀追了出去。
壁流花扣着那鎏钰傀儡的手,问道:“怎么是你?赵寒呢?”
小厮仰头笑着,有几分狰狞,“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赵公子被靳九琴那个贱人抓去了,你满意了吧。”
壁流花用力压住他的手,逼问道:“那你还敢来抢良家妇女,活腻了。”
“靳九琴要我来抓人,我不过是被他所逼。”
壁流花皱眉,竟然是靳九琴要抓人,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在壁流花分神时,身后刺来一剑,壁流花慌张躲开,又来一剑,阮孺上去阻止,喝道:“靳九琴,你来凑什么热闹。”
靳九琴朗声大笑起来,“我当然是来领教壁掌门的功夫,顺便把我那不听话的小厮带回去。”
“谁是你的小厮,狗贼,把我家公子放了。”谁知那小厮不仅不领情,还气的跳脚。
靳九琴冷笑道:“赵寒那虚弱的身子骨,还不够我练一层功力,不过看在他皮相好,我也就不嫌弃了。”
“原来是看上了鎏钰傀儡,早说嘛,何必动粗。”阮孺开腔嘲讽道:“我们昆仑可没有这个癖好,你要让你便是。”
靳九琴闻言笑的更是放肆,他上下打量壁流花,忽而笑的花枝招展,调戏道:“你不说我还没认真看,原来壁掌门气度如此不凡,看的人好生心动。”
“九琴,休得胡言乱语。”靳秋意喝止靳九琴的戏弄之语。
阮孺更是气的脸色发青,咬牙切齿道:“靳九琴,我们昆仑的掌门人,也是尔等能越距的。”
壁流花摇起自己的扇子,把那小厮放开,不怀好意的盯着靳九琴。
靳九琴却是毫不退步,冷笑道:“少把你们名门正派的那套规矩放到我身上,何况你们现在还在我的地盘。”
阮孺拔剑一出,剑柄直击靳九琴,靳秋意出手护短,把阮孺的剑荡开,靳九琴更是得意的笑着,“区区一把破剑,也敢动手。”
壁流花唇角轻扬,扇子打开,“靳九琴,壁某领教了。”
说罢,壁流花掷出扇子,扇花扑朔迷离,靳九琴脸色一变,旋身躲开,谁知刚躲开扇子,壁流花脚下发力,近身挥剑,靳九琴狼狈的后退数步,壁流花再度出剑,剑尖直指靳九琴的喉咙。
突然,靳秋意拔刀震开壁流花的剑,他荡在靳九琴面前,冷冷的说道:“壁掌门,九琴性烈,莫和他计较。”
壁流花大笑起来,故作姿态的说道:“堂堂一教之主,不好好管教你手下的人,却要我这个外人吃亏?今天,我一定要他吃苦头,要么靳教主你自己动手,要么我替你教训教训他这个毛头小子。”
说罢,壁流花再度出剑,靳秋意推开靳九琴,喝道:“回船。”
靳九琴闻言立刻运起轻功离开,壁流花再度用扇子抛向靳九琴,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靳秋意眉头紧皱,跃起来抓住壁流花的扇子,转身踏上河水,只见他一身轻功水上漂,借画舫之力就出了好几丈。
壁流花冷哼一声,紧跟着追了过去。
阮孺跳起来追着跑,“掌门!掌门!小心有陷阱啊。”
壁流花心里正骂的欢,他倒是要看看靳秋意是个什么意思,这□□的,敢阴他试试看。
两个人影越过重重房屋,壁流花不断挥剑,最后跳入庭园,靳秋意拿着扇子东躲西藏,在长廊里兜兜转转,壁流花追着他边怒边怨,这是把他当猴子耍不成,一剑杀过去,靳秋意把他的扇子抛过来,壁流花立刻伸手接住,岂料壁流花一个分神,眼前的靳秋意突然不见了。
壁流花停下脚步打探,忽然,有人自身后袭来,壁流花拔剑要去砍,靳秋意挡住他拔剑的手,面带笑意的一把抱住了壁流花。
壁流花咬牙切齿道:“放开!”
“要是我偏不放呢。”
壁流花冷哼两声,“我杀了你。”
靳秋意仍旧牢牢抱住壁流花,笑道:“那你打算怎么杀我?”靳秋意的嘴唇就在壁流花耳边,还夹带着热气喷到壁流花脸上,让他心口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