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亚伯还是养羊的同行,该隐是他的哥哥,是个种地的。有一日,该隐拿地里的出产为供物献给耶和华。这当然没啥,但是亚伯和我一样,是个养羊的好手。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也献了上去,就把该隐一下子比了下去。上帝只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奉,然后就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该隐就生气了,回来打亚伯,把他杀了。
这就是一个有才华的人无辜横死的故事。我还很是同情了亚伯一阵子,但是这不意味着我想当亚伯这个倒霉鬼啊。
妈蛋,这是什么鬼穿越啊,穿越到架空原始社会我都认了,但是穿到□□初,这一定是在搞笑吧?我没演两集,就会去领便当啊,就算蒙神的恩赐,没有命,那也是一丢丢用也没有啊。
我感觉我周身都泛起怨念的黑气,主也没说劝劝我,就平空消失不见了。真是不负责任的老爹!
诶,不对,该隐和我一样,是亚当的儿子啊。我感觉我好像又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亚当是黑眼睛,夏娃是个蓝眼睛啊,控制黑色是显性基因,蓝色是隐性基因,如果亚当一对全是显性的,那么他们的儿子就只会像我一样是黑色的眼睛。如果亚当一对基因是一隐一显,那么出现的也只会是黑眼睛和蓝眼睛,无论如何,是不会有绿眼睛的该隐的。如果是基因突变的话,从概率上来说也太巧了一些。该隐又和上帝长得这么像,如果我刚刚没看错,上帝也是个绿眼睛吧。
怪不得该隐虽然是亚当的儿子,但是他对该隐仍然毕恭毕敬。虽然自己爱重的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但是毕竟是这个人创造了自己,给了自己生命。所以,亚当还是一心侍奉耶和华和他的儿子,没准当年也是因为发现自己老婆和上帝的jq才被赶出伊甸园的吧,我可怜的亚当老爹。
我的思绪正如同脱肛的野马一样肆意奔腾的时候,我的背上传来两下不轻不重的触感,像是有人在戳我。
发现是小版的上帝,也就是该隐,我吓得差点没掉河里去。我想,任何一个人看见一个将来要杀自己的人感觉都是很奇怪的。
我有点怕,但这种情绪并没有占上风。该隐现在还是一个小男孩,尽管似乎已经显出一定的危险性,我仍然不能把他同圣经里的那个杀人犯等同起来。我心里更多的其实是一种好奇,该隐吸引我的除了他的美貌,还有他那种仿佛天生的与众不同的骄傲,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人会因为自己的供奉不如人就杀死对方么?
这比承认自己的失败更叫他们觉得可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打滚求收求评呀~~~
☆、亚伯和该隐日常
大概我的表情太奇怪,该隐有些欲言又止。我很想鼓励他自由地speak,但是想到我什么也听不懂,就只好沉默了。于是我们就像脑残言情剧的男女主角一样深情对望着,直到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揉着我因为勉力瞪太久结果发酸的眼睛哽咽道:“该隐?”您老人家找我有什么事啊。
“亚伯。”该隐指了指我,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三次。
这是要教我说话的节奏么?我不确定我是不是领会了他的意思,但是我立刻决定做一个行动派,因为就算我此刻发问,也不会有人懂我。真是好怀念上帝大爷。
“亚伯。”我老老实实指着自己的鼻尖,重复了该隐的发音。
该隐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你总算不算太蠢”的眼神,又指了指自己:“gain——”
原谅我的英语不太好,这个名字在我耳朵里听上去就像是“gay——”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是个基佬什么真的不是诅咒么。哈哈哈哈。
“garry。”我决定给小该隐取个昵称,外国人不是也会给关系亲密的人取个昵称么,他血缘上也算得上是我的兄弟了,叫个小名应该没有问题吧。
该隐以为我发音不对,纠正了我两次,发现我死性不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开始了教我下一个单词。
为了便于理解,该隐目前教我的都是有实物对照的名词,比如亚当,夏娃,麦子,羊之类的,大概发现孺子可教,该隐又教我一些日常会用到的问候语,譬如早上好晚上好之类的,一股初中生学英语的即视感。
不过我学起来可比那个时候勤奋多了,因为一个词该隐通常只说三次,我如果没记住,他也不会打我,但是他会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饶是我这么厚的脸皮也常常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明明一个词学三遍也很正常的说。
我们就这样一教一学到午饭时间,不用回去吃,我现在的母上大人夏娃已经送了过来。给我的爱心便当装在一只石头罐子里,用绳子拎着,给该隐的则是用银色的罐子装着,抱在胸前。
这万恶的阶级社会啊。
夏娃把罐子毕恭毕敬给了该隐才过来给我发便当。我的午餐和昨天一样,是粮食炖肉加果实,味道依然不错,但是我很怀疑我晚上还要吃这玩意。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受不了,何况这里我说的好吃那绝对是考虑了现在的烹饪条件外加加了感情分(家人做的)做出来的评价,于是,我抱着石锅吃得就不那么起劲。
夏娃摸了摸我的头,眼神有些担忧。她推了推我的手,大概是劝我多吃点。
我看她殷切的眼神,心里一软,横下心开始用勺子扒拉着大口往嘴里送,这样吃了几口,我就吐了。倒不是难吃